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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公主長大的,她年輕時初為人母,才不知道該如何對待您,其實對您的關心不比任何人少,世上又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公主說了,她不會再阻攔你們的婚事,只求你過得開心?!?/br>云烈嘲諷的笑了笑,“你回去告訴她,她如果還像以前一樣不聞不問,我會開心很多。”嬤嬤臉上的笑有些尷尬。“秦伯送客?!?/br>嬤嬤只得退了出來。拐角處停了一輛精美的馬車,聽到動靜,馬車里的人連忙彎腰掀開了簾子,她容貌清麗無雙,神情卻無比忐忑,一只手緊緊抓著手絹,“怎么樣?他收下沒?”話音未落,長公主就看到了嬤嬤懷里抱著盒子,她臉色頓時有些蒼白,咬了一下薄唇,“嬤嬤,他可有說什么?”“侯爺只是不想要東西,他說他什么都不缺,旁的也沒有多說。”“嬤嬤,連我你也瞞著嗎?”嬤嬤嘆口氣,如實將云烈的話說了一遍,“公主莫傷心,侯爺只是暫時想不開罷了,時間久了就好了?!?/br>長公主神色凄楚,眼底隱約有淚光閃現(xiàn),“他不是想不開,他是還記得小時候的事,他恨我,恨我對他不聞不問,恨我狠心將他丟到寺廟里,嬤嬤你說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上天為何要如此懲罰我?!?/br>嬤嬤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公主沒有錯,是天意弄人?!?/br>長公主痛苦地捂住了臉,眼底的淚終于流了出來。酒樓二層。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笑嘻嘻湊了過來。“修寒兄,喝酒就喝酒,你怎么又一個人站在了這里?莫非下面有什么好看的景致不成?”他探著腦袋朝下看,只看到小巷里有一輛馬車,簾子恰好落下來,他看到一個輪廓優(yōu)美的側臉,隱隱有些眼熟,正想回味一下,云修寒卻轉身離開了。他神情冷淡,一雙眸子陰沉不已。“哎,修寒兄,你怎么又回去了?”云修寒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聲音有些低沉,“不是要喝酒?”——嬤嬤走后,李瑾明顯感覺到云烈的情緒有些低落,將小家伙哄睡,他就來到了云烈身邊。夜晚已晚,云烈已經(jīng)躺到了小床上。李瑾將他往里扒了扒,側身躺在了他身邊,壓低聲音道:“心情不好?”“沒有。”談不上不好,只是有些煩,煩他們一而再再也三地往上湊,每次看到他們,云烈都覺得膩味,他也沒興趣知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既然已經(jīng)成了這樣,何不繼續(xù)保持下去?李瑾湊過去親了親云烈的額頭,“好啦,不許皺眉,明天就離開京城了,應該開心才對呀,你看,等我們回到家,用不了多久婚房就蓋好了,過完年就能成親,多開心的事?!?/br>云烈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將瑾哥兒抱到身上,覺得有他真好。李瑾嚇了一跳,趴在他身上笑了笑,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打趣道:“這么誘惑的姿勢,你想勾引我嗎?”他眸光清亮,嘴角笑得很甜,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云烈摟住他小心翼翼翻個身,變成了他在上面,他垂眸親了親瑾哥兒的酒窩,沉聲道:“究竟是誰在勾人?”他的眼神格外幽深,好像能將人吸進去,瑾哥兒的心砰砰亂跳,伸手扣下他的脖頸,狠狠吻了上去,好吧好吧,不管誰勾誰,他成功被勾到了。云烈一手托住他的腦袋,也吻了上去,這個吻,無比激烈,不僅瑾哥兒有些激動,云烈同樣有些失控,他的唇帶著guntang的熱度,狠狠封住了瑾哥兒的唇。所有的感覺都匯集到了唇上,先是牙齒,再是舌頭。被他舔到硬腭時,瑾哥兒渾身猛地一麻,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兩人都是新手,云烈被他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抬起頭,摸了摸瑾哥兒的臉,“怎么了?”李瑾臉頰不受控制地有些燙,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敏感點?他摸了摸鼻尖,嘟囔道:“有些癢,來來來,再試試。”他依瓢畫葫蘆,撬開云烈的唇,去舔他的硬腭,也想看到云烈失控,殊不知他的主動對云烈來說就是最大的誘惑,云烈反客為主,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瑾哥兒被他親的渾身都有些熱,意識到不對勁時,他推了推云烈,甕里翁氣道:“不許再親了?!?/br>云烈眼眸幽深,眼底深處隱約有火光在跳動,半晌他才冷靜下來,又親了親瑾哥兒的唇,才從他身上撤下來,伸手將瑾哥兒攬到了懷里,“腿不疼了吧?”李瑾搖頭,偷偷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抱住了云烈的腰,“你要不要去沖個澡?”云烈身體有些僵硬,見瑾哥兒察覺到了,一雙眼眸幽深的活像個捕獵的野獸,他沒吭聲。以為他覺得丟人,瑾哥兒連忙安慰了一下,“有反應才正常,我也有!”說完,只覺得周圍猛地安靜了下來,掉根針都能察覺到的那種安靜,李瑾瞪了瞪眼,只覺得解釋完更加糟糕了,麻蛋,好想捂住小心臟緩一緩,如果身邊是個女朋友,他一定會厚顏無恥地湊過去多占占便宜吧?對象一變成男的,完全放不開手腳了!摔!云烈忍不住低笑出聲,頭一次這么笑。他的笑聲充滿了磁性,好聽極了,讓人耳朵一陣發(fā)燙,瑾哥兒聽到后,整個人都有些懵,以為是被取笑了,他拍了一下云烈的肩,“笑什么笑!”云烈抓住他的手親了親,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瑾哥兒什么反應?”李瑾的臉猛地一熱,拍了他一巴掌,“滾蛋!再笑不跟你睡了。”云烈悶笑出聲。夜色十分動人。小床上的兩人不知疲倦地時不時發(fā)出點動靜,鬧到半夜瑾哥兒終于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時,瑾哥兒還有些不爽,覺得云烈真討厭,身為男朋友一點都不如他體貼,好心安慰他還要被取笑,真是夠了!所以一直到上馬車,他都留給云烈一個后腦勺。他們出發(fā)的早,云老爺子還在上早朝,派云澈來送了送他們,李瑾總覺得忘記點什么,一直到第二天才想起來,“聶之恒呢?他不跟咱們回去了?”云烈神色一頓,低聲道:“他有些事,等解決完可能才回去?!?/br>李瑾也沒多想。——這次秦伯也跟他們一起回了竹溪村。因為有老人,有小孩,路上走的有些慢,走到四通鎮(zhèn)時,調查小孩身世的侍衛(wèi)找到了他們。小孩是在塞北出生的,他娘竟是李瑾的一個表姐,當初李瑾的外祖父出事時,家里兩個舅舅也受了牽連,被流放到塞北之地,舅母跟兩個表兄三個表姐一并去了塞北。直到立太子那年,皇上大赦天下,才一并赦免了他們。李瑾他娘只是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