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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會長一些,現(xiàn)在又有了玻璃瓶,怎么也比用壇子裝強一些。李瑾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攏嘴,連忙給鄭澤修書一封,讓他幫忙在京城找一些會加工玻璃的人,打算在竹溪村建造個玻璃作坊。前段時間,家里一直在做蘋果醬和梨醬。因為過年跟婚事緊挨著,就停了一段時間,李瑾打算這兩天就將作坊開起來。他動作一向迅速。來到這里這么久,他對竹溪村的村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哪個勤快樸實,哪個喜歡偷jian?;?,心底基本有數(shù)。大家也都愿意跟他干,知道瑾哥兒的作坊終于開始招人時,村民們都跑了過來,一個個農(nóng)活都不干了,積極的很。瑾哥兒挑選了三十個人,每天十個銅板,六小時工作時間,之所以六個小時是因為大家還有農(nóng)活要忙。李瑾打算等玻璃研制出來,先試一下存儲時間,如果夏天同樣不會變質(zhì),就開始真正擴大規(guī)模,到時候還可以發(fā)動村民們種一些果樹,他可以按市場價收購。想想如果竹溪村變成果園村,也挺美的。目前,李瑾也只能想想而已,沒確定存儲時間之前,只能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的來。鄭澤辦事效率很高,半個月后,他找的人就來了竹溪村,因為作坊建的很大,李瑾就分出一塊,讓他們暫時也在作坊里生產(chǎn)。剛開始,竹溪村的村民對這些外來者多少有些排斥,總覺得他們會搶走自己的飯碗,直到發(fā)現(xiàn)他們研制的是玻璃罐罐,一個個才將心收回肚子里。三十多號人,自然不能少了管理者,見瑾哥兒一天幾趟的朝作坊跑,云烈多少有些不爽,他干脆將作坊旁邊的地也買了下來,讓村民們幫著搭了個茅草屋,將黃嶺和老魏都喊了過來。兩人暫時住在了茅草屋里,幫著他們管理起作坊。黃嶺在鎮(zhèn)上都快閑出毛了,有了事做后,開心不已,一口一個哥夫郎,喊的李瑾特別不好意思,他又將蓋房的請了過來,打算在云烈新買的地上,給他們蓋個新房。這次蓋房請的還是上次那般人馬,曹仁的傷也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這次一起跟了過來。因為瑾哥兒派人給他送過一次糧食,他對瑾哥兒說是感恩戴德都不為過。家里窮的揭不開鍋,他家三個小崽子又一個比一個能吃,他受了傷,沒法下地,也沒法賺錢,家里又沒有余糧,僅靠借糧食根本撐不過一個冬天,不是大家不愿意借,他人緣好,又一向忠厚,跟他關(guān)系好的有不少家,但是在大家都填不飽肚子的情況下,就算想借他,也白搭。曹仁格外賣力,收工后還會幫著打掃作坊什么的,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李瑾自然將一切都看在眼底。連聶之恒這個眼高于頂?shù)亩几锌艘痪渌莻€有心的。有了黃嶺和老魏,作坊又步入正軌后,李瑾就閑了下來。閑下來后,云烈越發(fā)沒了節(jié)制,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黏人,李瑾又好笑又好氣。最近這幾天,每天都是剛吃過晚飯沒多久,天剛黑就被云烈拉上了床,他都好久沒練毛筆字了,別看每次被拉上床時,好像苦哈哈的,嚷著想看會兒書,其實一切都是假象。對著云烈那張臉,他能靜下心才怪,典型的吃時很過癮,吃撐了就開始抱怨,開吃前又被勾得流口水。第99章繼續(xù)甜甜甜!每次起晚,雖然jiejie從未說過什么,李瑾還是心虛的很,一連幾天,都苦惱極了,干脆跟云烈來了個約法三章,每天最多兩次,睡前一次,早起一次。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變成兩次后,每一次的時間都長的讓人可怕,好在,前段時間鍛煉身體的好處也體現(xiàn)了出來,李瑾終于不至于那么累。次數(shù)多了,他也掌握了一些小技巧,早晨若想早起,還能使個小手段,讓云烈盡快繳械投降。早起后,瑾哥兒整個人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為了找回面子,特意跑jiejie那兒轉(zhuǎn)了一下。李琬看得好笑不已。“行了,知道你今天起的早,別轉(zhuǎn)悠了,轉(zhuǎn)的我頭暈?!崩铉谎劬涂闯隽怂男⌒乃肌?/br>李瑾臉上一熱,眨了眨眼,忍不住嘟囔道:“我才走兩圈,明明起的都很早,只是沒過來而已,不信你問云烈?!钡湫偷谋犞劬φf瞎話。想到最近都是jiejie做朝食,辰哥兒燒鍋,李瑾愧疚不已,“姐,以后早飯,我跟云烈包了,你們就等著吃飯就行,別動手做了?!?/br>李琬拗不過他,想著他們剛成親,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估計也堅持不了幾天就隨他去了。前院就這么正式開了火。起的早,心情好,瑾哥兒早晨做的挺豐盛,他先做了個小雞燉蘑菇,又在院子里割了一把韭菜,炒了個韭菜雞蛋,想到寶寶和辰哥兒都喜歡吃紅薯,還讓云烈在鍋底里烤了幾個紅薯,最后又炒了一個rou末茄子。rou末茄子是第一次做,他盡量將rou切碎,因為茄子放的時間有些久,還有些老,出鍋后色澤一般,好在味道還行。瑾哥兒沒有熬粥,最后打了個雞蛋湯。辰哥兒早早就醒了,他答應了舅舅晚上盡量不熬夜,所以比以前睡的都早,天稍微有點亮就爬了起來。他起來后,先背了會書,發(fā)現(xiàn)舅舅開始做飯后,就來了灶房,想要打下手。李瑾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將他趕了出去,“就這點活,我們兩個人足夠了,你該干嘛干嘛。不用cao心這些事?!?/br>辰哥兒只好又回了自己屋。寶寶只有第一天在辰哥兒那兒睡的,第二天就搬到了自己屋,發(fā)現(xiàn)他不害怕,李瑾就將自己屋里的小床撤掉了,弄了個懶人沙發(fā)。小家伙睡醒后,就自己爬了起來,見爹爹已經(jīng)起來了,他眼睛一亮,連忙跑到了灶房。他眼睛又大又黑,像黑色的瑪瑙石,一張小臉越發(fā)白凈,來到灶房后就一直跟在李瑾腿邊,李瑾走一下他也走一下,活像個小尾巴。李瑾親了他一口,“寶寶睡好了?”小家伙點頭,繼續(xù)圍著他轉(zhuǎn)。沒成親前,李瑾做什么都帶著他,成親后,因為總跟云烈混在一起,雖然不至于忽視他,陪他玩的時間卻少了很多。見小家伙滿是依賴的跟著自己,李瑾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吃過朝食,爹爹帶寶寶出去捉魚好不好?”大冬天的,河里還有冰,自然沒什么魚可捉,李瑾純粹是想帶他出門轉(zhuǎn)悠一下,多陪陪他。寶寶眼睛一亮,重重點頭。吃過朝食,辰哥兒去了學堂,云烈去刷鍋,李瑾回屋換了個衣服,云烈刷完鍋洗了下手,也打算換身衣服。“穿這個,這個好看。”李瑾拿出來的是一襲紫色的長袍,袖口繡著金絲,腰間扣著腰帶,正中央還鑲嵌著一顆藍寶石,端的無比華貴,大多數(shù)男人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