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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段時間入世積攢的人氣!他的清高孤絕不染凡塵的形象!他的萬千迷弟迷妹!郁子蘇心如死灰,重重敲了下球球的腦袋:“你男朋友是女裝癖你高興嗎?”球球抱著他的腰不放:“別這樣嘛我會對你負責的?!?/br>“負什么責,浸豬籠去?!庇糇犹K也不戳穿他,嘴上這么說著,還是繼續(xù)騎,順便關(guān)掉直播,沒收了他的手機。他一開始還中規(guī)中矩地騎,后來腳也不蹬了,車子直接自動前行起來,與地面微微脫離,不受任何阻礙。天空中應(yīng)該是烏云滿布,就是沒落下一滴雨,若不是球球修煉后夜視能力增強許多,當真是伸手不見五指,就連樹木房屋的剪影都幾乎看不到了。很快出了村子,愈發(fā)荒涼起來。這里以前就是一座荒山,現(xiàn)代化后才植樹種林添了些許色彩。球球靠著他的背:“我們?nèi)ツ膬???/br>郁子蘇道:“之前無聊,就隨處逛逛,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br>郁子蘇說發(fā)現(xiàn)的東西,那一定是不尋常的東西。球球心里充滿期待,眼睜睜看著他帶自己來到一片墳地。球球:“……”這是打擊報復(fù)吧!郁子蘇停下車:“到了,來。”球球哭著抱住他:“我錯了,我再也不干壞事了,我才是女裝大佬。”郁子蘇溫柔道:“沒事,就是帶你看看你的房子?!?/br>球球哭得更狠了,就是見不到一滴眼淚。郁子蘇撥開天上云霧,終于讓星月有機會露面。天空與地面沒有一點塵埃阻撓,漫天繁星密布,亮得快將月輝忽略了。這是一片荒蕪的墳地,一座座墓碑整齊排列著,無比陰森恐怖。球球欲哭無淚。他想過會看到繁花似錦,鶯歌燕舞,怎么浪漫怎么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肯定是郁子蘇臨時變更了。他改成抱著自行車不放,仰著脖子什么都看不到。郁子蘇拉過他的手:“真不是打擊報復(fù),你看啊。”球球不情不愿地望去,半夜來看墳地,怎么不把他們一行人都叫過來算了。他看著看著,卻不那么想了,漸漸松了另一只抱自行車的手,抓著郁子蘇的胳膊。墳上都漸漸冒起一縷白煙,起初是很淡很淡,淡得rou眼無法辨別,才一點點濃郁起來,緩緩上升舞動,繼而裊裊幻成小小的人形,最后成型為一個白色透明的小人。球球:“?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祖墳冒青煙?!”郁子蘇:“……這是白煙?!?/br>有幾十個墳上都出現(xiàn)這樣的透明小人。這是球球從來沒有見過的,驚訝得忘了問,郁子蘇已經(jīng)解釋:“這是陰靈?!?/br>這個名稱球球很少聽到:“我沒有聽過。”郁子蘇道:“你就當西方的精靈理解,有靈性的花草會吸收日月精華成精,在這個過程中會不幸發(fā)生意外夭折,這些將成未成的花草精因為體內(nèi)日月精華純凈,死后成為陰靈,這種例子還是挺少的,沒想到這個地方會有幾十個。”球球:“……這些墳?zāi)苟际菫樗麄兘ǖ膯???/br>郁子蘇道:“不是,都是普通人的墳?!?/br>球球不忍道:“在別人墳頭蹦迪,不怕被打嗎?”郁子蘇:“噗。這些墳的主人都早已轉(zhuǎn)世投胎去了,他們借住一下,白天不能出現(xiàn),晚上會出來吸收月亮精華?!?/br>果然,那些陰靈都一種舞蹈般的姿勢單腿站在墓碑上,頭一致朝著一個方向仰望月亮,整體看上去特別整齊,竟然十分賞心悅目。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身材纖細、服飾和面容無一不精致的。郁子蘇道:“他們已經(jīng)在吸收月亮精華了。這群陰靈的儀式感特別強?!?/br>球球:“看出來了……”他四下看看,直接在草叢間坐下來托腮觀看,荒冢上最不缺的就是野草。郁子蘇坐在他身邊。觀賞陰靈是一件美好的事,他們會經(jīng)常變化姿態(tài),跟跳舞一樣,一點都不會膩。倆人都沒有說話。球球看著看著,恍惚便覺得他們愈發(fā)虛幻起來,天地間空曠安靜得不像話,只有自己和身邊的人才是真實的。真實感和虛幻感……他偏過臉看郁子蘇,不想對方也在看他。“到了?!庇糇犹K輕聲道。什么到了?球球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他說:“成年快樂。”已經(jīng)十二點了。他有些發(fā)怔,望著對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郁子蘇的臉越來越近,不知不覺便與他唇0舌糾纏,像這個靜謐的夜晚,帶著些許涼意。這個吻也安靜得不像話。郁子蘇說:“我有禮物給你?!?/br>他送給球球的東西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卻沒有這么正式過,連以前生日也沒有說給他生日禮物,似乎沒有這個概念。球球心跳如鼓,話也說不好了,他這么說,肯定是特別珍貴的東西:“什、什么?”郁子蘇竟然像個十七八歲的青澀少年,臉上露出一絲勉強能被稱作靦腆或緊張的東西,那種東西球球以前從未在他臉上出現(xiàn)過,球球簡直覺得自己眼花了:“就是……”球球捂臉:“求婚嗎?!我、我還沒準備好,而且結(jié)婚要到二十二歲吧,現(xiàn)在會不會太早,要不我們先訂婚吧……”郁子蘇:“……想太多?!?/br>球球一陣失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可能是要愉快地來一發(fā),畢竟這可是他的成年之夜,雖然他比較保守,希望第一次的來一發(fā)能在床0上,可是這樣野地py,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好像也不錯,十分刺激。郁子蘇敲敲他的腦袋:“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臉上那種珍稀的表情已經(jīng)消失,又恢復(fù)以前的模樣。球球坐直身子:“什么都沒想,到底是什么?”郁子蘇道:“我想了一番,既然已經(jīng)確定你是我唯一的道侶了,應(yīng)該讓你了解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