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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個(gè)向他提過親的男人?!云烈心中翻滾的厲害,望著瑾哥兒白凈又無辜的小臉,只覺得心底一陣酸氣不受控制地竄了上來。他眼眸沉得越來越深,一想到瑾哥兒竟然夸了王峻,他就恨不得,恨不得,他的目光停在了瑾哥兒唇上,心臟狂跳不止,望著瑾哥兒水潤的唇,嗓子眼越來越緊。李瑾被他盯的心臟又狂跳了起來。“你干嘛?”總覺得嘴唇被他的目光強(qiáng)吻了!啊啊??!簡直要崩潰,李瑾臉上燙的厲害,一顆小心臟不控制地跳了起來,這次比哪次都劇烈,真的要壞掉了!看到瑾哥兒再次臉紅了,云烈抿了下唇,眼眸沉得越來越深,他傾身再次湊了過去,一只手摟住瑾哥兒的腰,唇壓了在瑾哥兒唇上。李瑾猛地瞪大了眼。第46章簡直糾結(jié)死!云烈低頭加深了這個(gè)吻。瑾哥兒的唇比想象中還要甘甜。本來只想親一下讓瑾哥兒明白他的心意,然而一碰上那片柔軟,云烈完全丟掉了理智。他收緊手上的力道,憑著本能只管啃咬舔舐,活像一頭野獸,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李瑾徹底懵了,耳邊砰砰砰全是心跳聲,再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云烈正在企圖撬開他的唇,完全是無私自通,本能強(qiáng)大到可怕。李瑾一把推開了他,臉頰紅的幾乎可以煮雞蛋。他瞪了云烈兩眼,沒出息地跳起來就逃。云烈一把箍住他的腰,直接將他抱到腿上,眼底的深情完全不打算掩飾了,完全是溺死人不償命的架勢。瑾哥兒頭皮都要炸掉了,不做點(diǎn)什么心臟都要爆掉的節(jié)奏,他也全無理智可言,見云烈用胳膊箍著的腰就是不松手,他低頭張嘴就朝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一口下去就是一個(gè)深深的壓印。“你松不松?”云烈面不改色地又收緊了力道,“你不走我就松?!?/br>在這兒還給你親嗎?瑾哥兒才沒這么傻,他有些抓狂,轉(zhuǎn)過頭瞪他,“你什么意思?”他的唇被云烈親的愈發(fā)水亮,臉頰又有些紅,一點(diǎn)氣勢都沒有,反而像一只炸毛的貓咪在等待安撫。云烈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眼底的含義不言比喻。“我心悅你?!?/br>這四個(gè)字如一道悶雷,狠狠劈在了李瑾心上。盡管已經(jīng)知道了,然而聽到這四個(gè)字時(shí),他的心臟還是不爭氣地又猛地抖動(dòng)了起來,一下比一下劇烈,再這樣下去,非因?yàn)樾穆什徽?,猝死不可。他心亂如麻,逃跑的念頭愈發(fā)強(qiáng)烈,總覺得再跟呆在一起,真要完蛋!李瑾瞪了云烈一眼,“你再不松手我跟你絕交。”云烈抿了抿唇,眼眸無比幽深。李瑾有些心虛,又忍不住挺直了小身板,羞惱道:“真絕交了!”云烈這才松開手。李瑾脫離掌控后,二話不說就逃跑了,連竹簍和割了一半的草都不要了。他一路狂奔好像屁股著了火,身后有個(gè)大怪獸,火急火燎的,直到跑回家心臟還砰砰砰不停地亂跳。回到家,他直接鉆到了屋里,將自己摔到了床上,不行不行,他要睡一覺才行。李琬正在灶房做飯,只看到一個(gè)殘影,還以為眼花了。辰哥兒正在給黃牛喂草,看到舅舅火速?zèng)_回了屋里,有一些擔(dān)心,小家伙放下手里的草,去了房間。李瑾平日遇到再大的事兒睡一覺也就好了,今天卻不知道怎么回事,閉上眼就是云烈guntang的唇,還有那聲我心悅你。他恨恨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在床上翻滾了一下。辰哥兒走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舅舅?”小家伙走了進(jìn)來,清俊的眉頭微微蹙起,他伸出小手將手放在舅舅額頭上,試了下體溫。李瑾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猛地一燙。“舅舅,你起熱了?!背礁鐑旱拿碱^緊緊擰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想告訴娘。“我沒!”李瑾連忙跳了下來,將小家伙撈到了懷里。“我跑著回來的,這是出汗了?!?/br>辰哥兒認(rèn)真看了看,確實(shí)有汗,他睜著雙黑大分明的大眼再次看了看,伸出小手指了指舅舅的臉頰,“很紅?!鼻謇涞那徽{(diào)含了一絲關(guān)心。李瑾有些心虛地解釋,“出了汗天又熱當(dāng)然紅了?!?/br>辰哥兒信了,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舅舅松開自己。隱隱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李琬從灶房走出了出來,“瑾哥兒回來了?”李瑾拉著辰哥兒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j(luò)iejie,露出一絲笑意,“回來了?!?/br>原來剛剛確實(shí)是他,李琬好看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怎么一回來就往屋里鉆?竹簍呢,你不是要割點(diǎn)草回來?”李瑾一呆,臉頰猛地一燙,“我不小心忘記割草的事兒了,竹簍好像丟在跑步的地方了,我這就去找?!?/br>話音剛落,云烈就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的正是他的竹簍,里面還裝滿了草。他跑開后,云烈就注意到了背簍,也沒喊他,兩三下割了幾把,就將竹簍裝滿了,然后就給瑾哥兒送了過來。李瑾:“……”果然謊言就是用來拆穿的。見云烈盯著他瞧,他頓時(shí)如臨大敵,頭皮再次炸了起來,就怕云烈當(dāng)著jiejie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李琬看看這個(gè),看看那個(gè),只覺得兩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她心中一咯噔,伸手接過竹簍笑了笑,“麻煩云獵戶了,我正在做早飯,要不你一起留下吃點(diǎn)吧?”話雖然這么問,眼底的笑意卻多少有些勉強(qiáng),云烈識(shí)趣地?fù)u搖頭,“不必?!?/br>等他走了瑾哥兒猛地松口氣。李琬不動(dòng)聲色地瞥了他一眼,將竹簍放到了灶房門口。“不是忘記割了,草自己飛進(jìn)去的?”李瑾卻笑不出來,他摸了摸鼻尖,“我也不知道,是云烈認(rèn)出了咱家的竹簍,特意割完草,再送回來的?”總之才不要承認(rèn)說謊了!李琬勾了勾唇,她平日里總是溫婉動(dòng)人,這么一笑卻有股冷冽的味道,她對辰哥兒道:“你先回屋。”辰哥兒最聽李琬的話,扭頭就回了屋。李瑾心中一慌,連忙抱住了辰哥兒的小身體,“姐,你要干嘛?”辰哥兒身體僵了僵。李瑾不愿意撒手,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姐,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著辰哥兒的面說?我們不是一家人嗎?”李琬有些心塞,揉了揉脹痛的眉心,“喜歡抱你就一直抱著吧。”丟下這話就干脆利索地去了灶房,繼續(xù)做飯去了,總覺得氣都要?dú)怙柫?,還吃什么飯!也不知道云烈究竟做了什么才將他嚇成這樣,李琬一會(huì)兒怒其不爭,一會(huì)兒又忍不住心疼他,簡直cao碎了心。院子里,徒留瑾哥兒跟辰哥兒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