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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才難受。孤兒院孩子們多,食物又有限,很多時候他們都吃不飽,不止瑾哥兒,包括其他孩子在內(nèi),都不止一次地希望來個好心人請他們大吃一頓過過嘴癮,最好都是rou,吃飽后哪怕讓他們立馬餓死也覺得不虧。這次請客某種程度上也算圓了瑾哥兒一個多年的夢想。不然以他怕麻煩的性子,才懶得折騰這個。見瑾哥兒笑得開心,云烈也勾了勾唇。他突然伸手抹了一下瑾哥兒的唇角,幽深的眼眸里帶了點笑意,“這兒有灰?!?/br>瑾哥兒愣了一下,看到云烈的手同樣不干凈后,眼睛猛地瞪圓了,這絕壁是故意報復呢!嗷,沒想到云烈竟然是這樣的人!李瑾不甘示弱地朝他臉上抹了一下。正鬧著,聽到jiejie咳了一聲走了出來。第33章終于和離了!兩人下意識地朝李琬看了過去。她明明穿著最普通的粗布衣,整個人仍舊有股不可言說的氣質(zhì),修長的眉,明亮的眼,挺直的鼻梁,每一處都精致絕倫,清麗脫俗,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味,事實上她剛從廚房走出來。如果不是看到了瑾哥兒跟云烈的互動她未必會走出來。她不動聲色地看著兩人,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眸子斂的有些深。云烈摸了摸鼻尖,頭一次有種被撞破什么的尷尬感。瞥到他臉上的神情,李琬抿了下唇,神情有些微妙。李瑾瞄了瞄兩人,見一時沒人說話,又趁機又抹了一把云烈的臉,隨即笑道:“哈哈哈,這下吃虧了吧?姐你來的真是時候,他在你面前乖多了?!?/br>云烈:“……”李琬:“……”你確定吃虧的不是你?李琬有些心累,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她真想撬開瑾哥兒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裝了什么,怎么就看不出云烈心懷不軌?李琬自然不清楚,作為一個直男,李瑾無論如何也不會無緣無故懷疑自己的兄弟對他圖謀不軌!就算他有小哥兒的身體有的也是直男之魂。李琬心塞道:“飯菜已經(jīng)上得差不多了,孩子們胃口小,不能讓他們吃太撐,你不是還想教他們玩游戲?休息一下,讓他們消消食再玩?!?/br>李瑾應了一聲,“行,等會兒先給他們講講游戲規(guī)則?!?/br>考慮到孩子中除了小漢子還有小哥兒和女孩,李瑾一共準備了六個游戲,第一個是丟沙包,第二個是跳格子,第三個是詞語接龍,第四個是木頭人,第五個是跳繩,第六個是踢鍵子。這幾個都是他小時候,孤兒院的孩子們常玩的游戲,為了讓這些孩子們玩得開心,李瑾還特意讓jiejie幫忙做了沙包、跳繩和毽子。為了做毽子,他特意將山雞上的毛全收集了起來,這些雞毛很硬,盡管粗糙,顏色卻十分好看,遠遠望去漂亮極了。孩子們拿到手里后如獲至寶。他們現(xiàn)在對李瑾和云烈喜歡的不得了,當李瑾說要教他們玩游戲時,都響亮地應了一聲,滿是期待。年齡小的孩子李瑾教他們玩木頭人,年齡大點的讓他們丟沙包跳格子跳繩,孩子們學會后,一個個挺直了小身板,可神氣了。有的喜歡丟沙包,有的喜歡跳格子,辰哥兒跟幾個孩子在玩詞語接龍,一個接一個,玩得好不愉快。一個游戲就能被他們玩上很久,現(xiàn)在一下有六個,對于這些從未玩過這類游戲的孩子來說,每一個都十分有趣,他們樂瘋了,玩玩這個玩玩那個,笑聲不斷。有幾個滿地的跑,開心的笑啊跳啊,引得年齡大點的,都忍不住偷偷的看,到最后干脆加入了。望著孩子們開心的笑臉,眾人都忍不住笑了。李瑾已經(jīng)成了最受孩子喜歡的人,連那些熊孩子都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平日里有些孩子野的不著家,從這天起,這個地方卻成了孩子們游玩的場地,每次家長找孩子吃飯時一準兒來這個地方喊人。——孩子們正鬧著,一個男人卻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空地上,他神色憔悴,眼底滿是血絲,遠遠望著辰哥兒和妍姐兒的笑臉,神情說不出的痛苦。趙老太哭著找了過來。她刻意穿了一身舊衣服,臉色蒼白,捂著胸口,神情十分痛苦,找到趙大年后,剛開始只是悶悶地哭,邊哭邊捶打趙大年的肩膀,“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沒良心的蠢蛋!你這是想氣死我呀,娘一把屎一把尿?qū)⒛憷洞?,為了讓你多吃一口飯,頓頓吃不飽,你就是這么回報娘的?”從趙老太出現(xiàn),時不時地就有人向她瞄過來。趙大年神情悲愴,根本不想聽,聲音疲倦的嚇人,“娘,你別說了?!?/br>這些天趙大年跟他娘一直處于這種狀態(tài),他不愿意和離,她就一直哭,一直念叨小時候的事。趙大年心情煩悶,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挫敗感,他不明白為什么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突然間什么都變了。能娶到琬姐兒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事,他娘既然在乎他為何非要拆散他們?就因為幾畝地?他不懂,他娘既然肯為他付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要他痛苦?趙大年真的不理解!這明明是他娘,辛辛苦苦將他拉扯大的娘,他們相依為命過了這么多個年頭,她不是最疼他嗎?他頭一次覺得面前的婦人如此陌生,又如此面目可憎。趙老太清楚他心里不好受,卻又故意戳他痛腳。“小時候有次你起了熱家里沒錢給你看病,娘就跪著求大夫,一跪就是一下午,正是從那時落下了關節(jié)痛,為了你,娘不止一次的犯險,你可倒好,你這是被一個狐貍精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徹底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狐貍精這三個字不管放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是一種侮辱。趙大年猛地瞪大了眼,心情無比壓抑,“娘,琬姐兒不是狐貍精,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是跟我要過一輩的人,也是兩個孩子的娘,這次就算了,但是這些話你不許再說了!我不想再聽到你說她一句不是?!?/br>“不想聽到?我還不想見到她呢,你聽了嗎?!你有為娘考慮過嗎?還過一輩子?她配嗎?除了有張臉她又有什么?你就是被她這個狐貍精給迷住了!至今執(zhí)迷不悟!”什么叫只有臉?琬姐兒不僅廚藝一絕,女紅也是出了名的好,她不僅識字,甚至還會畫畫,趙大年偷偷看到過她在地上畫的畫,畫里的老鷹展翅欲飛,栩栩如生,靈動又霸氣,比鎮(zhèn)上賣的那些大師之作都絲毫不差。他的琬姐兒那么好,他娘怎么能說她只有臉?她滿腹才華,又知書達理,是他配不上她才對,他一直覺得虧欠她,沒能力賺更多錢,也沒本事讓兩個孩子過上好日子。他已經(jīng)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