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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過來的行李就數(shù)寶寶的最多,很快就把屋子填滿。倒是劉鈺鶴自己,他就收拾了那么幾套換洗衣服和幾套正裝,還有白彥君的幾套衣服。今天晚上你不回去了吧?”他待在臥室里,一邊整理著兩個人的衣服,一邊說道。其實住在這里也有好處,離各種娛樂公司和活動場所比較近,開車不堵車的話也就二三十分鐘的事情。以往他們住在別墅,來回一趟少說也要兩個多小時,出個門都顯得特別艱難。“為什么不回?”白彥君坐在床上,說道:“你搬家又不是我搬家?!?/br>劉鈺鶴聞言,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過來抱著白彥君的肩膀,說著:“那你要忍住,別半夜過來找我們。”畢竟別墅里面現(xiàn)在冷清清的,等助理們都走了之后,整個房子就剩下保安和他自己。不過,他以前……“嗤,有可能嗎?”白彥君傲慢地說道:“沒有你們的時候,我還不是住了那么多年?!?/br>劉鈺鶴想再說點什么,但是他太清楚白彥君的個性,就不好再激將對方。“好的吧,是我和女兒會想你?!眲⑩曻Q說道,就往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放開他的肩膀,倒回位置上繼續(xù)整理衣服。白彥君看著他,不再說什么。下午三點多鐘,他帶著助理離開了這里。劉鈺鶴到門口送他,被他滿不在乎地道:“不用送,我走了?!辈贿^他走了幾步又道:“要不要把王助理留給你?”還未等劉鈺鶴拒絕,他又改變主意道:“我看是不需要,你有什么事吩咐保姆做就可以了?!边@是最后一句話,然后他就踏出了門。目送他離開,劉鈺鶴倒是心情復雜,他坐在沙發(fā)上,舉目望著這個新的環(huán)境。雖然壓力驟然變小,但是,一股淡淡的思念和失落感隨之而來。幸而家里還有女兒和mama,她們現(xiàn)在正在睡午覺。為了不吵醒女兒,白彥君臨走的時候只是在門口悄悄看了一眼。劉鈺鶴拿出打掃衛(wèi)生的工具,悄悄地把家里面又打掃了一遍。然后他進了臥室,打開那臺跟了自己多年的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為什么腦海中會存在這么一個故事,產(chǎn)生這么強烈的欲望一定要把它寫出來。劉鈺鶴覺得,這是自己發(fā)泄情感的途徑,減壓的一個途徑。所以寫起來很流暢,故事的主體和劇情結構很快就設定好了。只剩下一些精細的地方,需要再消耗一段時間去慢慢打磨。最后才是細化到每個鏡頭,每句臺詞。“那就我來演好了?!睂憚”镜臅r候,劉鈺鶴的腦海中一遍一遍地回蕩著這句話。他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不由自主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設定的主角,把白彥君的脾氣性格寫了出來。“呵……”劉鈺鶴好笑地笑了一聲。他覺得太兒戲了,原本這是一個只屬于自己幻想中的故事,到最后還是被白彥君滲透。那就這樣吧。搬家還有一個壞處就是沒有健身房,劉鈺鶴晚上吃過飯以后,他換上外出服,提著運動包,跟mama交代了一聲,說:“媽,我出去運動,晚上十點鐘回來?!?/br>張?zhí)m和保姆阿姨在帶娃看電視,聞言胡亂地點點頭,說道:“嗯嗯,去吧,路上小心。”劉鈺鶴回頭一看,好吧,鄉(xiāng)村愛情故事。他記得在白彥君的別墅里面,客廳的電視根本就是擺設,從來沒有開過。其實mama也很不習慣住在大別墅的生活吧,反而現(xiàn)在比較生活化。劉鈺鶴下樓打了個車,順便詢問出租車司機,這附近哪里有比較好的健身房。同時也在手機上瀏覽,最后選了一家距離小區(qū)很近,而且口碑不錯的新店。以后幾乎可以步行過去。“歡迎光臨。”前臺小哥抬頭說道,然后露出一個目不轉(zhuǎn)睛的表情。“嗨。”劉鈺鶴笑道,他直接說明來意:“來開個健身卡,不用私教,只要普通的那種。”“額,好的……”前臺小哥說道,他眨了眨眼睛:“你是男的吧?”劉鈺鶴愣了下,然后笑著說著:“是啊?!彼麖目诖锾统鲆桓鹌そ睿瑒邮职亚懊娴膭⒑T饋?,露出飽滿白皙的額頭。都說判斷一個人好不好看,要看他露出整張臉的時候好不好看。前臺小哥滿眼的服氣,這位帥哥是妥妥的顏值高群體。如果把現(xiàn)在稍微有點rou的身材再鍛煉一下,肯定是個男神級人物。干凈利索地開了卡,劉鈺鶴提著運動包進了更衣室。他換上適合運動的衣服,開始長達兩小時的鍛煉。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堅持不了這么久的,而且白彥君也不建議他鍛煉這么久。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到后來劉鈺鶴自己覺得還行,就增加到了兩個小時。算著白彥君的作息時間,劉鈺鶴在跑步機上面,掐著點給他打電話。今天下午從劉鈺鶴那邊離開,白彥君直接去了工作,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他下意識對助理說著:“時間很晚了,回去吃飯?!?/br>身邊的林助理提醒道:“先生,鈺鶴先生他們不在家,您可以跟各位導演和老板一起吃晚飯?!?/br>“……”白彥君直接愣住,他才想起來劉鈺鶴已經(jīng)搬走了,于是抿著嘴角,說著:“那就吃完飯再回去?!?/br>然后好了,吃完飯回去以后,看到偌大的別墅黑燈瞎火。除了保安,里面只有即將下班的廚子。隨著身邊的助理也下了班,白彥君一個人坐在冷清的客廳里面發(fā)呆。晚上九點鐘是他看電影的時間,但是今天晚上,九點鐘他還沒洗澡。扭頭看了眼桌面上的手機,他緩緩倒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覺得有點累。過了一會兒,手機在桌面上發(fā)出嗡嗡的聲音。白彥君拿起來,沒有睜開眼睛看屏幕,直接接通說道:“誰?”“你在家嗎,吃飯了沒有?”對面就傳來劉鈺鶴正在運動的聲音,那個人精神活力地說道:“我正在健身房運動,今天女兒很好,換了環(huán)境也沒有影響,吃得好睡得也香……”這些絮絮叨叨的話,聽得白彥君莫名委屈。他用淡定的聲音回道劉鈺鶴,說著:“哦,我知道了?!?/br>而劉鈺鶴還說道:“今天下午我試著寫了新故事的主體,有幾個精彩的設定跟你分享一下……”然后繼續(xù)巴拉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白彥君什么都沒聽進去,什么工作啊,什么這樣那樣,有意思嗎?他的沉默就像無聲的抗議,漸漸地劉鈺鶴也停了下來,說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這個時間點,是在看電影嗎?會不會打擾你?”對方還是不說話。要不是電話還沒有掛,劉鈺鶴會以為自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