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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兒胸前,軟乎乎的rou墊,帶著暖暖的溫度一下子蔓延到心底,辰哥兒忍不住蹭了下它毛茸茸的腦袋,眼底的笑終于有了點孩童模樣。梅枝姐笑道:“剛剛一直沒見它,我都把它給忘了,小東西還挺有靈性,這是知道辰哥兒回來了,才跑出來的吧?”李琬笑道:“可不是,也就辰哥兒回來后能見見它,平日里懶得很,天天悶在屋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家閨秀呢,哪日有了興致,出來曬個太陽也只趴一個地兒,讓它動一下比拔了它的毛都讓它痛苦?!?/br>妍姐兒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角冒了出來,烏黑的大眼眨了眨,認真道:“娘,不拔毛。”李瑾喜歡熱鬧,孩子們回來后,也來了院子里,聞言,捏了一下小丫頭的臉頰,“咱們妍姐兒又開始心疼小狐貍了?”妍姐兒也是個記仇的,因為小狐貍不愿意跟她玩,她現(xiàn)在很少往它跟前湊了。妍姐兒蹦蹦跳跳走到了哥哥跟前,用軟乎乎的小手戳了一下小狐貍,“誰心疼它,還不如我的小雞乖,我怕哥哥心疼?!?/br>妍姐兒現(xiàn)在成了養(yǎng)雞小能手,她的小雞長大后,又孵了幾窩小雞,小丫頭現(xiàn)在除了識字,看弟弟,所有時間都用在了養(yǎng)雞上,她也清楚自己養(yǎng)大的雞舍不得看它們被殺掉,干脆自己做主將小公雞全賣了出去,留著母雞長大后下蛋吃。村里的孩子有不少眼饞她有雞可養(yǎng),見她放出賣小雞的風聲后,紛紛來打探消息,知道一只小雞賣一個銅板后,一個個十分驚喜萬分,過年時,小孩們都得了壓歲錢,少說也有幾個銅板,有的上交了,有的爹娘沒要,多了買不了,一兩只他們還是買的起的。村里頓時刮起一股買雞風潮。因為母雞給力,小雞多了自己又顧不過來,妍姐兒還賣了幾只小母雞,這幾天已經(jīng)賺了二十多個銅板了,現(xiàn)在小丫頭可神氣了,不管之前在說什么都能扯到她的小雞或母雞身上。李瑾好笑不已,表揚了一句,“你的小雞確實最乖?!?/br>小丫頭抬了抬下巴,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笑意,驕傲的不行,“那是,母雞也棒,不僅能下蛋給我們吃,還能孵小雞?!?/br>她現(xiàn)在也是個有錢人了,妍姐兒都想好要送大家什么禮物了,不過現(xiàn)在要保密,她的大眼亮晶晶的,溢滿了笑意。聶之恒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走,帶叔叔看看你的小雞去?!?/br>妍姐兒喜歡他,主動牽住了他的手,“叔叔,你這次什么時候走呀?”上次聶之恒回來還給她帶了禮物,她這次同樣給恒叔叔準備了禮物。兩人邊說邊朝雞圈走了過去。聶之恒也不怕臟,像她一樣蹲在了地上,“怎么能分出公母來?”接下來就是妍姐兒歡快的講解聲。小院里熱鬧不已。李銘將七巧板拿了出來,正在跟王瑞一起玩,辰哥兒去灶房轉(zhuǎn)了一圈,被梅枝姨趕了出來。李瑾笑了笑,覺得一家人守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很快就傳來了梅枝姐爽朗的笑聲,“趕緊洗手吧,能吃飯了?!?/br>豐盛的菜肴,金黃色的小餅,香氣四溢的排骨湯,一頓飯吃完大家都覺得滿足不已,聶之恒懶洋洋靠在了椅子上,笑嘻嘻道:“吃完你們這頓飯,頓時覺得死而無憾了?!?/br>梅枝姐笑了下,“凈說胡話。”“實話而已,我這輩子算是值得了。想跑哪里跑哪里,前幾年游山玩水,現(xiàn)在又找到個這么個風水寶地隱居,還有什么憾事不成?”還真有人上鉤。梅枝姐笑道:“媳婦都沒娶,難道不算憾事?”聶之恒:“我倒是想娶,也得對方想嫁才成。”李琬心底咯噔了一下,怕他嘴上沒個遮攔。李瑾眼睛亮了一下,“什么時候有了心上人?藏的夠深啊,哪家的姑娘?京城的還是這里的?”聶之恒眼光高的很,又一貫的挑刺,能入他眼底的東西少的可憐,真不知道他會看上哪家姑娘,瑾哥兒好奇的不得了。村里的姑娘倒是有幾個漂亮的但是都干慣了農(nóng)活,再漂亮跟京城的姑娘也沒法比,能讓聶之恒喜歡的人肯定不止漂亮吧?聶之恒瞥了李琬一眼。她雖然神情自若,手指卻緊緊捏住了衣服,可見心底多少有些不平靜,她別的不怕,就怕聶之恒胡說八道。聶之恒收回視線,笑著打了個啞謎,“跟你說了也白搭,你還能幫我不成?”李瑾頓時來了精神,呵,還這么神秘,“你連是誰都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會幫你?若是京城的女子我想幫也幫不上,如果是村里的,我還真能幫幫你,就算沒法直接逼人家喜歡你,讓我姐幫忙給你說說還是可以的,你雖然嘴巴欠了點,條件又不差,還有人會看不上你?”聶之恒摸了摸玉佩,又看了李琬一眼,他眸光深沉,雖然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眼底深處的情緒卻藏的很深,偶爾露出一絲嚇人的很。那一眼雖然不輕不重的,李琬卻只覺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嚇的。她沉住氣沒有起身,這個時候真起來,不擺明了告訴瑾哥兒她心底有事?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聶之恒擺明了在逗人,她若是害怕了才是個傻的,有本事他就什么都說出來。聶之恒自然沒那么傻,他淡淡笑了笑,“你還真幫不上忙,有這個心就行。改日我抱得美人歸,一定請你們吃喜酒?!?/br>李琬在心底呸了一聲。李瑾勾了下唇,“那就這么說好了。”晚上睡覺時,瑾哥兒還是好奇得不行,戳了戳云烈的腰,“你知道聶之恒喜歡誰嗎?”云烈沉默了一瞬,將他摟在了懷里,“他沒戲?!?/br>“怎么這么說?”“就算他父母不怎么管他,婚姻大事也不會由他胡來?!?/br>聶之恒是嫡子,哪怕上面有個兄長,家里卻屬他最得七王爺?shù)南矚g,他娘又是慶國公府的嫡長女,饒是性情溫柔,單看她能將王府后院管理得井井有條,也不是個簡單女子?;适矣肿羁粗啬樏?,就算李琬沒成過親,對他們來說,出身也有些低。李瑾愣了愣,“他天天孤身一人,瀟灑的不得了,我都把他家人給忘了,他爹就是七王爺?”云烈點頭。能安然活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王爺,哪怕是個閑王,也不會是等閑之輩。李瑾嘖了一聲,不再多想,反正這事也跟他沒關(guān)系。——時間不緊不慢地走著,眼看著瑾哥兒的肚子已經(jīng)八個月大了,云烈物色了不少奶娘,最后還是從金臨城找了兩個家世清白,性情又溫和的。姓趙的這位奶娘,剛生產(chǎn)過,孩子高燒后沒保住。她另外還有兩個孩子,大的四歲,小的不過兩歲,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