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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給砍壞了,需要換把新的,這一把比上一把質(zhì)量好的多,價格也貴了不少,一把刀就賣十六個銅板。因?yàn)閖iejie在,李瑾沒能開啟買買買模式。一直到最后,需要的差不多全買完了,李瑾才開口提議,“去買點(diǎn)rou吧,順便買點(diǎn)骨頭,我給你們熬湯喝。”不僅兩個孩子,他自己也處于長身體的時期,多喝點(diǎn)骨頭湯能補(bǔ)鈣,對jiejie也有好處。鎮(zhèn)上賣豬rou的一共有三家,李瑾常去的那家,今天家里辦喜事沒開門,李瑾跟李琬便就近選擇了一家。蔣屠夫?qū)⑶泻玫膔ou遞給另一個客人,笑盈盈地看向瑾哥兒和琬姐兒,“兩位想要點(diǎn)什么?”他們兩個皆相貌出眾,衣服的布料也不算差,竹簍里又裝了不少東西,一看就不差錢,蔣屠夫看在眼底,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李瑾指了指案板上新鮮的豬rou,“要這塊吧,還有剩下的骨頭嗎?有的話也給我來點(diǎn)?!?/br>這一塊足有一斤,蔣屠夫心中一喜,“好嘞,我這就給您切?!?/br>骨頭重,也沒啥rou,根本沒人愿意花錢買,基本都是搭著送給客人,見他愿意掏錢買,蔣屠夫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斤rou十六文,這是一斤零一兩,加上這兜骨頭,少說也有四斤,我就不稱了,湊個整給我三十文吧?!?/br>李琬愣了愣,這兜骨頭最多三斤吧?說實(shí)在的,骨頭特意收費(fèi)的地方還真不多,哪有骨頭那么貴的?要上二十五文還不夠多嗎?莫不是以為他們不懂物價?李琬笑了笑,“這位老伯,可以給我們優(yōu)惠些嗎?二十五文,可以的話我們就要了。”她聲音溫婉動聽,很是獨(dú)特。除了小銀錠子,懷里恰好剩下二十五文,李琬也懶得再跑其他地方了。蔣屠夫的女兒就在屋里呆著,聽到這聲音,只覺得耳熟,忍不住走出來看了看。一抬眼就看到了李琬。李琬今日穿著極為簡單的粗布衣,布料雖然還算可以,卻將她的好身材完全遮蓋了起來,盡管如此,她那張臉卻仍舊美的毫無瑕疵,唇不點(diǎn)而丹,眉不描而翠,眼睛更是明亮動人,波光流轉(zhuǎn)間,端的是動人心魄。本以為和離后,她會面黃肌瘦,容顏憔悴,誰知竟然又漂亮幾分!蔣俏嫉妒的發(fā)狂,一想到趙大年根本看不上她,她就恨不得撓花李琬的臉,她氣的摳破了掌心。她就是蔣屠夫唯一的女兒,蔣俏,剛成親快活日子還沒過多久就成了小寡婦,她受不住婆婆的刁鉆就回了娘家,趙大年來鎮(zhèn)上賣菜時離她家挺近,一來二去也就認(rèn)識了。趙大年五官周正,身材魁梧,正是女人喜歡的模樣,蔣俏不知不覺就對他動了心,試著勾搭了好幾次,奈何趙大年就是根木頭根本沒領(lǐng)會到她的心意。反倒是趙大年身邊的漢子對她垂涎三尺,還告訴她甭打趙大年的主意了,人家家里守著一個天仙,怎么可能對外面的野草動心?蔣俏不服氣,她自認(rèn)姿色上乘,哪肯就這么認(rèn)輸,她忍不住就去了趙家村想要看看李琬究竟長什么樣。過去時恰好碰到趙老太在刁難李琬,李琬的容貌確實(shí)讓她驚為天人,她嫉妒的幾乎發(fā)狂,聽出趙老太為何不喜歡李琬后,她突然計(jì)上心頭。沒成想兩人終于和離了,趙老太竟然又反悔了,說什么也不同意她嫁入趙家。蔣俏現(xiàn)在不僅厭惡李琬,對趙老太也厭惡的緊,這下看到李琬,心底的不滿也跟著表現(xiàn)了出來。“嫌貴別買??!趕緊滾,一看這模樣就知道,肯定天生就喜歡勾搭人,不知道背地里睡了多少男人,難怪被休了,什么人啊,被休了還跑出來丟人顯眼,我們家的rou可不能賣給你這種人!”她聲音大,一嚷嚷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李瑾?dú)獾臏喩戆l(fā)抖,根本沒想到不過買個rou,竟遇到這么個奇葩,還當(dāng)著他的面如此侮辱jiejie,李瑾的軟肋就是家人,如果是罵他他還不至于生氣,然而罵的確實(shí)他最在乎的人。他氣的眼睛都紅了,怕瑾哥兒沖動,李琬伸手拉了他一把,上前一步,走到了蔣俏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掌又狠又猛,打完連她自己都愣了愣。手心震的發(fā)麻,李琬盯著掌心有些出神。李瑾微微一愣。蔣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張臉立馬腫了起來,她捂著臉哭了起來,“快看!賤女人打人了,爹你傻愣著干嘛,還不替你女兒報仇!”事情發(fā)展的太快,蔣屠夫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聽到女兒的哭喊聲,他才猛地驚醒,他將手里拿著的刀往案板上猛地砍了一下,“敢欺負(fù)我女兒,是不是不想要命了?”李瑾也堪堪反應(yīng)過來,將jiejie護(hù)到身后,冷笑道:“不要命的是誰?你敢動手試試。”李琬伸手拉了一下瑾哥兒,沖他搖搖頭,挺身走了出來,“她滿嘴污言穢語,中傷于人,已然構(gòu)成誹謗罪,按照我朝律法,誹謗罪輕者割舌,游街,重者殺頭。你身為她的爹爹不言傳身教,反而嬌慣縱容,罪上加罪!既然你想將事情鬧大,那就盡管來,今日你要么將我砍死在這里,砍不死我拼著一口氣也要將你們父女告上衙門!”她聲音冷冽,擲地有聲。普通人都怕牢獄之災(zāi),蔣屠夫也不例外,被她嚇唬完,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自然不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砍死她,見她毫無畏懼,心中更是駭然,他虛張聲勢地拍了一下桌子,“砍死你我還怕臟了我的手,這次老子就饒了你們,趕緊滾,再呆下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們?!?/br>李琬輕蔑地笑了笑,“我們就算要走也不是怕了你們,而是不屑與你們?yōu)槲?,人在做天在看,你且等著吧?!?/br>說完李琬就拉了一下瑾哥兒的衣袖,“我們走?!?/br>李瑾心有余悸,眨眨眼,笑的眉飛色舞,“姐,他手里拿著刀,你竟然絲毫不怕。”李琬好笑地?fù)u搖頭,“那是因?yàn)槲抑浪桓铱??!?/br>李琬并不知道茶館的二樓,有一雙眼睛始終停留在她身上。茶館里的人正是顧子玉跟他的哥哥,顧子華。兩人坐在窗邊的位置,將樓下的一場鬧劇盡收眼底。顧子玉將一杯茶水灌入肚中,對他哥感慨道:“想不到李兄的jiejie不僅寫得一手好字,口才也如此好,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魄力,不知道那女人口中的被休是怎么回事?”顧子玉見過不少美人,像李琬這樣冰肌玉骨又才華橫溢的女人卻是第一次見,他抿了口茶,眼底的欣賞猶如實(shí)質(zhì)。第48章久遠(yuǎn)的記憶!顧子玉自然不信蔣俏的話,在他看來能寫出那手字跡的人,品行定然差不到哪兒去,何況她又是李瑾的jiejie,如果人品真有問題,也教不出李兄這么出色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