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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幾張模糊的影子,能看到兩人交頭接耳,形容親密。反正這倆全程牽著手,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今天拍到的這些照片,足夠讓這名記者開心又擔(dān)驚受怕一陣子。想想他們做記者的也是不容易,因為拍到越重大的明星料,就越害怕被人rou出來報復(fù)。如果遇到脾氣好的明星還好,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分分鐘有殉職的可能性。跟到半場,這名記者偷偷地就離開了。當(dāng)他開心地把照片交給上司,竟然看到他們上司漏出為難的神色,因為這是白彥君的大料,爆出來不是生就是死……如果白彥君不追究還好,要是人家追究起來。“頭兒,他再怎么厲害也是公眾人物,公眾人物就要接受被人評頭論足,這是他的職業(yè)……”“滾,他跟圈里的明星能一樣嗎?你長沒長腦袋,這是個當(dāng)年告過十八家娛樂報刊的厲害人物,他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你還玩泥巴!”“那新聞發(fā)不發(fā)……”好不容易才拍到這么有料的照片,加上最近沒有什么新料,這份娛樂周刊的銷量明顯減少。記者的頭兒咬咬牙,點頭說發(fā)。小記者眼睛一亮,他趕緊連夜寫稿子。這篇新鮮出爐的稿子,于是被安排進了下周一發(fā)刊的雜志里,這里按下不表。卻說劉鈺鶴和白彥君放飛了一個晚上,他們看完電影還去吃了宵夜。吃的小吃街的路邊攤,專門開車過去體驗的。一走進這里,白彥君開始各種嫌棄。他一會兒嫌棄空氣不好,一會兒嫌棄環(huán)境不好,一會兒嫌棄擺攤的不衛(wèi)生。劉鈺鶴沒奈何,他就帶白彥君去找看起來很好的,對方能接受的。然后附近就有酒吧,兩個人端著酒在半露天的夜空下,吸著不算好的空氣,享受著還不錯的氣氛,輕松而又甜蜜地談一會兒戀愛。周圍都是年輕人,跟劉鈺鶴一樣二十出頭的有,跟白彥君一樣快奔三的也有。這個城市生活壓力大,人人都需要放松。基本上北漂一族,經(jīng)濟稍微寬裕點的,年紀(jì)都二十大幾了。否則剛畢業(yè)出來,跟劉鈺鶴這么個年紀(jì)的,也只是過著能吃飽穿暖的日子而已。不過人人都充滿活力,在這座城市努力地奮斗著。“你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吧?”劉鈺鶴問道,他朝白彥君微笑地舉了舉杯,自己仰頭抿了一口。在他想象中,白彥君出入的都是高端場所。哪怕去泡吧,也是去人均消費高得嚇?biāo)廊说木瓢伞?/br>“沒有?!卑讖┚f道,他舉杯回了劉鈺鶴一個很矜持的微笑,然后他很紳士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劉鈺鶴一直看著他,有時候覺得看他是一種享受,不但賞心悅目,還能學(xué)習(xí)到很多東西。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這幾個字不足以形容白彥君本人。鑒于對方一直望著自己,白彥君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因為他知道,劉鈺鶴肯定看傻眼了吧?總是要出來走一走,對方才能知道,自己這種優(yōu)質(zhì)的男人不是到處都有。甚至于放眼整個京城,白彥君找不出一個能夠與自己相提并論的年輕人。所以他覺得劉鈺鶴應(yīng)該知足了,偶爾也要自審一點,別整天就只是知道作天作地。“哼……”居然看這么久,還不挪開眼睛。白彥君扭頭抓住劉鈺鶴的視線,他卻是發(fā)現(xiàn)對方不閃不躲,還對自己笑。這樣也太大膽了……白彥君心里嘀咕道,你以為我會害怕嗎?然后他用余光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便湊過去親了劉鈺鶴的嘴巴一下。使得劉鈺鶴很驚訝,他連眼睛都撐大了不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能不能……再親一次?!眲偛盘炝?,連蜻蜓點水都不算。“……”真是的,怎么會有人這么不知羞,還會要求別人再親一次,這里是大庭廣眾他知道嗎?“彥君?”劉鈺鶴喊道,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白彥君。白彥君抿了抿嘴角,他再次湊過來親了劉鈺鶴一下。而劉鈺鶴趁機張開手,攀上他的肩膀,把這個短暫吻變成結(jié)結(jié)實實的熱吻。前一刻還害怕被人之后,可是靈活的舌尖鉆進嘴里的那一刻,白彥君什么都忘了,他抱著劉鈺鶴接納了這個大膽的吻。周圍肯定有人看到的,所以吻了過后,互相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自己下巴上的口罩拉上去,以免被人盯著看會認(rèn)出來。“下次不準(zhǔn)這樣了。”白彥君羞惱地說道,他不喜歡那些人窺探的視線,也不喜歡別人盯著劉鈺鶴看:“你想成為被人意yin的對象嗎?”他想到劉鈺鶴以后會出鏡,會成為很多人的偶像,也會成為很多男男女女幻想的對象,心里立刻不爽。“你這么優(yōu)秀,你也會是很多粉絲幻想的對象,如果我一一吃醋的話,我吃不過來?!眲⑩曻Q低低地笑著,從口罩中傳來有些失真,他只是說道:“只要不是到你身邊爭奪你就好了,他們摸不到也碰不到?!?/br>身為公眾人物,就要忍受這些困擾,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跟白彥君在一起之后要承受的種種壓力,劉鈺鶴想過太多太多。但是有時候想象是想象不到的,只有真正面臨的時候,你才知道有多么難受。沒有人是天生豁達,愛情是很自私的東西。劉鈺鶴非常慶幸,他們家白先生自我定位是性冷淡,平時沒事根本就不跟男男女女扎堆,讓他少了很多這方面的壓力。“如果能摸到能碰到呢?”白彥君被他拉著一起走,突然問道。“如果能碰到能摸到,我會很難過,心里嫉妒,怨恨,負(fù)能量滿滿……”劉鈺鶴回過頭,他對自己愛的這個男人說道:“所以你別讓我變成那樣?!奔刀收娴臅讶藲纭?/br>“我知道了,隨口問問而已?!卑讖┚卣f著,他顯得對搞曖昧和出軌之類的行為很不屑。“那就好。”劉鈺鶴笑著,說著:“我們回家吧?!?/br>像普通情侶一樣玩了一個晚上,他顯得很開心,回到家之后精神還很振奮。于是拿起劇本,劉鈺鶴來到白彥君身邊,對方剛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濕潤著,說道:“親愛的,我們來演幾幕對手戲,你最想演哪一場?”白彥君掀起眼皮子,他的手指在劇本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一處,說道:“這一幕……”劉鈺鶴咬著嘴唇,他要笑不笑地睨著白彥君,說著:“嗯哼,這一幕是床戲?!?/br>“床戲好啊……”白彥君說著,他突然眼神一厲:“你居然寫床戲,你想跟誰演?”之前提議自己出演,他居然還不同意,這是安的什么心?劉鈺鶴正經(jīng)起來,他解釋地道:“決定跟你演之后,我才寫的床戲。之前是沒有考慮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