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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原來這就是會元啊。再一打聽,先前鄉(xiāng)試也是榜首,若是殿試再如此,那就是連中三元。 寧蓁蓁穿上加高的靴子也才一米七出頭,本就是女兒家的五官輪廓,扮作男兒,只讓人覺得臉嫩年幼。在場的人都開始打聽起來,這會元是不是尚未定親,只是束流書院的人都曉得,她有個兩歲多的兒子。 “馮會元你早些回去?!?/br> 不知道是誰開口這樣說,旁人立即就七嘴八舌地說道,“是啊,等會衙役就要過去報喜了?!?/br> “恭喜馮會元?!?/br> 廉山長也對寧蓁蓁頷首,示意她先回去準(zhǔn)備。 寧蓁蓁對廉山長深深作揖,又對王祭酒一樣如此,再同此次參加會試的同窗好友也告別,走出了門外,走入到了金色的光華下。 杏雨和馮遠(yuǎn)承在巷子口外的馬車上候著,馮遠(yuǎn)承喊了一聲爹爹。 “走吧?!睂庉栎枵f道,然后抱著孩子上了馬車。 杏雨的眼眶有些發(fā)紅,“恭喜老爺高中?!?/br> 她自己也說不清想法,多少有些擔(dān)心,又有一種驕傲自豪感,她的小姐真的做到了男子都不能做到的事,既然考了會元,再過了殿試就要入朝為官了。 早晨的光籠在小姐身上,懷中的馮遠(yuǎn)承坐在她的雙腿上,小手扒在窗邊,往外看著。 “你可做好準(zhǔn)備了?”寧蓁蓁忽然開口說道。 杏雨知道寧蓁蓁在問什么,她點了點頭,撫著面頰上的疤痕。 過去的時候,從未后悔臉上的疤痕,現(xiàn)在主子做了會元,她要做馮家的當(dāng)家夫人,就后悔起來這道傷口。 像是看明白了杏雨的想法,寧蓁蓁說道,“不礙事的。你仔細(xì)摸一摸,沒發(fā)現(xiàn),疤痕已經(jīng)平了嗎?” 以前這道傷口是凹凸不平的,寧蓁蓁讓疤痕沒有了增生,顏色淡了一些,此時是一條長長的粉色疤痕。 杏雨自從傷了臉之后,自己也不愿意看鏡子,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就如同小姐說的,疤痕已經(jīng)平了。 “就像是假喉結(jié)一樣。”寧蓁蓁說道,“你面上的疤痕,也可以用脂粉調(diào)出同色,旁人看不出疤痕?!?/br> 對寧蓁蓁自己而言,“夫人”生得如何都不重要,但是在外人眼中是重要的,在杏雨心中是重要的,她就會讓“馮夫人”成為人人艷羨的存在。 杏雨點點頭,看著小姐似乎看到了什么,淺淺一笑,讓馬車行得慢一些。 “你也看看?!睂庉栎枵f道。 杏雨發(fā)現(xiàn),馬車為了避開人多的地方,經(jīng)過的是公主府的巷子。 站在樹下的一人是金庭。 金庭不住地對另一個青衫嬤嬤弓腰,“嬤嬤,讓我見見公主罷,我好好同公主解釋。” 那嬤嬤面色很冷,直言道,“駙馬爺,別為難老奴了。公主府是公主說了算的,您這樣讓老奴難辦了?!?/br> “嬤嬤,好嬤嬤,求您了,您也不想見著公主傷心,您是她的奶嬤嬤……” “夠了!您和我說這些沒用!”跟著柔妍公主的嬤嬤,臉色鐵青,從這里的態(tài)度感覺金庭多謙卑,有多誠心求錯,但是實際上,就是想要哄公主。 六個都懷孕了! 嬤嬤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都要氣笑了,因為公主對金庭還有情,想要看看金庭怎么處置這些妾室,結(jié)果呢,金庭含含糊糊,他流露出來的意思很清楚了,那就是不處置。 六個孩子,就算是都是姑娘家,也夠難看的,不說長遠(yuǎn),就說是現(xiàn)在,公主只怕參加詩會等活動,都會被人偷偷取笑。 千挑萬選的駙馬啊,在公主懷孕之前弄出了六條人命! 如果這樣繼續(xù)下去,她要進(jìn)宮…… 在嬤嬤要抬頭的時候,寧蓁蓁放下了藍(lán)色的簾布,免得被嬤嬤看到了藏不住的笑。 杏雨也是眉眼彎了起來,只有懵懂的馮遠(yuǎn)承抬頭,“爹爹!為什么要放簾子?” 寧蓁蓁哄著孩子,“有人在吵架,等會過了這個巷子再撩起簾子?!?/br> 說來也是巧合,她之前給金庭的后院送去的好消息,在她考試期間被引爆了。 讓金庭知道真相的不是別人,恰巧就是飄雪。 七個妾室,六個都懷孕了,只有她沒有懷孕,飄雪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有用,她就病倒了。 金庭過來看她的時候,飄雪正好跪著求大夫,讓他開助孕的方子,“您行行好,其他jiejie們都懷孕了,只有我沒有孩子,求您替我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 當(dāng)時金庭被嚇了一跳,制住了飄雪,然后讓大夫離開了之后,對著飄雪呵斥道,“你在發(fā)什么瘋?” 金庭覺得飄雪的顏值低,但怎么都是他的姨娘,他的女人怎么去跪大夫??! 飄雪的嘴角帶著泡,眼淚流了出來,聲音沙啞,“老爺,我也是沒法子,jiejie們都懷孕了。您的眼中只有公主,我也想要一個孩子?!?/br> 飄雪雖然沒有拿到方子,但是也從所有姨娘的口中知道了一個消息,應(yīng)該是問題出在金庭身上,給金庭服用了藥,她們再服用藥,才能夠有孩子。 “瞎說什么?哪兒有人懷孕!”金庭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他服用了方子,剛開始的時候,還在想方子有沒有用,他的后院這么多女人,加上露水姻緣都沒有鬧出人命,對方子也就越發(fā)信服。 飄雪愣愣地看著金庭,腦子里充斥了許多的疑問,最終說道“我沒有瞎說,最早懷孕的是蘇姨娘,她已經(jīng)五個月的身孕,最晚是刀姨娘,她也有一個月了?!?/br> 金庭下意識地就想要反駁,但是飄雪發(fā)愣的話反而十分有信服力,金庭哪兒顧得上和飄雪啰嗦,當(dāng)即出了她的房間。 想到確實很久沒有見到蘇小月,直接去了蘇小月的房中。 蘇小月的房里正有歡聲笑語,母親金老夫人也在里面,“小月,你這個花樣做的好?!?/br> 金庭直接闖了進(jìn)去。 蘇小月本來讓丫鬟在做孩子穿的小衣服,見著金庭進(jìn)來了,趕緊讓人把東西收起來?!胺蚓?/br> 金庭再怎么樣都無法騙自己,蘇小月只是胖了,她的臉圓潤了一些,肚子高高隆起。 蘇小月看著金庭一直盯著她的肚子,本來準(zhǔn)備說自己懷孕了,但是想到了大師的吩咐,只是淺淺一笑摸著肚子。 讓蘇小月沒想到的是,金庭鐵青著臉,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庭兒!”金老夫人叫住了金庭。 “娘……” “你放心?!苯鹄戏蛉伺牧伺奶K小月的手,讓孕婦不要擔(dān)心,“我和庭兒出去說?!?/br> 等到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