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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銘還是直勾勾地看著何文生,眼神的意思很明顯。 這種眼神除了賀嫂子之外,讓何家人都心疼起來小胖子。 得喊親爸爸何叔叔,多難受啊。尤其是何褚都被帶出去玩了,薛銘也得出去玩。 “不如去北海公園劃船?!焙斡穹继嶙h說道,“有很大的一個湖,慢慢劃船可以很久呢,游湖就要一個多小時,里面項目也比較密集,可以玩碰碰車,摩天輪什么的。” 唐老師說道“玉芳說的對,北海公園還可以?!?/br> “那我陪你們?!焙挝纳露藳Q心,他回來了之后,還沒有怎么陪過兒子,現(xiàn)在就有彌補兒子的心思。 其他人立即就附和了起來 “對,文生也應該曬曬太陽?!?/br> “走動一下挺好的,公園的話,累了就可以坐下休息,又在湖面上可以坐一個多小時呢?!?/br> 何廠長更是拍板說道,“我讓司機送你們?!?/br> 何文生的腿不適合走路,讓人一接一送,加上只是劃劃船,就不會廢多少功夫。 賀嫂子聽著這些話,心里頭又想著那次寧蓁蓁的話,她看了一眼薛銘,何家真的把這孩子當做入贅女婿在疼呢。 何文生腿腳不便都得討好薛依紅,這都是彌補薛依紅,好讓男孩子入贅。 賀嫂子原本覺得怎么都不太信寧蓁蓁的話,現(xiàn)在卻開始信了起來。 第116章 天才寶寶5 京都里比較著名的一個景點就是北海公園。 何褚的身體不算很好, 寧蓁蓁打算多帶她玩幾個地方,身體好了之后再帶她去參加爬長城之類的活動。 北海公園的碼頭灣是人山人海, 因為不少人都會選擇在這樣的日子帶孩子出來玩, 另外還有很多青年的情侶也會在周末休息的時間,選擇在這里進行相親。 寧蓁蓁算是到的比較早的, 比較小的適合雙人劃船的還有不少,交了押金之后,雙槳一蕩,就平穩(wěn)地往前劃。 “讓我們蕩起雙槳, 小船兒推開波浪……” 何褚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歌, 聽著母親唱歌, 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音樂旋律的美。 而且聽到了“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 她就看著母親對她指著白塔的方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就像是歌里唱得那樣四周環(huán)繞著綠樹紅墻。 何褚壓低身子,爬在船頭,看著陽光在水面上撒上了金色光華,水面波光粼粼, 偶爾可以看到魚尾一擺,就一頭扎入了水深處。 她抱著母親新給她做得布娃娃, 牢牢記住母親的吩咐,不彎腰去玩水,只是遠遠看著。 莊涵也在劃船, 他的船只上坐著相親對象, 他根本就沒有劃過船, 剛開始是船滴溜溜地原地打轉,到了后面摸到了一點訣竅,還是比較費力。穿著的白襯衫都因為用力劃船而浸濕了,甚至讓他開始后悔,為什么第一次見面要選擇北海公園劃船呢? 對面坐著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年輕姑娘,倒是很有興致,側過身子在撩水。 “哇,她劃得好快?!?/br> 莊涵順著相親對象的手指,看到了寧蓁蓁。 她們母女兩人顯然要有先見之明的多,母女兩人都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襯衫,遮住了手臂,頭上戴著軟軟的帽子,兩重保護,做好物理防曬。寧蓁蓁的長發(fā)編成了兩個發(fā)辮,垂在身前,何褚小姑娘也是相似的發(fā)型,偏黃軟軟的頭發(fā)在耳后扎成了兩個小啾啾。 兩人乍一看以為是姐妹,這在之后的時代叫做親子裝。 說起來,這一周的時間,寧蓁蓁都只在中午的時候端菜,晚上莊涵都沒見過她。 寧蓁蓁的歌戛然而止,看了過來。 寧蓁蓁忍不住提醒說“這位女同志,莊涵劃船不太穩(wěn),你可別玩水了,等會翻船了?!?/br> 那個女同志一怔,笑了起來,“謝謝啊。” 寧蓁蓁猜測兩人應該是在相親,看著莊涵汗流浹背的模樣,就忍不住說道,“莊涵,你劃船的時候,不用太大的力氣,劃的時候想著船槳的橫截面最大面積接觸水面,然后飽滿地往后劃,收船槳的時候,用手調(diào)整一下方向,就收回來了,多一個步驟,這樣會省力得多,最后劃出節(jié)律性,就好了?!?/br> 莊涵按照寧蓁蓁的說法,“謝謝林姐,果然很省力。” 說完微微一笑,對女兒說道“和叔叔說再見。” “叔叔阿姨再見?!?/br> 寧蓁蓁可不想耽誤那兩人相親,就劃得力氣大一些。 原身力氣就大,干活不劃水,現(xiàn)在吃的好了,力氣就更大了。平常人一般人就劃個一大半的距離,就要用掉一個多小時,寧蓁蓁同樣的時間,讓小船繞著整個湖都走了一圈。 等到她們兩人上岸,開始到后面玩,何文生、薛依紅還有薛銘,三個人宛若是一家三口,也出現(xiàn)在了北海公園里。 何文生極其好面子,尤其是和薛依紅在一起,寧愿走得慢一點,也不愿意露出自己肢體殘疾的跡象。 等到了碼頭租船的地方,已經(jīng)沒小船,何文生不缺錢,就滑48人的大船,他本來力氣就不算大,也沒劃過船,后面逛公園的時間必須要壓短一點,他就只能夠在劃船的這個項目上多花時間。 喘著氣,后背已經(jīng)全濕了,尤其是劃到了湖中,力氣有不夠,船幾乎是原地打轉,讓小胖子薛銘也覺得很無聊。 一開始他很高興,還可以不用喊叔叔,可以喊爸爸,現(xiàn)在看到別人家的爸爸英氣勃勃,自家的爸爸是瘸腿,還劃船很糟糕,就有些不太高興,噘著嘴。 反而是薛依紅很難得在光明正大的時候和何文生在一起,不是拿手帕給何文生擦汗,就是用水壺給他倒水。 薛依紅家里有海外關系,當時定調(diào)子給薛家扣帽子,所以她下放到知青里。 別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是響應國家的號召,是燃燒青春奉獻自己,像是薛依紅,那就是思想改造。 薛依紅不甘心在農(nóng)村里呆一輩子,目標就是知青里面的“大戶”,何文生就是她的目標,拿下了何文生,等到何家父母激烈反對,她就勇敢地推倒了何文生到玉米地里。 薛依紅以為人生就這樣改變了,沒想到命運和她開了玩笑,家里的罪名得到了平反,開始摘帽子,她能回到京都里。 小地方的醫(yī)療條件不好,何文生的腿被截了一小段,薛依紅就揮一揮衣袖離開了農(nóng)村,拋開了何文生。 誰知道懷了孕,后來就是生孩子的事。 在就是當年摘帽子的事,本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