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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鈺鶴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說完就后悔了,顯得自己很八卦似的。“有?!卑讖┚苏I帶,頭也不回地說:“王助理和安助理就是保鏢?!?/br>“什么?”驚呆了的劉鈺鶴,眼睛睜得老大。“他們就是保鏢。”白彥君轉(zhuǎn)過來,一個側(cè)臉殺把劉鈺鶴看得一愣:“他們兩位是軍校出身,每個人都是散打高手,跆拳道黑帶七段以上,其中周助理還獲得過散打冠軍,林助理獲得過亞運會男子拳擊冠軍?!?/br>“好厲害。”劉鈺鶴驚嘆道:“原來周助理這么厲害。”他一直以為斯斯文文又待人周到的周助理是個文科生,沒想到竟然是散打冠軍。還有林助理,看起來確實冷颼颼地,原來是個亞洲拳王。“起來吧,今天周助理值班。”白彥君說道,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之后,打開門走了出去。劉鈺鶴果然聽到周助理的聲音,他瞬間覺得壓力很大。那可是散打冠軍,卻對自己這樣一個什么成就都沒有的年輕人畢恭畢敬……雖然知道是因為沾了白彥君的光,可是劉鈺鶴仍然覺得不好。“鈺鶴先生早安,又見面了?!贝蜷_門,周助理見到闊別幾日的青年,臉上頓時露出舒適的笑容:“幾天不見,您看起來精神更好了?!?/br>“周助理早安?!眲⑩曻Q笑道:“是嗎?可能是因為在白先生這里好吃好喝,休息得也很好?!?/br>反而是剛重生回來的時候,睡不著覺,又大哭了一場,面容看起來應該很憔悴。“聽見您這么說我真開心。”周助理的笑容讓劉鈺鶴覺得比安助理好一百倍,他真希望接下來的二十多天都是周助理值班。但這是不可能的,這樣會為難周助理。“休假的這幾天過的好嗎?”他在下樓梯的時候,和周助理閑聊。“很開心?!敝苤硪埠芟矚g跟他嘮嗑:“鈺鶴先生過得怎么樣,和安助理相處得還愉快嗎?”“還行?!眲⑩曻Q說。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走到餐桌旁邊,周助理拉開椅子道:“鈺鶴先生請坐?!?/br>“謝謝?!眲⑩曻Q笑看了隔壁一眼,他記得昨天早上,是白彥君給自己拉的椅子,為何今天罷工了呢?“你就這么喜歡周助理?”在周助理離開的片刻,白彥君放下手中的報紙,交給一旁的林助理收拾起來。“相比起周助理,我更喜歡白先生?!眲⑩曻Q說道,顯得有幾分羞赧。白彥君便睨著他,眼神似笑非笑地說:“一大早嘴巴真甜,抹了蜜似的?!?/br>“這倒是真心話,畢竟白先生沒有哪里不好?!眲⑩曻Q越說越順溜,已經(jīng)敢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如果說有哪里不好的話,只有一點?!?/br>“什么?”白彥君的心一沉,臉上毫無變化。“就是對我太好了,我感覺受寵若驚。”劉鈺鶴說。原來是這樣,白彥君的沉重頓時煙消云散,沒好氣地說:“下次說話別說一半,我聽著不爽。”而且很容易誤傷,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好,聽白先生的?!眲⑩曻Q抿嘴微笑,謝過周助理端上來的豆?jié){:“嗯?今天吃中式早餐。”“怎么了,不喜歡?”白彥君張嘴,要叫人換成西式。“不不,我喜歡的?!眲⑩曻Q提起筷子,就給身邊的白先生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餃子。“謝了?!卑讖┚陌怖淼玫亟邮芰四行∶鄣墨I殷勤。在他眼里,這是當情人應該做的,別人想伺候他還沒機會呢。早餐過后,準備出門。他們要去劉鈺鶴提議的花卉展,這個展覽白彥君昨天叫助理查過,所有流程和□□一清二楚。不管劉鈺鶴是想買花還是賞花,都行,助理會給出最好的建議。坐在車上,跟白彥君挨在一起的劉鈺鶴說:“上次的陶瓷展都沒去成,想想有些可惜?!币驗楫敃r比較拘謹,總是害怕白彥君不耐煩。“這能怪誰,都是你自己作的。”白彥君斜了他一眼道,于是劉鈺鶴又多了一個標簽,作貨。劉鈺鶴只是隨口一提,被教訓了就不提了。他當然沒有小情緒,那是真正的作貨才會有的。“怎么了,說你兩句就鬧脾氣?”隔壁的男人繃著俊臉,似乎不耐煩自己有個脾氣大的小蜜,說道:“你看看整個圈里,哪個做情人的有你舒服?他們過的什么日子你知道嗎?”劉鈺鶴還真不知道,誰是誰的情人他一概不知。“過的什么日子?”他挨著白彥君,抬頭悄聲問道,平民百姓對娛樂圈的事情有種天生的探究欲。“沒有人權的日子?!卑状缶巹∠肫饖蕵啡δ切┡K臭事,表情厭惡地皺了皺眉,拎出一兩件來嚇唬嚇唬身邊的男小蜜:“有些心理變態(tài)的導演和投資商,喜歡把情人送給自己的朋友玩,或者跟朋友一起玩?!币簿褪撬追Q的NP,甚至還有更過分的。“那是……沒有名氣的小藝人?”如果有名氣的話,誰會愿意被送給別人玩。“以前沒名氣,被玩了之后就有名氣了?!彼肓讼耄f了一個更嚇人的:“圈子里有名氣的男明星也會被潛,而且更亂,不止是女老板潛他們,男老板也會潛他們。”可是劉鈺鶴覺得前面那個更嚇人,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白先生也會把我送給朋友嗎?”白彥君看他嚇成這樣,頓時失笑,高抬貴手地攬著他的肩膀說:“所以你要聽話一點,知道嗎?太作的話是沒有人喜歡的?!?/br>劉鈺鶴點點頭,下巴靠在白彥君的肩膀上,表情若有所思。“行了,你不用這么害怕,我只是嚇唬你而已。”白彥君推了推他,讓他別一直往自己懷里鉆:“雖然讓你主動點,但是也沒讓你動不動就投懷送抱,要矜持點。”第21章曖昧劉鈺鶴聞言,還真信了他的鬼話。馬上想從他身上起來,不過動作慢了點點,對方就又說:“你怎么這么會撒嬌,整天就知道膩歪我。”責怪的口吻令他懷中的青年‘嬌’軀一震。撒嬌這個詞語用在一個成年男性身上真的很難接受,劉鈺鶴心里想著,大少爺,你這樣抱著我,也得我能起來才行。“算了,就這樣吧,別再亂動。”白彥君說道,把懷里愛粘人又膽小的男小蜜抱得更緊。前排的林助理不明所以,只以為劉鈺鶴又在作妖,光是坐個車的空檔也要和先生調(diào)情。他的內(nèi)心及其不屑這種人,明明自己有手有腳,還是個大男人,卻偏偏選擇做別人的情人,真是令人唾棄。周助理倒是沒有看不起劉鈺鶴,他只是覺得,劉鈺鶴看起來不像那么作妖的人,總之真是人不可貌相。被誤會得體無完膚的劉鈺鶴,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