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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子哲文案對于竹溪村的人來說云獵戶是個特別的存在,他身材魁梧,相貌英俊不說,還打得一手好獵,如果不是看上去兇巴巴,還不解風(fēng)情,不知道會有多少小姑娘爭著搶著往上貼。李家小哥兒聽完這話撇撇嘴,那塊木頭有什么好的?不就秋天能打獵,冬天能暖手,還不介意養(yǎng)上一堆小拖油瓶嘛。李瑾:也就將就將就。云烈眼眸幽深,只是將就?李瑾掙扎,唔……你干嘛?!霸氣疼人攻x陽光可愛受。內(nèi)容標(biāo)簽:種田文甜文爽文生子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李瑾第1章竟然穿越啦!雨嘩啦啦下著,又一聲悶雷劃過天際,轉(zhuǎn)眼整個天空都黑了下來。梅枝用一塊相對干凈的粗布擦了擦少年額頭上血。李瑾毫無知覺,額上的血襯得那張秀氣的小臉慘白慘白的,見他又起了熱,梅枝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濕了濕毛巾搭在李瑾額上,希望能幫他降降溫。李瑾一動不動地躺著,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可見腦袋上那一下摔的夠慘的。梅枝嘆口氣,只覺得這孩子命也太苦了點(diǎn),小時候多聰明一個孩子,五歲多摔壞腦袋也就罷了,爹娘又早早去了,唯一的jiejie又嫁了人。他爺爺奶奶倒是活的好好的。但是竹溪村誰不知道李家老太太有多不待見這個孩子。讓他們掏錢給他看病,想都甭想。自打上午在河邊,腦袋撞在了石頭上后,李瑾已經(jīng)昏迷了兩個時辰,見他仍舊沒有醒來的意思,梅枝便想跑一趟趙家村,方圓幾里只有趙家村有郎中,李瑾的jiejie又恰好嫁到了那兒。雨下的實在太大,她就讓她兒子回去拿蓑衣去了。單薄的木板門被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推開了,他穿著粗布衣,瘦骨嶙峋的,一雙眼睛黑黝黝的,嘴唇緊緊抿著,顯然又受了委屈。見他空著手過來,梅枝還有什么不懂的,“沒找到蓑衣?”男孩伸手將頭上戴著的斗笠遞給了他娘,“大舅母說蓑衣被她帶回娘家忘帶回來了,她上次回娘家時明明沒下雨,肯定是藏了起來,不舍得給我們用。二舅母偷偷把斗笠塞給了我?!?/br>梅枝心底惦記著瑾哥兒的事也沒安慰兒子,“你在這兒守著他一會兒,我去趟趙家村?!?/br>男孩不情不愿點(diǎn)點(diǎn)頭,“娘,你真要去呀?下這么大雨,路肯定不好走,不能等雨小點(diǎn)嗎?反正他腦子是個傻的,就算一直燒下去也傻不到哪兒去?!?/br>梅枝帶上斗笠,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娘不愛聽傻子這兩字,他連忙道:“好好好,我不說就是?!?/br>——竹溪村離趙家村不算遠(yuǎn),不過幾里地的距離,放在晴天,一頓飯的功夫也就走到了,可惜老天不長眼,偏偏下了雨,路滑不說,雨水又大,霧蒙蒙的,啥都看不清。梅枝走的十分艱難,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被風(fēng)一吹,冷的直打哆嗦,怕瑾哥就這么去了,她不敢耽誤,咬著牙,深一步淺一步朝趙家村走了過去。她只在李琬出嫁時,來過這里一次,循著記憶總算找到了李琬家。因為雨下的大,家里的門已經(jīng)被李琬關(guān)了起來。聽到敲門聲時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放下手里的針線,李琬戴上斗笠打開了門。看到梅枝渾身濕噠噠的站在門口,她吃驚地拉住了梅枝冰冷的手。“梅枝姐,下這么大雨,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身上都濕透了,趕緊進(jìn)來換個衣服,染上風(fēng)寒就不好了。”她性情溫婉,嗓音也無比柔和,眼底卻一片擔(dān)憂。“就不進(jìn)去了,瑾哥兒碰到了腦袋,昏了過去,兩個時辰了還沒醒,現(xiàn)在又起了熱,我怕有個好歹,來通知你一下,得趕緊給他找個郎中才行。”李琬愣了一下,突然一個激靈,不管不顧的就往雨里沖,嘴里還念叨著“郎中”兩字。梅枝一把將她拉住,“你好歹跟孩子說一聲。”李琬慘白著一張臉,根本沒往耳朵里進(jìn)。梅枝沒辦法,喊了聲“辰哥兒”。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揉著眼睛下了床,走到了門檻處,因為雨大停了下來。梅枝匆匆交代了兩句,一回身,李琬已經(jīng)走出好長一截兒。她趕緊追了上去。——李琬走的很急,路上有幾次都差點(diǎn)摔倒,梅枝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最后干脆就挽著她的胳膊不松手了。很快就到了趙郎中家。李琬眼睛泛紅,一張臉慘白,不知是太冷還是太害怕,柔弱的身體也瑟瑟發(fā)抖。趙郎中眼底閃過一抹吃驚,“大年家的,快進(jìn)來,下這么大雨有啥事?”“我弟弟撞到了腦袋,至今昏迷不醒,如今又起了熱,想請您過去看看?!?/br>趙郎中看了一下天氣,臉上滿是為難,“放到晴天我肯定跟你跑這一趟,你看雨下這么大,路不好走不說,我這一身老骨頭,也經(jīng)不起折騰。這樣吧,等明天雨一停,我就過去行不行?”李琬也不想為難人,但是又怕瑾哥兒真這么去了,她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現(xiàn),“趙郎中,我就這一個弟弟,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么活啊,您就幫幫忙吧,我求求您了?!?/br>說著就想下跪。趙郎中抓住了她的胳膊,想到他們姐弟倆一個比一個不容易,忍不住嘆口氣,“罷了,我跟你跑一趟,你且等一會兒,我?guī)纤幭??!?/br>李琬感激不已,眼淚猝不及防砸了下來,不好讓趙郎中冒這么大的雨還走著去,她擦了下眼淚,連忙道:“我去里正家借牛車。”有了牛車,速度稍微快了一些,緊趕慢趕,終于到了家。——李瑾還是昏迷不醒,一張小臉沒有任何血色,見一邊的粗布上染著血,李琬眼眶一熱,眼淚又險些掉下來。趙郎中把完脈,摸了摸胡子,“頭上的情況一向復(fù)雜,究竟什么時候能醒,很難說,我先開個藥方,幫他把溫度降下去。我這里藥草不全,得去鎮(zhèn)上抓點(diǎn)藥?!?/br>梅枝連忙說:“你守著瑾哥兒,我去抓藥?!?/br>第二天天亮?xí)r,李瑾的溫度終于退了下來。然而他并沒有醒來,李琬在他身邊守了整整四天,他還是昏迷不醒。他奶奶知道這事后,不僅沒來看他,李老太太還說:“死了才好呢,省的浪費(fèi)糧食,一個傻子活了十幾年,愣是沒死,還嫌浪費(fèi)的不夠多嗎?老天開眼,終于要收了他。”她也不想想如果當(dāng)初不是因為她,李瑾又怎么會摔傻。李瑾昏迷的第五天,李琬忍不住趴在他床頭哭了起來,今天兩個孩子也過來了,見娘哭了,他們也跟著哭,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