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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什么都要做,多累。“讓弟弟拎一個也沒事,寶寶現(xiàn)在力氣可大了?!?/br>寶寶點頭,伸手去拿哥哥手里的東西,這段時間由于吃的很滋潤,小家伙不僅皮膚白了許多,身高也抽了一些,原先跟妍姐兒差不多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超過了她。他五官清秀,面部的輪廓也十分好看,一雙大眼炯炯有神,看人時目光很專注,跟剛來的前時候相比,猶如脫胎換骨。辰哥兒嘴角帶笑,示意寶寶跟上自己,“沒事,拎不動了我再給弟弟?!?/br>寶寶固執(zhí)地拉著他的衣服不松手。辰哥兒將橘子撿出來全放到一個兜里,將另一兜輕的交給了弟弟,“你拎這個?!?/br>寶寶這才松開他的衣服。李瑾看得好笑不已,揉了揉兩人的小腦袋,“快去吧。”妍姐兒的小雞早長大了,她正蹲在雞窩里給一群公雞母雞喂食,她養(yǎng)雞養(yǎng)出了感情,天氣不冷時每天都要趕著它們出去覓食,誰下了蛋,就會給誰獎勵。過年需要殺雞時,李琬怕她哭,默默從別處買來的。見她的雞沒有少,小丫頭高興壞了,抱住李琬親了好幾口。見哥哥跟寶寶出去了,她才連忙站起來,“我也去。”小狐貍也不甘寂寞地甩了下尾巴,在辰哥兒跟前轉(zhuǎn)了轉(zhuǎn),刷足了存在感,見辰哥兒沒有趕它回去,屁顛顛跟了上去。李瑾看得好笑不已。這一天,姐弟兩個是最忙的,他們將買來的兩只雞全殺了,一只切成塊,放少量的辣椒,炒了吃,另一只熬了一鍋nongnong的雞湯,又做了幾個小炒,包了餃子。瑾哥兒愛吃素的,除了rou餃子,還包了韭菜雞蛋的。晚上是年夜飯,鄉(xiāng)下沒那么多講究,瑾哥兒跟云烈又訂了親,李琬便讓瑾哥兒將云烈跟秦伯喊了過來。李瑾正想跟jiejie商量看能不能把云烈喊過來,沒想到j(luò)iejie竟然主動提起了,他開心極了,唯恐jiejie反悔,連忙去喊人。最后還將譚伯跟他的小孫子喊了過來。云烈又去了山上一趟,獵了幾只野兔。年夜飯極為豐盛,有四大盤、八大碗,分別有紅燒rou,雞rou,魚rou,素菜一類,餃子是必不可少的,李琬還在餃子里包了一枚銅板和蜜棗,誰吃到蜜棗意味著來年生活甜蜜等等。云烈跟瑾哥兒緊挨著,吃餃子時,他趁人不注意給了瑾哥兒一個。李瑾一口咬出個蜜棗來,他笑的眉眼彎彎,將咬了一半的蜜棗趁人不注意,又給了云烈。瑾哥兒笑的甜蜜,自認(rèn)為掩飾的很好,殊不知全被李琬看了去,她眉心跳了跳,想著兩人終于快成親了,才松口氣。吃完年夜飯,瑾哥兒出去送了送云烈,再回來時嘴巴被啃的紅紅,李琬都不忍直視。想提醒他注意點影響,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心,忍的十分辛苦。初一,李瑾兩姐弟早早就起來了,一大早就去給長輩拜年,村子里的長輩幾乎全轉(zhuǎn)了一圈,拜完年,天才亮,吃完早飯,本該睡個回籠覺,瑾哥兒卻完全不瞌睡。正想寫幾張毛筆字,卻聽到一個口哨聲。李瑾眼睛一亮,裝模作樣陪孩子們呆了一會兒,就跑了出去,口哨是他跟云烈的暗號,最近這段時間,兩人全靠口哨聲聯(lián)系。他跑到樹林里時,云烈果然已經(jīng)來了,瑾哥兒朝他撲了過去。他熱情洋溢,從不掩飾對云烈的喜歡,云烈一顆心guntang不已,伸手將瑾哥兒圈到了懷里,去捕捉他的唇。四片唇緊緊貼在了一起,年輕的身體,熱戀中的人,怎么親都親不夠,都恨不得將對方揉進(jìn)自己的骨子里,親來親去,徒惹一身火氣。明明是大冷的天,身體卻一片火熱,李瑾哀嘆一聲,捧住了云烈的臉,又舔了一下他的唇,只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是狐王轉(zhuǎn)世,不然怎么就這么勾人?云烈眼眸深邃,聽到動靜,他伸手摟住瑾哥兒的腰,帶著他輕輕一躍跳到土坡后。怕被人發(fā)現(xiàn)李瑾連忙屏住了呼吸。來者竟然是李勤和劉旭,劉旭是去年剛搬到竹溪村的,他也是個命苦的,跟阿姆一起逃荒,來了竹溪村,跟友堂叔家里還有些親戚。旭哥兒今年冬天跟李勤剛定了親,也是來年完婚。他們剛走進(jìn)來,李勤就摟著劉旭親了起來,李勤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開了葷后,越發(fā)不知節(jié)制,哄著他又弄了一回。李瑾全程裝死,想拉著云烈離開,又怕發(fā)生動靜,驚擾了兩位,兩人愣是眼瞪眼聽了個全程。李瑾有些囧,完全無法想象兩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的出這種事來,旭哥兒平日里明明文靜的很,說句話都臉紅,羞澀的厲害……一準(zhǔn)兒被李勤騙住了。一直到兩人離開,李瑾仍舊是懵逼狀態(tài)。云烈眼眸深邃的可怕,好像下一刻就要將他吞入腹中。瑾哥兒被他盯得面紅耳赤,一顆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眼神有些飄忽,“哎哎哎,我們可不能這么沖動,大冬天的外面多冷?!?/br>說的好像不冷,就可以似的。說完李瑾就恨不得掰開自己的腦袋看看,怎么就緊張成這樣。他摸了摸鼻尖,嘟囔了一句,“我被肯定被什么東西附身了,暫時沒腦子?!?/br>云烈眼底露出一絲笑意,卻只是將他摟到懷里,狠狠親了親。不用瑾哥兒說,他也不會在這個地方要了瑾哥兒,他們的初夜,自然要留在洞房那一日。云烈忍了這么久,自然不會功虧一簣。分別時又是各種依依不舍。李瑾掰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還有十七天。”云烈親了親他的耳朵,見他笑著躲了躲,啞聲道:“我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小夫郎?!?/br>誰說他不會甜言蜜語?李瑾聽的心底一陣悸動,忍不住打趣道:“那你給我個最帥的新郎吧?!?/br>他原本不在意云烈臉上的疤,發(fā)現(xiàn)鄉(xiāng)親們還是不受控制地害怕他,李瑾心底總覺得不舒服,他的云烈應(yīng)該被驚艷,被喜歡,被羨慕才對。而不是因為傷疤就被嫌棄,這段時間,跟云烈上街時,還是時不時地看到大家驚恐的視線。李瑾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以前不知道傷疤能治好也就罷了,現(xiàn)在明知道能治好,再不治,這不是犯傻嗎?他怕云烈多想,才一直沒將藥拿出來。云烈將瑾哥兒抱到了懷里,低低應(yīng)了一聲,“好?!?/br>——剩下的十幾天,李瑾只覺得無比的漫長。大夏朝有個規(guī)矩,成親前些天,兩個未婚夫夫不能見面,不然不吉利,李瑾仔細(xì)算了算,自己已經(jīng)整整七天沒見過云烈了。最后一次見面時,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作用,云烈臉上的疤明顯淡下去一些,瑾哥兒又想知道他的臉究竟怎樣了,又想知道他最近有沒有想他,一顆心真是百轉(zhuǎn)千回。盼啊盼,終于到了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