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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的人,哪個不被人罵?可是那又怎么樣,我也罵他們。”不止會罵腦殘網(wǎng)友,還會罵圈子里的大小明星,幕后制作人員等等。凡是撞到這位面前,有心情就撕,沒心情就讓助理去撕。白彥君如此接地氣的一面,讓劉鈺鶴目瞪口呆,他以為對方是個陽春白雪的豪門大少,身上自帶仙氣,罵人這種事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系呢?“你那是什么表情?”白彥君皺著眉頭,恢復(fù)之前的高傲冷漠說:“難道你認(rèn)為我不會罵人,或者不應(yīng)該罵人?”劉鈺鶴這時腦抽了一下,順著點點頭:“嗯?!?/br>再去看白彥君的表情,他立刻心里一涼,很快就知道自己闖禍了:“不白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連忙力挽狂瀾,但是白彥君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那真是抱歉了,我沒有達(dá)到你的標(biāo)準(zhǔn)?!卑状缶巹”е觳?,下巴前所未有地抬得很高:“如果你覺得幻滅的話,那就去找你所謂的標(biāo)準(zhǔn),我不想為你做任何改變?!?/br>他說完就上了車,留下劉鈺鶴在原地火燒火燎地想:我們就一金主和情人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有幻滅不幻滅的講究!那不是正常談戀愛的關(guān)系才會在意的嗎!還有,其實沒有幻滅,真的沒有。白彥君是劉鈺鶴目前所接觸過最優(yōu)秀出色的對象,他怎么可能會覺得幻滅呢,欣賞還來不及。第22章約會他們倆人吵架,旁邊的周助理挺著急的,連忙給劉鈺鶴使眼色,說道:“鈺鶴先生,快去解釋一下?!?/br>于是劉鈺鶴上了車,情急之下握住白彥君的手:“白先生聽我解釋……”“你抓著我干什么?”白彥君抽了抽,沒抽出來,他拿眼睛瞪著劉鈺鶴:“放手?!?/br>劉鈺鶴抓得更緊,這怎么能放手呢,得說清楚才行:“我的意思是,在我印象中,白先生不會理會那些惡言惡語??赡苁且驗樵谖倚睦铮憔拖裨贫松系娜恕?/br>好一個云端上的人:“那現(xiàn)在是掉下來了?”變成一個俗人了?“不不不,掉進(jìn)我心里去了。”劉鈺鶴努力地真誠地說道,除了拿出虔誠的態(tài)度去贊賞和歌頌,他想不出別的辦法:“白先生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人?!痹谒邢薜娜松啔v里頭,那是當(dāng)然的,因為總共也沒見過多少人。“等等,你說什么?”白彥君皺著眉頭。“我說白先生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人?!眲⑩曻Q重復(fù)道。“不是這句,前面一句?!?/br>“掉進(jìn)我心里去了?!?/br>現(xiàn)場寂靜了五秒鐘,氣氛詭異得可怕,鬧得劉鈺鶴心里七上八下,難道這不是白先生喜歡聽的,那他究竟想聽什么?“你這個人挺不害臊的。”白彥君撇了撇嘴,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掩了一下嘴巴,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眨眼的頻率比平時更快:“具體是什么意思?解釋一下?!?/br>“白先生還生我的氣嗎?我真的是被你誤會了?!眲⑩曻Q湊近一點,看著他的臉說:“我這么差勁的一個人,有什么資格說白先生不好?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清楚什么?”白彥君拿眼睛瞟了一下他。“就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很喜歡白先生的?!眲⑩曻Q認(rèn)真道。“剛剛來看展的時候,你卻不是這么說的。”白彥君說。“那是因為白先生詢問的是感情,我當(dāng)然不敢跟白先生談感情,我有自知之明。”劉鈺鶴笑了一下道,發(fā)現(xiàn)白彥君不生氣了,他說話就放松了不少:“我說的喜歡是欣賞、佩服,還有崇拜?!?/br>就像普通人追星一樣,是一種對偶像的喜歡。“……”瞬間白彥君就放下了手帕,露出‘晚娘’一樣的臉孔:“林助理,開車?!?/br>“白先生……”劉鈺鶴可謂擔(dān)驚受怕,因為白先生的臉說變就變。“行了,你別說話了,我腦仁疼?!卑讖┚咽掷锏氖峙岭S意塞給他,然后扶著太陽xue閉目養(yǎng)神。事已至此,劉鈺鶴只好閉上嘴。拿著那條亞麻色的手帕,在心里思考自己究竟說錯了什么?一直到吃飯的餐廳,他也沒有想明白這位大編劇的心理。“鈺鶴先生,不知道您想吃什么菜,我給您介紹一下……”周助理害怕劉鈺鶴看不懂這里的菜單,所以很盡職地為他提供了詳細(xì)的建議。“看看白先生想吃什么?”劉鈺鶴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很會說話地說:“能給我介紹一下你平時最愛吃的菜嗎?”說起這個,沉默了一路的白彥君終于找回了話匣子,拿著菜單給劉鈺鶴科普這間餐廳的招牌菜:“一次也吃不了那么多,我以后經(jīng)常帶你來算了,今天就吃這個?!秉c了他們夠吃的分量,然后讓周助理和林助理自己去覓食,少在這里當(dāng)電燈泡。“這里環(huán)境真好?!眲⑩曻Q微笑著環(huán)視四周。突然看到一個外國男人對自己眨眨眼,拋來一個飛吻,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轉(zhuǎn)頭看向白彥君。白彥君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頓時蹭地一下火大,用警告的眼神射向那名老外,順便說:“林助理,你過去一下。”在附近就坐的林助理站起來,點頭過去處理。發(fā)生這種事還能這么cao作?以前走在路上,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但是從來都是無可奈何,當(dāng)自己倒霉。警告過那名老外,白彥君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劉鈺鶴,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說道:“長得這么招蜂引蝶,以后出門注意點,別穿那些不正經(jīng)的衣服?!闭f罷指了指他的領(lǐng)口:“給我扣上?!?/br>劉鈺鶴很聽話,抬手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白彥君問道:“以前有被人sao擾過嗎?”劉鈺鶴想說有,但是很快又臨時改口:“沒有,我很少出門?!?/br>“哼?!?/br>點好的菜送上來,劉鈺鶴愛吃得不行,白彥君把自己‘吃不下’的另一半分給他。下午去逛別的地方,他在街上說有點餓了。想起對方中午才吃了那么點,到現(xiàn)在喊餓確實情有可原。劉鈺鶴左右看看,看到一個賣煎餅果子的小攤,他的內(nèi)心很猶豫。這么平民化的東西,不知道白彥君會不會吃。“你想吃那個?”白彥君微抬著下巴:“你一定要吃的話,我也沒關(guān)系?!?/br>其實劉鈺鶴不餓,他中午吃得很飽:“那我們買一個,一起吃?!彼吞涂诖约禾湾X包過去買了一個。“先生,那邊有椅子,不如過去等一下。”周助理為他們選擇了一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河提邊上。“也好?!卑讖┚难劬膭⑩曻Q的背上離開,和林助理一起走了過去。等林助理把石頭椅子和小圓桌用濕紙巾擦干凈,鋪上一層手帕,他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