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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俊雅的男人。 看著這男子,再看看新娘子,眾人才感覺有些平衡了,這兩人才是真的配嘛。 有人忽然大笑: “哈哈哈,我說的對吧,新娘子的真命天子出現(xiàn)了!” 眾人皆是應(yīng)和,大笑了起來。 陶母臉色鐵青,陶鞍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難得發(fā)起了命令來: “虞安,回轎子去。” 沈虞安哪里還聽得到這些聲音,她眼中只有一個孤墨仙尊。 師尊來找她了,真的來找她了! 她看見,孤墨仙尊在人群中,淺笑的看著她,薄唇一開一合,清冷優(yōu)雅的。吐出了兩個字。 盡管是沒有聲音的,但是沈虞安聽得特別清楚,比一旁聒噪的陶母,陶鞍的聲音,都聽的格外清楚。 孤墨仙尊,他說: “傻子。” 沈虞安:“……” 第50章 大結(jié)局 沈虞安無語的看了孤墨仙尊一眼, 都這種時候了,就不能說一些深情的話嗎? 她很想跑到孤墨仙尊身邊,但是這婚是她自己要結(jié)的, 孤墨仙尊現(xiàn)在不過是在下面看著,誰知道對方是來看戲的, 還是真的來搶親的。 她若這樣跑下去,孤墨仙尊來一句他就是來看看的, 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沈虞安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 終究還是忍住了。 她依舊不動的站在轎子前,看著孤墨仙尊, 她希望孤墨仙尊來搶親的心思,已經(jīng)快要從眼睛里射出來了,然而孤墨仙尊卻依舊很鎮(zhèn)定的模樣。 這樣一番沉默對峙,陶母先不耐煩了。 她見沈虞安也不可能幫她說話了,又見沈虞安與另一位男子含情脈脈的對視, 忙冷聲對沈虞安道: “回你的轎子去?!?/br> 但是沈虞安哪里會理她。 陶母沒耐心,便動了手, 粗暴的將沈虞安往轎子里推。 沈虞安心思全在孤墨仙尊身上, 一時疏忽,竟被這陶母推了一個踉蹌。 孤墨仙尊原本平靜的臉色, 一下沉了下去,他忽然開口,輕笑一聲,聲音幽幽: “人在做天在看, 你們這對母子昧著良心說話,當(dāng)真不怕天打雷劈?” 陶母一怔,是被孤墨仙尊這冰冷的語氣,銳利的威壓給震到了,但是她又想到孤墨仙尊說話的內(nèi)容,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天打雷劈,就撒這么點小慌,至于天打雷劈?沒想到這人長的眉清目秀的,結(jié)果是個呆子。 “就是這姑娘,賴著我家兒子的。我說的就是實話,若是有假,雷來劈我??!” 陶母剛得意說完,四周就刮起一陣怪風(fēng),緊接著,漫天的烏云覆蓋而來。 眾人看著這驟變的天空,看向陶母,眼神復(fù)雜的緊。 陶母到底還是有心虛的,這下看到天色驟變,臉色一白,咽了咽口水的同時,一道閃電,在天空中亮過。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往后退,想要離這對母子遠點,省得天打雷劈,牽連到他們。 看著烏云密布,閃電不斷的天空,陶母和陶鞍都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額頭冷汗直流。 就在這時,一個白影閃過,緊接著,新娘子就不見了,落入了一個白衣男子的懷抱中。 陶鞍驚的睜大了眼睛: “你敢搶新娘?!” 孤墨仙尊將沈虞安抱的越發(fā)的緊,挑眉看陶鞍: “搶?新娘子不是你們搶來的嗎?我不過是,救了這可憐的小新娘罷了?!?/br> 說到后面的時候,孤墨仙尊垂眸,深深的看向懷中的沈虞安。 “小新娘”三個字,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兩人離的近,沈虞安都能感受到孤墨仙尊說話時,胸腔的震動。 只這幾個字,就惹得沈虞安耳朵都紅了。 她伸手,摟住孤墨仙尊的脖子,配合的將頭埋進孤墨仙尊的懷里。 這一動作,無一不在支持孤墨仙尊說的話。 眾人倒吸一口氣,又都正義感爆棚,紛紛憤慨的看向陶母與陶鞍。 四周的風(fēng)越來越大,一道閃電劃過,幾乎要把整個天空劃亮。 陶鞍想搶回新娘子,但又害怕的不敢動,這般可怕的閃電,嚇的他腿軟。 “若不想被劈死,勸你們最好早點認罪?!?/br> 孤墨仙尊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扯了扯嘴角,道。 他這話剛落,一道雷電直直的打了過來,就打在陶鞍與陶母面前的地上。 直接在地面上打出了一個大坑。 但因為孤墨仙尊快速起了一個保護結(jié)界,眾圍觀的百姓,還有陶母陶鞍都沒有受傷。 孤墨仙尊揮袖,看向陶母陶鞍,緩緩道: “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br> 意思很清楚,下一道雷打下來的時候,他就不會管了。 那道可怕的雷,已經(jīng)嚇的這母子二人腿軟,跪了下來。 這時候,他們連連磕頭,紛紛認錯。 陶鞍:“是我覬覦沈姑娘的美色,是我死纏爛打,不惜一切代價,娶沈姑娘的!我好色,我該死,我配不上沈姑娘!” 陶母:“是我吹牛,我胡說的。沈姑娘完全有更好的去路,根本不是非我家兒子不嫁。是我要面子,我撒謊,我該死!” 孤墨仙尊涼涼的掃過這兩人,又垂眸,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出,溫柔的理過沈虞安額前一縷碎發(fā)。 “別怕。” 沉聲說了這兩個字,一個轉(zhuǎn)身,直接抱著沈虞安,飛走了。 果然,在這對母子不斷的道歉,磕頭,悔過認新之中,雷電漸漸小了,風(fēng)也小了,天空也開始放光明。 眾人看著這一幕,再明顯不過的變化,越發(fā)唾棄的看這對母子。 陶母抬頭看天空,嚇的頭暈眼花,直接暈了過去。 陶鞍還好些,但他地下一片濕,已然尿了褲子。 這成親當(dāng)日,沒了新娘,還尿了褲子這荒唐可笑的事情,在以后的日子里,跟隨了陶鞍的一生。 沈虞安被孤墨仙尊帶走,她聽著孤墨仙尊說的那兩個字,心道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怕, 不就是那對廢物母子嗎? 不過沒想到,孤墨仙尊比她還會玩,竟然能把那對母子,嚇成那熊樣。 實在是, 太爽了! 雖然她心中不僅不害怕,還很爽,但是這么好的一個表現(xiàn)機會,她怎么能放過呢? 沈虞安渾身盡職的顫抖一下,十分害怕的抱緊了孤墨仙尊,柔柔弱弱的道: “我好怕啊,師尊,你不要離開我?!?/br> 說完,沈虞安以為,接下來就是一段纏纏綿綿,你儂我儂的對話了。 卻聽孤墨仙尊涼涼的笑了一聲: “這種時候,倒知道貼著為師,求為師保命了?” 沈虞安滿臉疑惑,什么叫貼著,分明是孤墨仙尊主動抱她的好嗎? 保命又是什么東東? 這句話實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