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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安本來對于職場,就沒什么經(jīng)驗可言,現(xiàn)在又進入了娛樂公司,很容易就陷入了誤區(qū)。 她許多注意力都忍不住,放在了帥哥美女上面。 雖然嚴(yán)格來說,這里的帥哥都比不上她家里的那位,但是還是帥呀,還比她家那位,熱情的多了。 沈虞安回家的時候,還有點心虛,有點像在外偷腥回來的渣女。 不過,這種獨特又心虛的小心情,在沈虞安回來,沒見到薄孤淮的時候,一下子消失殆盡。 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薄孤淮不在家,是去哪兒了? 沈虞安打電話給薄孤淮,第一次沒打通,第二次才被接通。 她剛想質(zhì)問,那邊卻很忙的樣子,低沉富有磁性,刻意壓低著的嗓音,透過手機傳音筒,直接傳入沈虞安的耳膜: “我在工作,現(xiàn)在有點忙,我下班了再打給你?!?/br> “工作?”沈虞安現(xiàn)在有點明白,薄孤淮的新手機的錢,是怎么來的了。 不行,薄孤淮不能出去亂跑,萬一碰到了紀(jì)寒,又被紀(jì)寒欺負(fù),再一不小心,被打斷了腿,那可怎么辦? 趕在薄孤淮要掛電話之前,沈虞安忙問: “你在哪兒,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br> “不用了?!北」禄椿?,聲音很堅定,一點也沒有,要透露給沈虞安信息的打算,那邊隱隱約約傳來,客戶點菜的聲音。 沈虞安覺得這通電話快要掛了,她著急的咬唇,忽然靈機一動,道: “我餓了。不許拒絕我,不讓我來接,等你做公交車回來嗎?大膽,你想餓死本總裁嗎?” “噗”電話那里,隱隱傳來隱忍的笑聲。 “好。”薄孤淮最終還是老實交代了地址。 沈虞安記了下來,就算離下班還有些時間,她也一刻不敢耽誤,立刻開車去接。 不是她多心,主要這個世界它就是一個書里的世界,男主與反派這兩個死對頭,偶遇見面,那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沒有正常概率可言。 沈虞安忙開車,開到薄孤淮工作的那個餐廳。 薄孤淮還沒有下班,她就先在里面,隨便找個座位坐著。 坐下來,她還十分警惕,不忘觀察四周。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天啦嚕,紀(jì)寒竟然真的在這個餐廳。 他正垂眸,看著手中的手機,食指無聊的點著餐桌,似乎在等人。 看來是沒發(fā)現(xiàn)薄孤淮。 沈虞安暗暗呼出了一口氣,又找到了薄孤淮所在的大致方向,她暗搓搓的移動位置,把自己當(dāng)作人形屏風(fēng),完美阻礙了兩人視線的相觸。 有驚無險,一直到薄孤淮下班,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彼此。 薄孤淮一身服務(wù)員的裝扮,這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有種格外的禁欲感。 哎呦呦,那些點菜的小姑娘,在薄孤淮轉(zhuǎn)身離開后,各種花癡笑。 哼,竟然敢覬覦她的男人。 不過,確實好帥呀。 薄孤淮早就發(fā)現(xiàn)沈虞安的存在了,不過他一直裝作沒看見。 終于下班了,薄孤淮暗呼出了一口氣,與另一個人交班。 交班的人看著他,忍不住新奇問: “薄孤淮,我是不是眼花了,第一次看到你這樣,滿臉寫著終于下班了,的表情。” 薄孤淮抿唇不說話,只快步去后臺,加快換衣服的動作。 那人偏偏還不放過他,開口追問: “你今天的上菜動作,格外的標(biāo)準(zhǔn)帥氣。怎么,今天的客人里面,是不是有你喜歡的小姑娘?” 薄孤淮繼續(xù)保持沉默,不回復(fù),仿佛只要他不回應(yīng),交班之人說的話,就都是無稽之談一樣。 他沉默,只今天的動作異常的快,很快就出去了。 一出后臺,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 女孩黑長的頭發(fā)被扎了起來,一身黑白的連衣裙。 有點嬰兒肥的臉頰,配上這稍顯成熟的衣服,倒有種格外的味道。 “下班啦?走,快回去,我餓壞了?!?/br> 沈虞安忙拉著薄孤淮走。 她特意來這里堵薄孤淮,為的就是讓薄孤淮走她計劃好的路線,讓紀(jì)寒看不到他們。 “餓了也不知道先點點東西吃?!北」禄礋o奈的看了一眼沈虞安。 沈虞安以為薄孤淮要請她在這兒吃,嚇的趕緊搖頭: “我就想吃你做的,不要說話了,快回家,我要是餓壞了,都是你的責(zé)任?!?/br> “好?!北」禄椿?,語音不由自主的拖長。 沈虞安帶著薄孤淮,小心意義的,走著自以為安全的路線。 眼看著就要走出餐廳,勝利的曙光就要來臨。 卻聽,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輕蔑,不悅的聲音,一字一句問候她: “沈虞安,好久不見啊?!?/br> 第6章 千金小姐與破產(chǎn)總裁 是紀(jì)寒。 沈虞安暗中咬牙,她都那么小心了,怎么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既然都被這樣打招呼了,不理睬也是不能夠的。 只能打招呼了,沈虞安轉(zhuǎn)身,回以一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 “紀(jì)大總裁,好久不見,以后再見?!?/br> 說完,沈虞安就當(dāng)打好了招呼,毫不尷尬的,拉著薄孤淮的手就走。 薄孤淮一直沉默著觀察著兩人,突然被拉著走,他驚訝了一瞬,但并沒有抗拒。 紀(jì)寒見兩人是真的要走,他紆尊降貴主動的打招呼,換來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站?。 ?/br> 沈虞安繼續(xù)帶著薄孤淮往外走,并加快了腳步。 傻瓜才會聽他的話,站住呢。 話徹底被無視。自從打敗了死對頭薄孤淮的公司,紀(jì)寒在商圈的地位明顯上升,他還從沒這樣被人無視過。 紀(jì)寒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沈虞安腳步越來越快,也沒再聽到紀(jì)寒的聲音。 她以為這關(guān)就此過了,卻突然感覺眼前一片黑影壓來,她的手猛的被一個大力扣住。 藏著nongnong怒意的聲音,一字一句警告: “沈虞安,我在對你說話,奉勸你一句,欲擒故縱的把戲,不要玩的過火了。” 沈虞安手腕處有些吃痛,她皺眉不悅的看紀(jì)寒: “放手!” 聽到這話,紀(jì)寒才意識到,他的是手竟然觸碰到了沈虞安的手。 像觸碰到了什么骯臟的東西,他嫌惡的甩開了沈虞安的手。 沈虞安揉了揉自己微泛紅的手腕,這紀(jì)寒?dāng)[明了是要挑事,她躲著也沒用了。 “紀(jì)寒,你是健忘嗎?”她無語的看了紀(jì)寒一眼,“之前在酒吧包廂里,我對薄孤淮那么一段感人肺腑的表白,你都沒聽到嗎?欲擒故縱?不得不說,紀(jì)寒,你的想象力真不錯?!?/br> 薄孤淮一直沉默的在旁邊聽著,觀察著這兩人。 紀(jì)寒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