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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替她出主意;芙蕖是被精心養(yǎng)出來的瘦馬,性格涼薄。 這兩人和飄雪一樣,是對金庭的愛意最小,只想要有個好的棲身之地。 如今金庭尚駙馬的表現(xiàn),更是讓兩人佐證了心中的觀點,那愛意都是過眼云煙,最重要的是當早早有個孩子傍身。 蘇小月的改變,也是這兩人分別發(fā)現(xiàn)了,在打聽出來給如月庵捐了不少錢,就選在在十五這天,悄悄跟著蘇小月和金老夫人。 她們兩人跟蹤的時候,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彼此,干脆此時一起上前,拜見寧蓁蓁。 在蘇小月和金老夫人面前,寧蓁蓁是做道骨仙風的大師,在這兩人面前,只說了自己是客居在庵堂的客卿,蘇小月和金老夫人給了自己云游大雍的資金,并不會在京都里久住。 郭姨娘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還舍不得錢,芙蕖立即笑著說道,“這是自然,大師您的佛法深厚,妾聲佩服得緊,不如借一步說話。” 郭姨娘身邊丫鬟急著扯了扯小寡婦的衣袖,曾經(jīng)的俏寡婦自有她的想法,對丫鬟比劃了手勢。 寧蓁蓁已經(jīng)和芙蕖在一起說話。 郭姨娘等到人走了,則是和丫鬟說,“不急的,只要是要錢,咱們給得起,不如先看一看林姨娘那里效果如何。雖然咱們金家有錢,但是也不是什么錢都可以給。” 精心養(yǎng)出來的瘦馬,眼界和手段自然和一般人不一樣,對于芙蕖來說,幾個姨娘之中,最愛撈錢的加上芙蕖,一共有四個,分別是蘇小月,俏寡婦,飄雪。 這幾人之中,飄雪不足為慮,蘇小月最得老夫人的喜歡,俏寡婦是里頭五官最好的,但是整個院子里最會撈錢的非芙蕖莫屬。 誰也不知道她甚至名下還有一個脂粉鋪子,芙蕖善經(jīng)營之道,加上靠著金家,不說是日進斗金,也是盈利頗豐。芙蕖在和寧蓁蓁談妥了價格,痛快地離開了,郭姨娘表示下次再來。 等到郭姨娘知道了芙蕖已經(jīng)有了身孕,連忙奉送了銀票,得到了藥方。 這讓郭姨娘rou痛不已,要知道元宵那次藥方價格可以說是飆升,要不是看到了蘇小月和芙蕖都已經(jīng)懷孕,有來了兩個姨娘過來買藥方,她還真不想出這筆銀子。 而在元月十五這個特殊的日子里,金庭的后院里加上飄雪一共有七個妾室,一共有五個都拿到了藥方。 寧蓁蓁賺得手軟,這些銀子足夠她買下京都最好地段的兩個鋪子。 在給金庭的子嗣貢獻出了自己絕對的力量之后,如月庵的這位佛法高深的客卿就深藏名利否,再不出現(xiàn)在如月庵。 那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天真爛漫的神醫(yī),在發(fā)現(xiàn)了后院其他人都有了身孕,這位神醫(yī)自己就可以給自己用藥,而唯一沒有生育的就是飄雪了。 飄雪是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沒有人跟她搶金庭,本來還高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不怎么出現(xiàn),在打聽了之后,才驚懼地發(fā)現(xiàn),別人有了孩子。 飄雪平時也就和芙蕖能夠說得上話,只有這位身份比飄雪低,其他人都不愿意搭理飄雪,于是飄雪就找到了芙蕖。 芙蕖的小腹微微隆起,她十分自得,這藥方當真是好,雖然大師不再診脈,但是府里頭請平安脈,都說這胎很平穩(wěn)。而大師的方子還讓她的容貌更加清麗,面對飄雪,她紅唇輕啟,“這可沒法子,之前我們幾個姐妹都去了庵堂拜一拜,許是菩薩可憐我們,就給了我們孩子。” 飄雪連忙問道,“如月庵?” 芙蕖還有她的依仗,畢竟生得漂亮,吹拉彈唱無一不精,才情也算上佳。 飄雪有什么?她是背主悄悄爬上床的,長得也不好,平日在后院十分低調(diào),免得遭了人的白眼。 當時知道了蘇小月和金老夫人修繕如月庵,她也沒想過去拜一拜,她不是宅居在金府,就是偶爾能夠出府的時候,想辦法裝扮自己,到時候好在金庭宿在金府的時候,勾住他留下過夜。 飄雪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去如月庵居然這么重要。 “是?!避睫↑c頭,看著飄雪意動,才輕飄飄地說道,“可惜那位大師已經(jīng)離開了如月庵,你可以去試試看,之前都是十五的時候,我們過去的?!?/br> 這個月的十五剛過,飄雪想著下個月就去,結(jié)果在后院里走了一圈,就連刀姨娘都有了孕事,她再也忍不住了,就想要求芙蕖分她方子。 芙蕖攔不住寧蓁蓁,無法阻止大師給其他人方子,但是讓她給飄雪,那是做夢。 她也不直說不給,只說這藥是需要每個人對癥的,隨便給人吃出個好歹怎么辦? 飄雪紅著眼,“若是不對癥,吃出來什么后果,我自己認了!” “meimei說笑了。”芙蕖可不肯,笑盈盈地說道,“若是方子可以通用,當時我和郭姨娘合買豈不是更好?這是菩薩憐惜我等,萬萬不可背了菩薩的意思。” 飄雪跪下求芙蕖,芙蕖也不為所動,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已經(jīng)同大師說過,你還不如去求刀姨娘,刀姨娘就是神醫(yī)呢。” 刀姨娘確實是神醫(yī),不過在芙蕖看來,可遠不如如月庵的那位大師,雖然要的錢多,但是真心是好,而且她自己的方子確實是還有調(diào)養(yǎng)的作用。她這種被調(diào)·教作為瘦馬的,都是很小的時候就喂了虎狼之藥,不容易有孕,但是她卻可以一擊則中,足以說明大師的本事。 刀姨娘的話,現(xiàn)在也有孕,但是不像是他們幾個沒什么反應,刀姨娘那邊可是痛苦的很。 飄雪如遭雷劈,刀姨娘十分瞧不上她的背主行為,說話冷嘲熱諷,根本不可能給她開藥方。 知道無法從芙蕖這里拿到藥方,眼淚珠子往下落。 在金庭的后院有六個孕婦,最后的飄雪在急得嘴上燎泡甚至病倒的時候,寧蓁蓁迎來了會試。 二月初九那一日,太陽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貢院里的陰濕之氣也被照得一空。 這讓匯集在京都里的諸位學子都覺得這是好兆頭。 會試是各府州的學子共會一處,比試科藝,是三年一度的盛事。從朝中大員到普通百姓,都在關心著會試,貢院門口嗚嗚壓壓都是人。 和鄉(xiāng)試考得科目相同,就是會試的題目難度更大。 鄉(xiāng)試考完了之后,胡翰林并未找寧蓁蓁,這一次會試,等她出來了之后,就在貢院外等著。 二月是乍暖還寒時候,連待三日身上也不會酸臭,寧蓁蓁更是身上清爽,在吃了胡翰林準備的食物后,也不耽擱,用草書把她在考場上的文章默寫出來。 每當看到了寧蓁蓁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