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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下去。”李琬失笑搖頭,這個倒是,不孕吐后,瑾哥兒的食量又恢復(fù)了正常,并不比漢子少吃多少。吃飯時,李琬又跟云烈說了一下布料的事兒。云烈雖然給了聶之恒一個機(jī)會,因?yàn)殍鐑旱木壒?,自然更向著李琬,他也清楚李琬的想法,不過男人的思維跟女人多少有些不一樣,做生意自然是哪個有利選哪個,“姐,布料的事,你不用想太多,新布料如果合適就用新的吧?!?/br>李瑾也跟著勸,“就是,不用白不用?!?/br>李琬真想瞪他一眼,就是什么?她嘆口氣,悶頭扒了兩口飯。吃過晚飯,妍姐兒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瑾哥兒身后甩都甩不掉,繼續(xù)等弟弟動,一直到天黑,寶寶都沒有動,妍姐兒失望極了,“寶寶是不是不喜歡jiejie呀?”李瑾哭笑不得。李琬左等右等見小丫頭還不回去睡覺,只得又來了前院,恰好聽到這話,同樣有些忍俊不禁,想到今天畢竟是寶寶胎動的第一天,她覺得新奇倒也正常,只是勸了下,“弟弟也想休息呀,妍姐兒一直在舅舅跟前守著,豈不打擾了弟弟休息?”小丫頭皺了下小眉頭,對哦,她怎么沒想到。將他們哄走后,李琬對李瑾說,“你們也趕緊休息。”等孩子們走后周圍徹底安靜了下來,兩人躺到床上后,云烈小心翼翼將瑾哥兒攬到懷里,另一只手伸到瑾哥兒肚子上小心地摸了摸。李瑾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親了云烈一下,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寶寶突然動了一下,力道不如之前大,像是抬了一下小手,李瑾瞬間清醒了,“是不是又動了一下?”云烈正盯著他的肚子可勁兒瞧。第117章請個郎中來!他將臉貼在瑾哥兒的肚皮上感受了一下,寶寶在里面似乎伸展了一下腿腳,碰到他的像軟乎乎的小手,云烈一顆心也跟著軟乎了起來。一想到里面有可能是個跟瑾哥兒一樣的小哥兒他的心情就有些平復(fù)不下來。他湊過去親了親瑾哥兒的肚子。李瑾有些癢,笑了一下,云烈好像親上了癮,一連又親了幾下,瑾哥兒拍了下他的腦袋,笑著推了推。親著親著就親出了火來,李瑾的困勁兒也快被他親沒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云烈直起身體吻住了他的唇,這個吻出奇的溫柔,一下下像是被羽毛輕輕劃過,一不小心就能忽略。然而那種被奉若珍寶的感覺,卻讓瑾哥兒好似整個人都泡在溫泉里,月光下,瑾哥兒的神情無比享受。他抬了脖頸,“這里也要。”云烈順著他的唇親了親他的脖頸,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讓瑾哥兒舒坦的喟嘆一聲,本著禮尚往來的精神,他也去親了親云烈。已經(jīng)打算入睡的兩人,這下徹底沒了睡意,怕再親下去,控制不住自己,云烈又吻了他幾下,便坐了起來,見他有些郁悶,李瑾好笑不已,親了親他的腰。三個月過后,他們時不時會來一場,鑒于昨日剛做過,今日只能憋著,見他忍的實(shí)在辛苦,李瑾又有些心疼,想到可以用其他辦法,李瑾低聲說了一句什么。云烈的眼睛倏忽一暗,春宮圖上的一幕幕突然變得鮮明起來,成親前其實(shí)他學(xué)了不少技巧,然而每次一碰到瑾哥兒他就有些失控,烈火猝不及防就燃燒了起來,哪還有功夫思考別的?那些個技巧什么的一個沒用上,云烈隨即回過味來,目光灼灼地看了瑾哥兒一眼,“你怎么知道這些?”云烈的眉心輕輕擰了一下。難不成也偷偷去學(xué)了?瑾哥兒摸了摸鼻尖,當(dāng)然是在小黃片里看到的,上大學(xué)時,宿舍里的同胞們每晚都要講講葷段子,就算他沒看,耳濡目染之下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他卻忘了這是大夏朝,未成婚的小哥兒幾乎是一塊白板,成了親也未必知道多少。云烈并沒有多想,或者說沒讓自己多想,能跟懷里的人一起相擁而眠他已經(jīng)很知足了,他又親了瑾哥兒一下,盡管對瑾哥兒的提議心動無比然而又怕累到他,云烈嘆息一聲,將瑾哥兒摟到了懷里,“算了,明天再來,睡覺吧?!?/br>李瑾樂的清閑,打了個哈欠,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剛吃過朝食,梅枝姐就拎著兩只雞走了過來,“昨天我去鎮(zhèn)上買東西,一個貨郎帶著新鮮物打算獻(xiàn)給秦府,找我問路來著,我見他籠子里關(guān)著的雞有些奇特,就多問了幾句,他說的很神奇,說這是大補(bǔ)之物,我見他不像jian詐之輩忍不住就買了兩只,拿來給瑾哥兒補(bǔ)補(bǔ)身體?!?/br>貨郎常年走南闖北,見過不少新奇東西,這種烏雞在宿源鎮(zhèn)雖然不常見,一些富貴人家卻喜歡買來給女人補(bǔ)身體,秦府的老太太就特別喜歡烏雞,他一口氣買了十多只,就想送到秦府賺上一筆。如果不是看梅枝說話爽朗,也舍得出錢,他也不會賣給她。梅枝姐手里的雞,體型矮小,雞頭也較小,頭頸比較短,羽毛無比潔白,眼睛卻是黑色的,除兩翅羽毛以外,其它部位的毛都如絨絲狀,頭上還有一撮細(xì)毛高突蓬起,“貨郎說這種雞叫烏雞白鳳,rou也是黑色的?!?/br>李琬只看書上看過烏雞白鳳,忍不住盯著瞧了瞧,“長得還挺好看,瑾哥兒又有口福了?!?/br>李瑾之前吃過烏雞,他有個同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當(dāng)時大家都湊了份子錢,去喝了喜酒,餐桌上就有烏雞,黑乎乎的一只,大概是多只雞一起燉的緣故,味道很一般。上桌后,每人夾了一筷子,就沒人吃了。李瑾對烏雞基本沒什么了解,怕這兩只做出來仍舊沒味,李瑾笑道:“還是梅枝姐疼我,姐你熬湯時,多放點(diǎn)材料,熬好喝點(diǎn),到時梅枝姐也留下一起吃,我讓辰哥兒把瑞小子一起喊過來?!?/br>梅枝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到了他們原先住的地方,她爽快應(yīng)了一聲,“行,那我就不說別的了,哎,瑾哥兒的肚子差不多五個月了吧?瞧著怎么比六個月的都大?”他們一月十八成的親,現(xiàn)在六月十四,差四天正好五個月。李琬天天守著也沒覺出太大的變化來,被梅枝姐一說,再這么一看,可不就是比別人的大了一圈。她心底猛地一咯噔。不知怎地突然就想到了她娘說的話。李琬她娘有個姨母,她打小就長得像她姨母,跟她也親,當(dāng)時她姨母嫁給了一個秀才,秀才知道疼人,沒有惡婆婆刁難日子過得還算和美,好景不長,臨盆時,因?yàn)殡y產(chǎn)沒了。有一次母女倆說話時不知道說到什么就聊到了她姨母身上,李琬記得,提起她時,她娘還掉了眼淚,嘴里念叨著,“都以為懷雙胎是福,殊不知是催命符?!?/br>當(dāng)時李琬已經(jīng)十歲了,懂事的很,怕娘再流淚,也沒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