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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處,發(fā)出了一絲微弱的聲音。“疼嗎,爸爸?”“有點,可你現(xiàn)在沒法幫爸爸止疼?!甭鍌愖舸瓜卵垌读顺洞浇?。約書亞看著他有一瞬間的失神,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優(yōu)雅而神秘的男人第一次顯得有點狼狽,眼鏡早不知去了哪,那頭永遠梳得一絲不茍的金發(fā)凌亂地披散著,有幾絲被汗液濡濕了,貼在臉上,但絲毫不妨礙他的俊美。他忍著疼痛,伸手將那些亂發(fā)撥開了,被洛倫佐輕柔地捉住了手。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兩人緊貼的脈搏有著近乎一致的頻率與溫度。“今年的生日禮物,我……很喜歡?!?/br>因為疼痛,約書亞的聲帶有些顫抖,但仍然努力地咬文嚼字著。這既不是討好,也不是誘騙,只是他想說的。“謝謝你,但我希望能自己完成這件事?!?/br>從窗戶縫飄進來細小的雪花,落在男孩的臉頰上,猶如一滴剔透的眼淚。洛倫佐強忍著后背肌rou撕裂般的劇痛,低下頭,把它吻化了,吮進了唇間。長長的睫毛蝶翼一樣掃過約書亞的脖子,引得他心頭一酥,小小地叮嚀了一聲,用濕漉漉的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鬢角。車子緩緩停穩(wěn),車門被打了開來,約書亞在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里往洛倫佐懷里縮了縮,被他用大衣裹緊了些?;椟S的路燈照得他有點眩暈,目光隨雪花飄落到結滿冰霜的路面上,看見他們倆交疊的身影仿佛倒映在鏡面,整個世界只有彼此,除此以外別無他物,美得猶如一碰即碎的夢境。他攥住男人的衣領,手掌觸碰到他熾熱的胸膛,卻感覺如履薄冰。“不過短時間內,爸爸是沒法放你走了……我們還有好幾筆賬要算呢。”門被打開前,約書亞聽見洛倫佐這么低聲說道。他的心臟忽地縮緊了。第39章背部接觸到柔軟的床面,身體松弛下來時牽動了胳膊的傷處,約書亞呻吟了一聲,咬住了自己的衣領。洛倫佐將他放平,用隨身攜帶的手術刀裁開了他已經破爛兮兮的西服,使男孩受傷的胳膊暴露出來,輕柔地在紅腫部位摸索著,以此判斷骨頭斷裂的位置與受傷的嚴重程度。在摸到那塊碎骨時,洛倫佐的心忽地沉了一沉。他抬起眼皮,看見他的小繼子大睜著眼,顫抖的喉結仿佛要掙破頸部滑嫩的皮膚,男孩忍耐著這觸碰引起的疼痛,牙縫里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怎么樣?我傷得重嗎……會不會落下殘疾…?”“乖,別擔心……爸爸保證會治好你。”洛倫佐附到他耳邊低哄著,從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擦男孩沁滿汗液的額頭。一股混合著繼父氣息的特殊幽香鉆進約書亞的鼻腔里,奇跡般的令他被疼痛拉扯到極限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點。他點了點頭,用另一手抓緊了手帕,捂在鼻子上,好像上面有什么麻醉劑??烧嬲樽韯┑尼橆^被精準地扎進斷骨的間隙里時,約書亞仍然顫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伸手揪住了垂到臉上的一縷發(fā)絲。“噓。我在這兒呢?!甭鍌愖魯n住他的后腦勺,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如果痛得受不了就哭出來?!?/br>約書亞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如同靈魂深處的某個閘口被打開了。但他依然習慣性地吞咽著疼痛,就像以前遭受虐待時那樣一聲不吭。這并非一種無用而可笑的倔強,而是一種潛意識形成的習慣。連他自己也記不清是從什么時候起,再也不會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哭泣。這種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并不會換來他渴望的——被所愛之人關心,被溫柔的對待。但偏偏這個他最應該防備的人破壞了他扎根在了大腦深處的認知。這溫柔無疑是致命的颶風,吹枯拉朽地摧毀著那些牢不可破的圍墻。于是他像個剛降臨人世的嬰孩一樣,在洛倫佐有條不紊地給他上好夾板,一圈一圈細致地裹上繃帶的時候,把頭抵在了對方胸口,小聲抽泣起來。“你該不會是在對我撒嬌吧?”男人胸腔里發(fā)出喑啞的笑音,喉頭滑動著,滾過他的眉心。“你以為爸爸這樣就會心軟,不跟你算帳了?”約書亞默認般地一動不動,眼淚啪嗒啪嗒地滴進對方的領口。guntang的液體仿佛熔巖淌到洛倫佐的胸膛上,像要將那塊皮rou灼穿了。“我會等你好了再教訓你?!?/br>他捉住懷里小家伙纖柔的后頸,低頭端詳了一番他淚眼迷蒙的臉,從泛紅的眼角一路啄到下巴,才吻住了男孩的唇。他克制著那種幾乎那種想將小繼子連骨帶rou嚼碎吞進肚里的沖動,在約書亞的呼吸開始紊亂前就淺嘗輒止,將他的身軀平放在床上。感覺到男人腹下的動靜,約書亞放下屈起的雙腿,但一股難堪的感覺隨之襲了上來。他欲言又止地動了動嘴唇,洛倫佐卻難得會錯了意。他扯過毛毯蓋在約書亞身上,掖了一下邊角,便挪開身體下了床。一只手冷不丁地拽住了他的衣擺。洛倫佐疑惑地回過頭,看見床上的男孩蹙著眉頭,囁嚅了半天,都快要再次哭出來了:“爸爸……我…我小便了?!?/br>洛倫佐掀開他的被子,才發(fā)現(xiàn)床單上已被濡濕了一小片。——疼痛的刺激令他失禁了。約書亞困窘地別過臉,任由繼父解開自己的外褲。那緊鎖的貞cao褲再次呈露在洛倫佐眼皮下,宛如一道失守的牢門。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將手術刀的尖端準確地插進它的鎖眼里,“咔噠”一聲擰了開來。一股淡淡的sao味溢到空氣里,那被禁錮已久的小玩意哆嗦了幾下,又吐出幾滴尿液。約書亞把半張臉都埋進了枕頭里,洛倫佐體貼地將貞cao褲剝離開,扯過床單擦了擦干他沾滿尿液的下身,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看來,今晚你只能睡爸爸的床了。”約書亞羞恥地說不出話。此時像個不能自理的嬰兒的狀況令他尊嚴盡失,一點兒挽回面子的機會也沒有,但一段時間內,他的吃喝拉撒都只能仰仗洛倫佐。“放松點。”蘸了熱水的毛巾被男人覆到腿根處上,約書亞閉上眼睛,僵硬地躺在床上順從地撐開了大腿。洛倫佐擦得十分細致,似乎沒有一絲情色意味,就像一個真正照顧孩子的父親,但約書亞依然不聽使喚的起了反應。他虛弱到連下身也沒精打采,半軟不硬地立起來,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