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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一定只是想整理一下蘇暇的頭發(fā)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真的,我下次不會了?!?/br> 她一切可都是為了蘇暇好啊,她這樣說,薄墨總歸會寬容一些的吧,而且沈虞安故意說薄墨不是要親蘇暇吧,是讓薄墨害羞,否認然后事情作罷。 她心中,小算盤打的飛起。 然而薄墨的腳步反而更快了。 薄墨想起沈虞安慫恿蘇暇,罵他渣男的畫面,嘴角冷冷的往上扯了扯。 沈虞安只好改變策略,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唄: “哎呀,薄墨,何必這樣趕盡殺絕呢?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雖然我覺得你不該想這些,但是誰讓我拿你沒辦法呢。這樣,你求我,你求我,我就考慮考慮……” “考慮什么?!” 沈虞安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冰冷的聲音,冷聲打斷。 她那句“我就勉強讓蘇暇,正眼看你那么一眼?!钡脑挘瑳]能說出口。 沈虞安抬眸看去,就見薄孤淮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冰著一張臉,周身氣壓冷的可怕。 他似乎很急的伸手,想要抓什么,然而因為看不見,總是抓了個空。 沈虞安親眼見到,薄墨將手伸過去,想要扶著薄孤淮,被薄孤淮甩開。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悄悄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薄孤淮握住了她的手,緊扣,但又察覺到,這是沈虞安自己伸過來的。 他一個瞎子,想要握住沈虞安的手,還要沈虞安自己伸過來。 哪天沈虞安對他徹底沒興趣了,連手都不會伸過來。 他這樣一個瞎子,就算沈虞安站在他的面前,他也可能碰不到沈虞安絲毫。 這樣的感覺,讓薄孤淮異常的煩躁與不安,黑長的睫毛微顫。 到底有什么辦法,讓沈虞安永遠都不能離開他,而且在他面前,他也可以觸碰呢? 腦中涌現(xiàn)出這個念頭,與某些黑暗的畫面。 只有那樣鎖著,沈虞安才會永遠在他身邊,他也可以觸碰。 這個可怕的念頭出現(xiàn)后,薄孤淮又快速否決。 他在想什么,他是瘋了嗎?為什么要禁.錮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在自己身邊? 薄孤淮手中驟然用力,將沈虞安拉倒自己面前,再次重復了剛剛那句話: “要考慮什么,欺負我弟弟,想死嗎?” 沈虞安:“??。 焙脙窗?!薄孤淮果然是個護弟狂魔,完了,她要完了,她今天要被打了! 第33章 眼瞎大少爺?shù)呐?/br> 沈虞安見狀, 只有使出終極絕招了,她抹著眼淚哭泣了起來,一把辛酸淚: “大少爺,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了。你也知道的, 為了討好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薄墨是你的親弟弟, 我喜歡討好還來不及呢, 怎么可能欺負他呢?” 見薄孤淮沒有反應,沈虞安哭的更大聲了, 那叫一個凄慘,那叫一個悲涼?。?/br> “天地良心啊,大少爺,你冤枉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冤枉我對你的一片心啊。你這樣冤枉我, 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呢?!?/br> 薄孤淮:“……” 薄墨看著薄孤淮的面色明顯緩和了下來,他嘴角微微抽搐, 他真從沒見過, 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薄墨實在看不下去了, 開口質(zhì)問。 沈虞安抽抽噎噎看向他,還特理直氣壯的問: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我做你大嫂嗎?” “不要亂扯話題!”薄墨的聲音一下加重了許多,嚴聲警告。 他陰冷的看向沈虞安, 然而他剛看了一眼,耳畔忽然響起薄孤淮冰冷的聲音,責訓: “薄墨,沈虞安與我的婚約并未取消,平日里,你就是這樣對你的大嫂說話的?” 薄孤淮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威壓,薄墨驚訝的看向薄孤淮,哥哥從未對他說過這么重的話過。 現(xiàn)在竟然為了沈虞安,責備他。 薄墨緊咬牙,他果然沒看錯,沈虞安就是個害人的狐貍精,之前害了他哥看不見,現(xiàn)在還來迷惑他哥的心智。 不行,無論如何,薄墨都要讓哥哥遠離這個禍害。 “哥,我想單獨跟你談談。”薄墨開口道。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與你談談。” 薄孤淮松開了沈虞安,讓她老實回轎車里等他。 沈虞安是真的沒轍了,只能回到轎車,等待最后結(jié)果了。 兩兄弟來到一個偏僻的走廊里。 薄墨剛要說話,就自己感覺脖子上,重重的壓了一塊冰冷的東西。 薄孤淮忽然抬起手中的盲仗,壓在薄墨的脖子上。 周身氣壓冷的可怕,薄孤淮微扯了扯嘴角,問: “聽說弟弟想早戀了?” 薄墨忍不住想到了蘇暇,耳尖微微泛紅,沒有反駁。 薄孤淮感覺到薄墨的沉默,臉色越發(fā)的陰沉,每個字幾乎都是咬碎了說出來的: “喜歡沈虞安?” 薄墨本來腦中還想著可愛溫軟的蘇暇,畫面里都是粉紅泡泡。 結(jié)果被薄孤淮這么一說,他腦中一下浮現(xiàn)沈虞安那魔鬼,母夜叉的畫面,嚇的渾身一抖。 他幾乎是驚悚的反問: “哥,你在說什么?!為什么要說這么驚悚的話。” 薄孤淮聽見薄墨這么抗拒的回復,不像是撒謊,心中微放下了心。 只是他剛想放下盲仗,又陡然握緊了盲仗,臉色比剛剛還難看: “怎么,說你喜歡沈虞安,是我委屈侮辱你了?” 薄墨一陣無語,看自家哥哥這個樣子,他越來越覺得,讓哥哥看清沈虞安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事不宜遲。 “哥,沈虞安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你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北∧嘈膭瘛?/br> 薄孤淮冷聲打斷:“她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評判?!?/br> “哥,我說的是事實啊,我親眼看到的?!北∧贸隽耸謾C,將之前錄好的音播放了出來。 沈虞安那帶著流氓的聲音,響在偏僻的走廊里,格外的清晰。 “云瀚,你若是現(xiàn)在全脫了,我就考慮考慮,讓你爸不用在外搬磚,好歹找個送外賣的工作?!?/br> “你放屁!” 一男一女的一段對話播完。 空氣一片寂靜,薄孤淮臉都黑了。 “哥,”薄墨還想再說,被薄孤淮冷聲打斷: “滾回你的宿舍,以后被沈虞安打的事情,別在我耳邊說。她是你未來大嫂,教訓你早戀是應該的,以后只要不被打殘了,你就給我咽進去!” 薄墨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孤淮,滿腔的不服: “哥?!那沈虞安還要脫別人的衣服呢,她比早戀還嚴重!” “她有我教訓。”薄孤淮一字一句道。 薄墨緊握著拳,轉(zhuǎn)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