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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晴,山路可能不好走的情況下,都約著我還有嘉嘉一起出行,結(jié)果謝云兒病了,嘉嘉不好出門,然后回來了之后,我和薛jiejie都有風(fēng)寒,薛jiejie的病重一點,還說了,等到養(yǎng)好了在一起出游?!壁w姝的眼睛彎起,“楓樹葉都有些落了,景致也沒那么好看,想來是薛jiejie想要……才會頻頻約嘉嘉?!?/br> 趙姝本來沒這個想法,此時跟著母親交談,才恍然說不定是韻嘉和秦二的緣分到了。 秦二在京都里名聲不大好,不過侯爺夫人都挺疼秦二,世子也是看重這個弟弟,要是成了,這婚事好不好呢? 有利也有弊,趙姝想著,娘親是過來人,也給人保媒牽線過,正好讓娘親看看,就像是在薛jiejie的口中,那秦二讀書不好,但是性格灑脫,想法也不拘泥,“薛jiejie還同我說過一些秦二的事,說他性情很好?!?/br> 哪兒用等著看薛阮有什么不對,這里就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 章氏很清楚,薛阮與女兒并不親近,與韻嘉也是淡淡,考慮到她與行之的婚事,她猜測是小女兒家的害羞,不會刻意讓薛阮與趙姝交好。 現(xiàn)在薛阮不停地約不太相熟的韻嘉,就像是趙姝說得,真的為了表哥牽線? 章氏在心中就給了答案:可以,但是沒太大必要。 因為韻嘉是世人知道的假千金,就算是有才名,在侯府嫡出二公子面前算什么? 薛阮如果是和秦二是非常好的表兄妹,想要私下里牽媒,當然說得過去,甚至其他人都也會相信。 只是…… 章氏想到了寧蓁蓁通透的眼,目光誠摯,“章姨,我知道這些話可能會讓您不舒服,還是說出口就是因為我覺得必須要這樣做。我和姝姝自□□好,把您當做娘親來看,行之哥哥便是我的親哥哥。我不想讓姝姝或者是行之哥哥知道,免得心生齟齬。您就不同了,您認識劉提刑,可以直接把事情查的分明,兩人成親還有一些日子,您看看有什么不對和古怪,讓劉提刑查一查就好?!?/br> 那些話不停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中,讓章氏也開始覺得,要不……查一查? 寧蓁蓁在章氏的心中種下了一粒種子,本來章氏準備刨出來扔掉,誰知道女兒的話給種子澆水,悄然破土而出。 “娘、娘?” 章氏才發(fā)現(xiàn)自己捻著佛珠許久。 “明日里我去探望一下薛jiejie……” “不行。”章氏想也不想直接說道,看到了女兒怔住,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否得太快了。 她一瞬間想的就是寧蓁蓁和她說的話,汗毛都聳立了起來,勉強笑了笑,對著女兒說道:“你薛jiejie臉皮薄,你要是直接過去,豈不是讓她害臊,要和嘉嘉一起去。” 趙姝點點頭,“是啊,可以喊上嘉嘉?!?/br> “你呀?!闭率系氖种更c在女兒的腦袋上,“不急在這一兩天,嘉嘉才剛回林家,你讓她消停一下,得和家里人磨合一下再說?!?/br> 等到章氏從女兒的房里出來了,背上都汗?jié)窳恕?/br> 涼風(fēng)一吹,章氏打了一個寒噤,丫鬟連忙給章氏系上披風(fēng)。 萬嬤嬤讓小廚房里煮了姜茶,回到了主院,章氏捧著姜茶就知道是跟著自己許久的萬嬤嬤吩咐的,對她心不在焉笑了笑,慢慢喝了姜茶。 讓其他人走開了,萬嬤嬤說道:“是韻嘉小姐說了什么?關(guān)于侯府二公子的事?” “是啊。”章氏說道,“我總覺得這樣去查不太好……” 她知道萬嬤嬤可靠,但是關(guān)于寧蓁蓁的話還是沒有透露出去,她疼惜這個孩子,不想讓人覺得嘉嘉嫉妒薛阮,只想她與嘉嘉兩人知道就好。 萬嬤嬤笑道:“有什么不好的?這可是婚姻大事,凡是疼兒女的,誰家不先查查對方底細?”想到了趙昱暉與薛阮的婚事,又說道,“也就是大公子與薛姑娘的婚事定的早,早些年又不停地走動,算是知根知底,才不用刻意打聽,今后要給小姐定親,那肯定是要查一查對方?!?/br> 真的算是知根知底嗎? 章氏想著也就是薛阮的父母還在時候走動,考慮到有婚約,薛阮會害羞,薛阮與趙姝相交不深,她也不怎么刻意去見薛阮,薛阮有時候還會避開。 萬嬤嬤看著章氏,繼續(xù)說道:“您把韻嘉小姐當做親女兒,肯定是要為她考慮的,既然手里有人,打聽一下也安心。再說了,悄悄打聽,不聲張出去,就是圖自己安心?!?/br> 萬嬤嬤的話讓章氏徹底下定了決心。 她打算給劉提刑的妻子下帖子,下個休沐日就過去拜訪。 秦二公子的兩個未婚妻一個死一個傷,活著的那個也送到了庵堂里,如果真的有人設(shè)局做出的,那找出來也是好事。 章氏想著自己今日也和寧蓁蓁反復(fù)說了,這件事不和其他人說,趙姝那里也安撫下來,暫且不和薛阮有聯(lián)系,她就安了心。 萬嬤嬤看著章氏長長舒一口氣,把姜茶一飲而盡,笑瞇瞇地打開了門,讓其他丫鬟進來,服侍夫人洗漱安歇。 當秦朗許踏入到了藥堂里,就看到了寧蓁蓁正在抄寫藥材的名稱。懸著腕,一筆筆寫字,神色認真。 穿得和那次詩會差不多,只是頭發(fā)更簡單,只是一個單螺,發(fā)飾全無,只用一根碧青色的發(fā)帶,因為她低頭的動作,發(fā)帶垂到了耳畔,讓人的視線從發(fā)帶挪到耳廓上。 似乎注意到了有人進入門,她抬頭笑了笑,然后低著頭繼續(xù)把手里的那個字寫完。 秦朗許在和人吃飯之后,聽人說了假千金歸位之事,吃了點解酒茶,就讓人打聽了林家的位置。 他以為是白跑一趟,沒想到鋪子居然是打開的。 再仔細一看,坐在堂中的人就是寧蓁蓁。 他往里走,然后就看到了寧蓁蓁抬頭淺笑,一瞬間是血液涌動快了起來,上前屏住了呼吸,看著寧蓁蓁寫的是白芷兩字。 旁邊已經(jīng)有寫好的一堆藥材名,顯然是晚些要貼在藥材匣上的。 寧蓁蓁寫完了之后,把筆擱在一邊,再看看先前寫的已經(jīng)干了的字,放在一起,“秦二公子。” 秦朗許清了清嗓子,“你在寫藥材名?” “對。”寧蓁蓁笑道,“我上次和你說我要回林家,林家開藥鋪,現(xiàn)在就開始做了?!?/br> 秦朗許看著寧蓁蓁的字,寫得是工整小楷,“你這字寫得太清楚了?!?/br> “你以為大夫都是狂草?”寧蓁蓁笑了,眼睛彎起。 秦朗許的耳根發(fā)紅,心跳得厲害,“我看給我請平安脈的大夫,上面寫的字十分難認?!?/br>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