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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凝聚人心,大老黑確實是個人才啊。頗有一絲劉皇叔的風(fēng)范。 可惜這人的職業(yè)規(guī)劃十分的有問題。 虞梓瑤嗯了一聲,喝下了杯中酒,對著邊上的空座位示意。 “坐吧?!?/br> “誒?!?/br> 大老黑乖巧的回應(yīng)一聲,然后才坐下。 讓站著就站著,讓坐著就坐著,似乎一點脾氣也沒有,雖然都是裝的,但是他的偽裝可比二黑高明多了。 但是虞梓瑤可不會因為這個人在她面前裝乖,就放過他。 “知道我為什么來嗎?” 大老黑搖頭。“不知道。” 二黑在邊上插話。 “夏姐,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咱們黑風(fēng)寨壞話了?咱們黑風(fēng)寨聽了您的話,絕對是安分守己??!” 他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大老黑瞪了自己一眼。 大老黑氣的心肝疼。 這個蠢東西多什么嘴,還以為自己挺聰明??! 虞梓瑤挑眉一笑。 “我確實聽說了一件事,特地來想問問你們。 有人和我說,最近的黑風(fēng)寨特別活潑,和周圍的寨子最近相處的相當(dāng)好啊,就差穿同一條褲子了。” “夏姐,誰在你面前造的謠,我現(xiàn)在就去滅了他,個王八孫子,胡說八道!” “行了!” 二黑的j-i'q-in怒罵被大老黑打斷,他瞪著自己的弟弟,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都是一個爹娘生的,怎么這家伙腦子就像是被驢踢過一樣。 要不是這是他的親弟弟,他早就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扔到山林里喂熊了! 他冷冷的瞪了一眼二黑,用眼神警告二黑不許再亂說,然后對著虞梓瑤非常誠懇道。 “夏姐,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場誤會,這不,我下個月差不多就到三十了,想要辦個生辰宴。 所以這才派人去通知了周圍那些好兄弟。 當(dāng)土匪也不容易啊,這么多年刀口舔血,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不知哪天就沒命了,有些弟兄還活不到三十呢! 所以他們也為我高興,有的怕不能來,提前給我準(zhǔn)備了大禮,我也很感激,自然要道謝,所以互相親近了不少?!?/br> 好家伙,把小土匪寨子送上來投誠的孝敬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簡直和真的一樣。 虞梓瑤沒說話,默不作聲的打量著這個大老黑。 大老黑被看的心驚膽戰(zhàn)。 他是真的怕這個女人,不僅武藝高強(qiáng),以一敵百簡直就是戰(zhàn)神再世,而且腦子還特別聰明,看人的時候,那眼神像是把你看的透透的。 “.......是嗎?” 半晌虞梓瑤才拉長了聲音道。 “是,是啊?!?/br> 大老黑冷汗流進(jìn)眼睛里,刺激的生疼,也不敢擦。 舉著酒杯道。 “夏姐,我真的沒騙你,下個月初三真的是我生辰。 當(dāng)然,我這事到底是讓夏姐你不開心了,我自罰三杯?!?/br> “我大老黑絕對不會忘了夏姐的教導(dǎo),倘若沒有夏姐教導(dǎo),咱們黑風(fēng)寨可沒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過。 來,夏姐,我在敬你一杯。” 大老黑三杯罰酒喝完,然后又舉起了酒杯。 虞梓瑤并不喜歡喝酒,她端起酒杯意思意思的抿了一口,淡淡開口。 “可是我還是不相信呢。 我可是查到了,黑風(fēng)寨聯(lián)合周圍幾個寨子可是收攏了不少的流民。搞得不少人還以為我莽山寨也想下場試試水了。 現(xiàn)在我想問問。收攏了那么多人,但是這里卻只有這些弟兄,多出來的那些新弟兄怎么不拉出來讓我見一見呢? 大老黑,像個男人一點,要是真的動了其他的念頭,就別在這裝的像是什么好東西,咱們認(rèn)識也都這么多年了,你當(dāng)初的那個狂樣,我還歷歷在目呢?!?/br> 說著,虞梓瑤的眼睛朝著大老黑耳朵上大大的豁口看去。那里耳朵的下半部分,因為斜著的豁口變成了兩部分??瓷先ズ苁枪之?。 大老黑面色一黑,因為他的這個耳朵之所以會是這個樣子,正是因為眼前的那個女人。 當(dāng)初莽山寨不過是個剛成立起來的屁大點寨子,哪里比得上黑風(fēng)寨這個積年的老土匪窩。 但是就是這個女人,她立了個可笑的規(guī)矩,不止自己寨子要遵守,竟然還要其余的寨子也遵守。 硬生生靠自己一個人在個大山寨來去自如,打得每個山寨的幾個當(dāng)家不服不行。 他的左耳本來掛著個金耳環(huán),就是當(dāng)年被打趴下后,因為嘴硬,被這個女人拽著金耳環(huán),拉出來的豁口! 從那以后,大老黑就把右耳的另一只耳環(huán)給卸下來了。 “夏老.......你竟然已經(jīng)知道了,剛剛那樣是在耍我是嗎?” 大老黑想到當(dāng)年的慘痛,也不想裝了,咬牙切齒的想要怒罵,結(jié)果一想到這人那奇怪的名字,頓時又吞回了肚子,憋得面色發(fā)青。 “今時不同往日,你還以為我還能任你宰割,對你一點防備都沒有。你在這耀武揚威的放大話之前,不如先看看你還動不動得了吧!” 說完,他把一個杯子摔到了一邊的洞xue石壁上,沒多久,一群手拿武器的土匪就把這個大廳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了。 “呵呵,不是想看看那些少了的弟兄嗎? 都在這里,這下你開心了吧?” 虞梓瑤面色突然慌亂,她下意識的想起來,結(jié)果卻腳步一踉蹌,手扶在桌子上這才沒有狼狽的倒下去。 “你,你給我下藥了?! 什么時候?!” 她帶來的夏卷等人也一陣驚慌,先是想要去她那邊,結(jié)果一起身全都頭暈?zāi)垦?。腳步不穩(wěn),夏石更加夸張,捂著肚子哀嚎道。 “好痛,好痛啊,你竟然下毒! 你好狠毒的心啊大老黑!” 而且不只是虞梓瑤帶來的人,其余吃吃喝喝的黑風(fēng)寨的人也全都頭暈?zāi)垦?,腳步虛浮起來,此刻聽到夏石的哀嚎,頓時驚恐的看向自家的大當(dāng)家。 二黑不可置信道,撲過去虛弱的抱著大老黑的腿。 “大哥,你竟然連我也下毒手?!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親弟弟??!” 大老黑一臉迷茫,看向一臉痛苦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夏石。 “什么玩意? 我就是下了個麻沸散。” 麻沸散不就是讓人短時間動彈不得嗎? 要不是怕誤傷了自己人,他當(dāng)然更想用毒藥,但是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他明明沒有用毒藥,這家伙怎么看上去疼得快斷氣了。 “不是毒藥???沒想到大老黑你還有點良心?!?/br> 夏石尷尬的停下動作,眼神求助邊上的夏卷。 咋辦啊,好像演砸了。 夏卷:.......剛剛還在笑老大黑有個二黑這樣的弟弟,現(xiàn)在想想,只長rou不長腦子的自己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