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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壓垮了冰封的思念,風卷殘云地侵奪約書亞的身心,寬松的囚服被修長的大手掀卷到胸口,薄繭摩擦著汗涔涔皮膚,讓他禁欲已久的身體隨著這種熟悉而陌生的觸碰而顫栗。約書亞夾緊雙腿,但洛倫佐的腰已經(jīng)擠了進來。他比以前瘦了很多,堅硬的髖骨鉻得他的腿根發(fā)麻,但那根能干得他死去活來的玩意卻仍然尺寸雄偉,此刻正怒意勃發(fā)地壓迫著他的那根,他情不自禁地夾住了洛倫佐的腰,聽見一聲嘶啞的低喘。粗沉的呼吸噴到耳畔,約書亞的耳根燒了起來,而他明明已很久沒體會到羞恥是什么滋味了,這會兒卻敏感得像變回了以前那個小男孩。“聽我說,這實在不是個zuoai的好地方!”他咬著牙,呼吸卻亂得一塌糊涂。“zuoai?”洛倫佐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但他的聲音天生低沉性感,把約書亞冷不丁電了一下,耳根酥麻酥麻。“你該不會連這個也聽不懂吧,爸爸?”這個稱呼讓洛倫佐一陣興奮,他喜歡聽到他這么叫他,這讓他感覺與他近乎血脈相連,比世上任何人都要更親密,他抬起頭看向他,睫毛下蘊著毫不掩飾的迷戀與渴望,他俊美的臉龐汗液密布,頸側(cè)至顴骨蔓延著大片醉酒般的紅潮,被異常蒼白的膚色襯得格外明顯。約書亞愣在那兒,他從沒見過洛倫佐這幅樣子。這個男人一貫自制而矜持,就算是瀕臨高潮也一樣,可他現(xiàn)在就像經(jīng)歷初次的戀愛。初次戀愛——多么可笑的詞,可見鬼的是他也有同樣的感覺。當洛倫佐的唇再次壓上來時,約書亞聽見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劇烈,緊貼著他的胸膛也近乎一致地與他共振著。他松開牙關(guān),迎合了這個久違的吻,舌尖與對方糾纏在一起,猶如一場親密又激烈的交戰(zhàn)。他們緊貼的身體迅速升溫,簡直像要將彼此的骨血焚燒,同樣充血的部位毫無間隙又劍拔弩張地交錯著,尖銳的快感迅速擴散開來。他們都禁錮自己太久了,以至于僅僅是毫無技巧的接吻,都意亂情迷得難以自抑,緊貼的腹部壓著彼此腫脹的根莖,恥毛都被粘稠的體液粘連起來,伴隨著rou體摩擦的起伏,發(fā)出一絲絲yin靡的水聲。隔靴搔癢的親密接觸并不足以解決什么,洛倫佐卻不知道該怎么做,只好欲求不滿地吮吸著對方柔軟的舌頭,頂著他不停摩擦。青年輕微地掙扎著,健瘦的身軀潮濕滑膩,像一條隨時會逃走的魚。他擔心他逃跑,于是加倍用力,約書亞昂起頭,抓住他的肩膀,骨節(jié)發(fā)白,足弓繃出漂亮的弧線,蜷縮的腳趾幾乎陷入男人肌rou張弛的脊背里,嘴卻被堵得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能急促的呼吸。高潮在這種折磨下來臨得緩慢而遲滯,jingye近乎是流出來的。約書亞虛脫得渾身發(fā)軟,但卻感到洛倫佐依然堅挺,他的腿根都快被他磨破了,襲來一絲絲刺痛。他緩過勁來,才意識到某種可能,不由好氣又心疼地把他給握住了,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洛倫佐渾身一僵,約書亞趁機掙開了他的懷抱,扭過身去。他一只手撩起垂落下來的囚服,露出光裸的腰臀,側(cè)頭看著身后的男人,他銳利的眼角燒得通紅,好像快要羞恥得哭了,可嘴角卻無謂地翹著,粘連著一綹汗?jié)竦聂W發(fā),勾人得像個妖精。洛倫佐的視線順著青年優(yōu)美的脊線下滑,一只纖麗的飛蛾猝不及防地躍入了他的視閾。他的瞳孔一縮,顱內(nèi)被狠狠沖撞了一下,仿佛是潛伏的意識蘇醒了,但他舍不得就此退場。看見對方一動不動,表情復(fù)雜怪異,約書亞以為他還是不懂,咬了咬牙,干脆撅起屁股,顫抖地把那根脹成紫紅色的猙獰兇器引導(dǎo)到自己的尾椎處。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住羞恥輕輕磨蹭著那高熱的頂端:“真好笑,我第一次就是跟你……是你教會了我所有事,現(xiàn)在卻……?。 ?/br>腰被猛地勒住了,閉合的肌rou被突破的感覺令他尖叫了一聲。洛倫佐抵著墻面,緩慢而堅定地挺進懷里人緊致的xue口。兩股意識撕扯他的神經(jīng),令他既想野獸般插進他的男孩的體內(nèi),又擔心將他弄傷。約書亞太久沒做,他太緊了,就像一個沒有性經(jīng)驗的小處男,青澀笨拙得要命,一個聲音在洛倫佐的腦子里低笑了一聲——【很多情人?呵,撒謊不打草稿,這里卻很坦誠嘛……】聽見耳畔似有若無的一絲笑音,約書亞如夢初醒。“可,可惡!”他滿以為自己又被騙了,立刻反抗起來,洛倫佐把他從后面牢牢抱住了,膝蓋壓住他的腿窩,才進了個頭的性器往里又頂了頂。約書亞雙腿一軟,豆大的汗頓時從額頭上滴下來了,他屈起手肘攻擊身后人的腹部,但他剛射過精,根本就沒有什么力氣。介于少年與青年間的削瘦體型使他沒法與高大的中年男人抗衡,他被他壓制在墻角,提起臀部,一邊狂熱地親吻著,一邊插進身體深處,雪白圓翹的臀丘被擠壓發(fā)紅變形,連飛蛾也淬上了艷色。“混蛋……騙子!”約書亞趴著墻根,無力地垂著頭,怒罵起來。他的聲音染上了情欲。沙啞潮濕,連續(xù)的呻吟像拉成絲的蜜糖,話語卻很異常刺人。洛倫佐不知怎么反駁,下意識地捂住了他的嘴,被惡狠狠地咬住了手指。尖銳的犬齒刺破指腹引起的疼痛使洛倫佐更加血脈賁張,另一種意識克制著他,使他沒有立即加快攻勢,而是深入淺出地慢慢律動著。【對……就像這樣,我們不能心急,小家伙已經(jīng)生氣了……】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命令著。【含住他的耳朵,慢慢吮吸,他喜歡那樣,別像只野獸一樣急躁。】洛倫佐湊近青年剔透的粉色耳垂,忍不住一口叼住了,約書亞像過電一樣打了個哆嗦,軟窒的內(nèi)壁把他吸得更緊了。【看吧,我就說這招奏效……】【別急,親他的脖子……我們得慢慢來,否則他會記仇的……】充滿情欲的聲音紊亂起來,開始嘗試搶奪主導(dǎo)權(quán)。里人格不甘示弱地托起青年的身體,把他壓到地上去。他四肢著地的姿伏在對方身上,猶如一頭雄獸腰胯下沉,十指成爪狀扣住身下人的雙手,把比他體型小一號的獵物牢牢困住,總是收束在優(yōu)雅的西裝內(nèi)的肌rou拉扯開,顯現(xiàn)出一種狂烈原始的野性。這是他占有絕對優(yōu)勢的姿勢。【滾下去,他不習(xí)慣這樣!】一個聲音在洛倫佐腦子里低聲喝止,帶著怒意又難抑yuhuo。他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弓起來,似被一只無形的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