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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而到了外面的世界,我就什么也不是。我已經(jīng)沒法適應(yīng)監(jiān)獄外的生活了。”約書亞心領(lǐng)神會的笑了笑:“好吧,那我就不拉你入伙了。我需要你幫我搞定典獄長,讓他給我隨時去醫(yī)務(wù)室的特權(quán)……我有肺病?!?/br>托馬斯愣了一下:“真的?是會傳染的那種嗎?”約書亞幽怨地斜睨著他,用湯匙柄挑了一下他的下巴:“起碼不會影響zuoai。怎么,你害怕了,我的王子?”“王子?那么你是我的小公主了?”托馬斯被他挑逗地咧嘴大笑。他一把攬住身旁青年的細(xì)腰,把他打橫抱起來,擱到桌子上,“我只有一個條件。德雷克,你是個狠角色,我信不過,除非你在眾人面前證明你是我下邊的人,讓我在餐桌上狠狠cao你一頓,我就答應(yīng)你。”約書亞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托馬斯,既然是私事就不要弄成表演,我們都給彼此留點面子?!?/br>青年仰起脖子,碧綠的眼眸里刺出警告的寒光??善旭R斯一垂眼,就能看見他寬敞的囚衣領(lǐng)口內(nèi)精致的鎖骨線條,一粒rutou若隱若現(xiàn)。他知道他這么做是不明智的,但急于征服這個強者的欲望占據(jù)了理智的上風(fēng),他扯住他的囚衣,扯得他露出一邊瓷器般光潤的肩頭。“真是尤物啊……”他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肩膀。飯?zhí)美锏臏囟葞捉序v,四周sao亂起來,涌動著令人不安的氣流。“砰”地一聲,從飯?zhí)玫哪硞€角落傳來了一陣廝打的動靜。約書亞的視線穿過托馬斯的胳膊空隙,投向聲源。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足有兩米高、猶如山體般肥碩的大家伙把一個臉上包著繃帶,渾身血跡斑駁的金發(fā)男人從椅子上拎了起來。說“拎”毫不夸張,那大家伙就像拎著一個破爛的木偶一樣把他甩了出去,扔到了地上,又隨手cao起餐盤,照著他拱起的背脊狠狠掄了下去。他頃刻像被打斷了脊梁般趴在了地上,只有在油污中蠕動的力氣,那肥佬卻沒有善罷甘休,又朝他的腹部踹了兩腳,舉起了椅子——約書亞盯著那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然后,他不聽使喚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托馬斯的眼前一閃,就看見青年的身影像一道穿林的颶風(fēng),躍過幾張桌子,朝那舉起椅子的襲擊者沖去,從最接近他的那張桌子上一躍而下,眨眼間,那肥碩的男人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撞在了墻壁上。約書亞面無表情地跳下桌子,朝地上不省人事的金發(fā)男人走去。在明亮的燈光下,他終于看清了,也確定了。是他。盡管男人的頭發(fā)剃得很短,穿著囚衣,臉上包著繃帶,半死不活地躺在血污里,毫無平日那種優(yōu)雅的風(fēng)姿,他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他來。約書亞屏住呼吸,半蹲下來,松開攥成拳頭的手,拍了拍他的臉。四周響起了獄警們吆喝著趕過來的動靜。約書亞猶豫了一秒,揪著領(lǐng)口,猛咳了幾下,一頭栽倒在地上。“托馬斯?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一個獄警走到一片狼籍的飯?zhí)弥行?,向這里管事的老大發(fā)問。托馬斯從驚愕中回過神,聳了聳肩:“一點兒沖突,這不是很明顯嗎?有個家伙想教訓(xùn)一下新人,結(jié)果過了火?!?/br>獄警用電棍戳了戳約書亞的背:“這里怎么還有兩個人?”“哈,這個家伙是幫他的……我想大概是肺病發(fā)作,所以暈倒了。”……當(dāng)天午夜,醫(yī)務(wù)室。聽見腳步聲遠(yuǎn)去,約書亞一骨碌從醫(yī)務(wù)室的病床上爬了起來。他拔掉手腕上的針管,掀開簾子的一角,借著幽暗的月光,他看見旁邊的病床上躺著那個人,他換上了干凈的囚服,臉上包著比原來更多的繃帶,安安靜靜的,簡直跟死了一樣。第75章約書亞放輕腳步,走向病床。男人一動不動,似乎并沒察覺到有人到來。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見對方挨揍,他絕不相信他是真的昏迷。但這實在太不符合常理了。他即然可以在浴室里襲殺那么多人,又怎么會在面對一個人時毫無還手之力?難道是被暗算了……他在上方打量了男人一番,他的胸膛上布滿了搏斗的痕跡,有幾道被銳器劃出來的,類似貓科動物的爪印——約書亞盯著那里看了幾秒,就有了判斷。那是他自己用釘子留下的。沒錯,果然是他。注意到繃帶纏住了洛倫佐的左眼,他才想起對方那只眼看不清東西,把手伸向?qū)Ψ侥樕系目噹В噲D揭開其中一條,看看他的臉怎么了。但他的手即刻被握住了。是裝的,該死!他就知道是裝的!這狡猾的家伙!約書亞正要狠狠地抽回胳膊,卻聽見一聲壓抑的呻吟。抓著他的蒼白如死者的手顫抖著,手背延至小臂淡藍的血管根根畢現(xiàn),那繃帶間露出的一只藍眼睛半瞇著,透著痛苦的神色,像一條垂死的鱷魚。“醫(yī)生……好痛?!?/br>洛倫佐在黑暗中盯著面前的青年,一把把他拽到跟前來。背脊的疼痛在他可忍受的限度內(nèi),但他表演得不遺余力,整個人抽搐著一下子滾下病床去。約書亞被嚇了一大跳,連忙把他扶住了。男人的身體很沉,就像散架了一樣無力的倒在懷里,把約書亞壓得幾乎站不起身。他近距離地看著懷里男人慘不忍睹的模樣,一時有點恍惚,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他印象里的洛倫佐·蘭·美第奇,他的繼父。他的繼父從來不是一個會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的人。他一直很優(yōu)雅,很有風(fēng)度,在任何時候都顯得無可挑剔,一絲不茍。約書亞扯回自己的視線,靠著墻壁支撐雙腿,他終究不再是個嬌小的小孩,不至于完全無法承受對方的體重,最終站起身來。因為用力過猛,寬大的囚服的扣子都崩開了幾顆,露出一隅光潔的胸口。他摟住洛倫佐的腰,試圖把他往床上抱,但病床被他一撞就移了位,洛倫佐差點摔到地上,還好被他眼疾手快的架住了,慣性使他撞到墻滑坐下去,洛倫佐則癱軟地跟著壓在他身上,發(fā)出一聲難受的悶哼。“好痛……很痛…”約書亞聽見耳畔的低喃,皺了皺眉,不再敢亂動,擔(dān)心他是脊骨出了什么問題。他騰出一只手,沿著男人起伏的背脊上一寸一寸的摸索。洛倫佐把頭抵在他肩頭,貪婪地深嗅著他的氣味。他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