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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虞安:“我自己尋便可。” 話是這么說著,但是語氣已經(jīng)是很冷漠了。 陶鞍心中一咯噔,他若真是走了,想來沈虞安以后便不會再理他了。 其實看看這條河,也不是太大,努力找找,說不定能找到。 就算找不到,他的這份努力的模樣,說不定不用步搖,也能抱得美人歸。 陶鞍心下這么一盤算,立即興奮的擼起袖子,溫柔的對沈虞安道: “沈姑娘,你莫要著急,我去幫你尋,定幫你將步搖找回來?!?/br> 沈虞安看向陶鞍的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 “可這多危險啊?!?/br> “沒事。” 陶鞍說完,為表真心,已然脫了鞋子,走入了河水中,埋頭開始尋步搖。 其實這河水并不深,全部進入,也就到陶鞍胸膛的位置。 就是要這樣的深度,沈虞安見陶鞍走到了河水的中央,她手中開始施展靈力。 她就要看看陶鞍快死了,但卻又總死不了的樣子。 手中翻動,原本平靜的河水,一下子掀起了大浪,直接將陶鞍整個人都撲打了過去。 陶鞍在大浪中漂漂泊泊,搖搖晃晃,驚恐的手亂比劃,大呼小叫。 見陶鞍快要被淹死了,沈虞安又猛然受力,河水一下變得平靜。 陶鞍堪堪站穩(wěn),才緩了不到幾口氣,河水又掀起了大浪,再次將他裹挾。 窒息的痛苦再次席卷而來,他渾身恐懼,胡亂撲騰,卻只得來更大的窒息感。 在陶鞍快淹死時,沈虞安又讓河水平靜,但很快,河水再次掀起大浪…… 如此循環(huán),直到陶鞍在河水平靜的時候,站都站不穩(wěn)時,沈虞安才堪堪放過了陶鞍。 她手中一轉(zhuǎn),鳳凰步搖順著晃動的河水,慢慢流到了陶鞍的手旁。 陶鞍本來已經(jīng)精神渙散,面露絕望,九死一生,現(xiàn)在猛然發(fā)現(xiàn)手旁的步搖,激動的一下握緊。 他渾身顫抖的,往沈虞安那兒走去。 “我,我找到了!” 陶鞍激動的道,說話的時候,口中還在不斷吐河水,他雙腿打顫,這句話說完,他就整個人跪倒在了地上。 “找到了!”沈虞安模樣激動的,接過了那步搖,感動的流淚,“你真好,你為了我,為了我,竟然連命都不要?!?/br> 陶鞍繼續(xù)不斷吐河水,耳朵處都不斷有河水吐出,模樣又慘又狼狽,但是聽著沈虞安這番話,他又覺得娶美女有望,又傻呵呵的笑著。 那模樣,跟個腦殘也沒什么分別。 沈虞安感動的說完,又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四周毫無異常。 這孤墨仙尊當(dāng)真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可一開始那陣怪風(fēng),分明不是她弄的。 那怪風(fēng)還弄傷了陶鞍的手,這么明顯的風(fēng),說不是孤墨仙尊干的,誰信? 沈虞安相信孤墨仙尊就在附近,可是現(xiàn)在孤墨仙尊卻毫無動靜。 她重重呼出一口氣,接過陶鞍手中的步搖,道: “既然是你找到了步搖,那我便遵從師尊的囑托,嫁與你?!?/br> 陶鞍還在吐河水,此時聽到這么一句話,興奮的睜大眼睛看沈虞安。 沈虞安的心思卻不在這陶鞍身上,她等了等,依舊沒有等到任何反應(yīng)。 這孤墨仙尊,當(dāng)真是對她毫無感情? 刺激孤墨仙尊的計劃失敗,沈虞安再看這媽寶男,越看越不順眼。 “只是不知,你的母親愿不愿意?”沈虞安又面現(xiàn)猶豫。 陶鞍立刻道: “母親一定會喜歡你的?!?/br> “你這是在向我提親?”沈虞安視線下移,看到半跪在地上的陶鞍。 陶鞍其實是腿軟,沒力氣站穩(wěn),但沈虞安這樣說,他也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了。 沈虞安彎唇一笑: “你也看到了,我這人比較遵師命,嫁給你也是聽我?guī)熥鸬摹D俏易匀皇鞘挚粗匦⒌赖?。所以光你向我提親沒有用,必須是得到你母親答應(yīng)了的。” 陶鞍并不覺得這是個問題:“沒問題,我明日就與母親說?!?/br> 沈虞安慢慢將鳳凰步搖戴上,一身紅衣,再配上這靈動的鳳凰,顯得她越發(fā)的靈動明艷,一個挑眉都是風(fēng)情,陶鞍忍不住再次看癡。 “我答應(yīng)嫁給你,只限于今日。今日你母親若是不同意這么親事,那我們之間的事情,便就作罷?!?/br> 陶鞍哪里肯放棄這么一個大美人,他用力站了起來,癡癡的看著沈虞安道: “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母親,你在這兒等我?!?/br> 說完,陶鞍就往家里跑。 但是經(jīng)過浪水的拍打,陶鞍此刻渾身濕,走過的地方盡是水漬。 整個人還搖搖晃晃的,口中還吐著河水,走出去哪里還有往常書生的規(guī)整模樣,就像個水鬼一樣,偏偏他嘴角還露著癡癡的笑容,看著跟個癡呆一樣。 一路上,路人,街坊鄰居,都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陶鞍,心中嘲笑的不行。 陶鞍也能聽到他們的嘲笑,耳朵火辣辣的紅,他倒是想走穩(wěn),但是體力不允許。 “我要娶媳婦了,嫦娥下凡!” 陶鞍揚聲道,企圖挽回面子。 而這一句話,效果當(dāng)真好。 陶鞍家不富裕,甚至算得上貧窮,陶鞍樣貌也就算個中等稍上,考取功名那么久,也就混個秀才的名頭。 所以當(dāng)眾人聽到,陶鞍要去嫦娥一般美的妻子時,都是目瞪口呆。 陶鞍心理一下平衡了不少。 他找到了母親陶母,就要去找沈虞安,陶母執(zhí)意陶鞍先把狼狽的一身整理好。 她又在那兒,摳摳搜搜的問禮金的事情,總之一點也不急。 陶鞍要急壞了,但是他又不敢違背母親的話,帶著急切的心去換衣服。 陶母還想問沈虞安是否賢良,女德如何,就聽門外一聲清脆,帶著點不耐的女人聲音道: “陶鞍,你娶不娶我?我等的不耐煩了,你不娶便罷?!?/br> 聽到沈虞安的聲音,又聽這話,陶鞍哪里還顧得上換衣服,急忙跑了出去,力表忠心: “娶,自然是娶的!” 陶母也走了出去,看著自家門前,站著一位紅衣女子,美艷又張揚,門外又圍了好一群的看戲鄰居,登時臉色不太好看。 她從未見過這么囂張的女子,真不要臉,追到男家的門前,讓男方娶她,不用問,都知道這人不遵女德。 而且長的這么好看,整個人又跟粉雕玉琢的一般精致,一看就是吃不了苦的人。 “這門婚事,我不同意!”陶母嚴肅道,并將沒有出息的兒子,拉到自己身后。 這么天仙一般的媳婦,陶母都拒絕了,眾人倒吸一口氣。 沈虞安倒是毫無留戀,轉(zhuǎn)身就走: “這般也好,那么,陶鞍,再見了?!?/br> 一個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