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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一模一樣,做工也好,大家盡管挑,那套白色的只有一套,有想要的我可以讓師傅再做?!?/br>一聽款式跟京城的一樣,又有一個心動的。“白色的那套價錢多少?買的話多久能做好?”掌柜一一做了回答。李瑾并不知道云烈無形中幫店家做了一次宣傳,買完衣服,又給兩個孩子買了點吃的,“沒有要買的了,回去吧?!?/br>“等一下,我去小院拿個東西,一起?”這里離小院只隔著一條小巷,李瑾點頭,有些好奇他想拿什么東西。——這次過來,小院的門是開著的,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正在里面燒火烤rou,火候把握的不太好,傳來一股焦味,他神情很是專注。聽到腳步聲,他才扭過頭,看到云烈走了進來,他猛地跳了起來,一時激動沒站穩(wěn),差點跌倒。他連忙伸手扶住身邊梧桐樹的樹干,站穩(wěn)后,興高采烈地朝云烈走了過來。李瑾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只腿有些瘸。“老大,你怎么這個點來了?”云烈蹙眉,瞥了一眼他的腿,“別總大驚小怪,腿怎么樣了?”“已經(jīng)沒事了。”黃嶺還特意甩了一下,笑道,“除了有些瘸,完全不影響走路,老大放心?!?/br>云烈沖瑾哥兒低聲解釋了一句,“他之前是我身邊一個武將,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后,來了宿源鎮(zhèn),一直住在小院里,追風(fēng)就是他跟老魏照顧著。”李瑾點點頭,黑白分明的大眼朝黃嶺看了過來。黃嶺精神一振,這才注意到他們老大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少年,他好奇地打量了瑾哥兒幾眼,黝黑的大眼亮亮的。“好英俊的小公子,老大,這是你朋友嗎?小臉可真夠嫩的,不會又是從京城追來的吧?你這桃花運怎么就這么旺!分給我們幾個多好!”云烈的臉頓時黑了,冷眼瞥了他一下,“叫哥夫郎?!?/br>哥夫郎?黃嶺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老大,你成親了?”云烈瞥他一眼,眼神深沉,“早晚的事?!?/br>李瑾有些囧。黃嶺閃著一雙黝黑的大眼,抓耳撓腮地湊到了李瑾跟前,越看越神奇,嘖嘖嘖,這小臉嫩的,長得比那個戲子好看多了,難怪他們老大會動心。“哥夫郎是哪里人?剛從京城過來的?”黃嶺搓了搓手,好奇不已。看瑾哥兒有些尷尬,云烈朝他屁股上踢了一下,“行了,別團團轉(zhuǎn)了。泥哨哨和七巧板做好了吧?”黃嶺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體,響亮地回了一句,“早就做好了,就等著老大來拿了?!彼麄兝洗蠛貌蝗菀子杏玫剿牡胤剑也槐M力?這兩樣?xùn)|西都是給孩子玩的,前兩天老大還特意交代他將東西盡快弄好,那個時候他就好奇不已,想破腦袋也沒想出這世上還有他們老大想要討好的孩子?黃嶺心里像被貓撓了一般,忍不住瞄了他們老大一眼,又瞄了瞄瑾哥兒的肚子,這是已經(jīng)懷上了?還是已經(jīng)生了出來?黃嶺想問問又不敢問,心里像長了草,毛毛躁躁的,去拿七巧板時還差點摔了。云烈伸手接了過來,他又將泥哨哨遞了過來。泥哨哨一共做了兩個,一個是小狐貍形狀的,一個是老鷹形狀的,小狐貍憨態(tài)可掬,老鷹展翅欲飛,做的栩栩如生。李瑾眼睛亮亮的,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是什么東西?”“可以吹響,瑾哥兒試試。”云烈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早知道瑾哥兒也喜歡,他肯定讓黃嶺多做兩個。黃嶺沒上戰(zhàn)場前,家里是賣工藝品的,最擅長做這些,因為父母都沒了,這才來了宿源鎮(zhèn)。李瑾忍不住拿起來,吹了一下,動聽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清楚云烈肯定是給辰哥兒和妍姐兒做的,他眼底滿是笑意,“他們兩個肯定喜歡?!?/br>云烈勾了一下唇,伸手將落在瑾哥兒身上的梧桐葉摘了下來。黃嶺一副見鬼的神情!他揉了揉眼,見老大確實在笑,望著瑾哥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敬佩!他震驚不已,連他的烤rou都忘記了。注意到他的目光,李瑾笑著眨眨眼,“你的rou好像更糊了?!?/br>黃嶺嗷了一聲立馬跳了起來,拖著一條腿迅速跳到烤rou旁。烤rou外層黑乎乎的,徹底烤焦了。云烈將七巧板拿起來,交代了一句,“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需要什么,讓老魏去買。”黃嶺重重點頭,見老大跟哥夫郎打算離開,他跟著送了送,眼巴巴又瞅了兩人一眼,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扒著門框問了一句,“老大,我有小侄子了?”怕被踢,還將屁股往后縮了縮。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瑾哥兒的肚子。李瑾有些囧。云烈眼角抽了抽。——李瑾跟云烈來到馬車旁時,聶之恒已經(jīng)到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廚子,車上裝了不少吃的。這位廚子姓秦,本是顧家的廚子,最近一直在歸云閣呆著幫忙,李瑾教辣子雞丁時,他也跟著學(xué)了學(xué),看到李瑾,他愣了愣,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小公子,您怎么在這里?”他性情溫和,對李瑾頗有好感,這會兒見到李瑾臉上全是真心實意的微笑。李瑾眨眨眼,“秦叔,這句話該我問您才對,您不是在歸云閣幫忙嗎?”聶之恒挑挑眉,沒想到他們會認(rèn)識,今天聶之恒之所以來鎮(zhèn)上就是為了大吃特吃。他才來這里沒兩天就跟云烈一起回了竹溪村,根本不知道歸云閣的存在,今天來到鎮(zhèn)上后就找了個最熱鬧的酒樓。歸云閣的火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胃,聶之恒吃的開心極了。李瑾揣著銀票離開歸云閣時,聶之恒正在二樓大吃特吃,頭都舍不得抬起來。吃飽喝足后,就想起了要請廚子教云烈做飯的事。然后重金從歸云閣的廚子里聘請了一個,阿福他爹便讓顧府的廚子跟來了。聶之恒幫著解釋了一句,“我請他過來幫個忙,教云烈做兩天菜?!?/br>“做菜?”李瑾有些吃驚。聶之恒揉揉肚子哀嘆道:“你是不知道,再被他摧殘下去,我的胃就要出問題了,不找個人教教他根本不行。明明不會做,還整天想著法的折騰,真不知道他圖什么。”云烈手有些癢,學(xué)著做菜的事他根本不想讓瑾哥兒知道。李瑾有些好笑,他之前一直不吃菜,不會是因為不會炒吧?不過他既然烤rou味道一絕,想必多練練,炒菜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察覺到瑾哥兒的視線,云烈面不改色地對聶之恒說:“請回去你自己學(xué)?!?/br>他本來就懶得跟陌生人打交道,現(xiàn)在又掌握到了做菜的竅門,自然嫌麻煩。看出三人關(guān)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