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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尸了。” 孫庭紹就事論事,老實說道:“若說是詐尸,我遇到過一樁案子,是死后分娩,當時我的一位助手都嚇得辭職了?!?/br> 寧蓁蓁:“那就是細菌的作用,在體內產生了氣體,把腹中的孩兒娩出?!?/br> 孫庭紹見著寧蓁蓁比他更快得出結論,眼睛都瞪圓了,“你竟然曉得?我當時分析了很久,才知曉這個答案?!?/br> 看到了孫庭紹如此驚訝,寧蓁蓁覺得自己有點欺負人了,說道,“看得書多而雜,死后肚子膨脹這事是知道的,再聯(lián)系科學,便可以推斷出答案是細菌?!?/br> 提到了細菌,孫庭紹有些感慨,“細菌的話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有的可以在外活著,有的在內又活著?!?/br> 這是因為菌種不同,有的是厭氧菌,有的是好氧菌。寧蓁蓁說道:“有顯微鏡這種觀測方法,早晚可以理解清楚。” 寧蓁蓁主導話題的方向,多是繞著醫(yī)學界的話題,讓孫庭紹說得痛快,甚至把寧蓁蓁引為知己。 孫庭紹就算是用了香水,還是有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加上他職業(yè)的特殊性,別說是滬市的名媛,就算是不少的男士,都對他敬而遠之。 孫庭紹上一次遇到談得來的還是當年在國外讀大學,回國之住所在天南地北都已經疏遠了,現(xiàn)在難得遇到了一個,孫庭紹就難得仔細看寧蓁蓁,仔細去看時候,忽然覺得這位寫的女士生得極好,眉彎彎若柳,眼睛黑白分明。 孫庭紹心中正想著事,在寧蓁蓁想要用顯微鏡的時候,說道:“這有什么難得,整個滬市,我的實驗室應當是最好的。若是沒有尸體需要解剖,你到我警署里實驗室,想用什么就用什么?!?/br> 孫庭紹有錢,原本警署提供的解剖室他看不上,自掏腰包買東西,解剖室里面的設備全是D國進口,可以說國內醫(yī)學實驗室的設備都不如孫庭紹里面的東西好。 寧蓁蓁笑著說道:“那先謝謝孫二少?!?/br> 兩人已經說得足夠久了,寧蓁蓁看到孫雪梨與孫家三少爺已經說了許久了,就開口與孫二少告辭。 孫庭紹和寧蓁蓁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含笑點頭。 寧蓁蓁走到了孫雪梨那邊,回頭對著孫庭紹微微一笑。 舞會的射燈流光溢彩,她回首時候因為淺笑她的眼微微彎起,旁邊的樂聲剎那間凝固,周遭褪去了顏色,只有她是彩色的,這畫面一下就入了孫庭紹的心底。隨著她轉身拉著meimei,畫卷霎時間合攏,周圍的聲樂又流動了起來。 孫庭軒上前,看到了二哥的眼睛不住地看著寧蓁蓁,偏偏又沒有面紅心跳,也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意思,正想要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二哥問道:“那位謝女士的,你要改編務必價格出得多一些?!?/br> 孫庭軒:??? 雖然他原本就準備加價,但是這話二哥說出來,總覺得怪。 孫庭軒:“二哥,剛剛與謝女士聊的很好?” 孫庭紹:“是啊,回國之后很難得遇到有見識又聰慧的女子?!?/br> 孫庭紹本想要多問一問寧蓁蓁的狀況,想著今后在解剖室里可以問得時候很多,笑了起來。 孫庭軒看到二哥的笑容,身上起了雞皮疙瘩,聽到了二哥說道:“你說得對,舞會有時候挺有趣的?!彼遣粊?,也不會認識寧蓁蓁了。 孫庭軒越發(fā)覺得捉摸不透二哥什么意思。 另一邊,孫雪梨和寧蓁蓁也在對話,聽到兩人要去解剖室,對著寧蓁蓁肅然起敬。 寧蓁蓁解釋說道:“其實沒什么,只是死去的人,有時候因為各種原因亡故了,只有解剖才能夠得到真相,孫庭紹先生是個很厲害的人。” 孫雪梨當然覺得自己二哥厲害,能夠欣賞自家二哥的,她也覺得厲害。 那天在酒店里吃飯,多是賀蘇在問事情,孫雪梨對寧蓁蓁了解不算多,這會兒心中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便多問問寧蓁蓁私人的情況。 私奔的事寧蓁蓁本來就沒準備瞞著,她現(xiàn)在養(yǎng)得好了,面貌體態(tài)與曾經在北平時候就很相似,這上流的交際圈就這么大,輾轉之間就相互認識,現(xiàn)在說謊,晚點被人戳穿沒什么意思。 聽到了眼前的人是私奔的,孫雪梨有些猶豫,她自己出過國,對寧蓁蓁沒什么偏見,私奔也就是在舊時代不太好,到了現(xiàn)在可以算成是談了一次不太成功的戀愛罷了。 但孫雪梨想著,母親可能會看不中。 誰知道,晚上孫母知道了她的想法,反而說道:“雪梨,要是以前我還想著你二哥要找個門當戶對的,現(xiàn)在他肯找一個我就阿彌陀佛了,萬萬不要提什么般配不般配的,他可以和人說說話,不覺得此人是蠢貨,就已經是再好不過了。而且你二哥還上過報紙,哎,他以做法醫(yī)為樂這件事,滬市誰不知道?” 孫庭紹曾經為了死后分娩的事,泡在解剖室里,最后那死后分娩的案子還寫在報紙上,眾人都知道孫庭紹那陣子晚上睡覺都與死人在一個房間,哪兒有人敢與孫庭紹結婚? 第219章 私奔失敗以后16 孫家人為了孫庭紹的事開了一輪大會, 就連孫家長子都對寧蓁蓁有了一層淺淺印象,但是要去見一眼寧蓁蓁,誰也沒提這個茬。 孫母的意思很簡單,難得二兒子有個談得來的,萬一去問了, 他開始鬧別扭怎么辦? 孫庭紹不知道家里還有這樣的打算,那天晚上寧蓁蓁確實讓他在意了一小會兒, 但是晚宴進行到一半,就被警署的小張拉回去出現(xiàn)場,警署里新發(fā)現(xiàn)高度腐敗的尸體,需要他回去解剖。 有工作了, 孫庭紹就把其他雜事全部都拋之腦后。 這種死了很久的人難度很高, 孫庭紹一直忙碌了足足一周才得了空閑, 都已經把舞會的約定全忘了, 就看到助手小張用一種奇怪的眼神跑到了解剖室, “孫二少,外面來了一個女士,說是和您說過, 要來解剖室?!?/br> 孫庭紹忽然想到了那次的舞會上堪稱愉悅的交談, 說道:“我去外面看看?!?/br> 助手忍不住提醒:“孫二少, 您的衣服?!?/br> 外面穿著的是白大褂,上面有已經洗不干凈的痕跡, 孫庭紹脫下了白大褂, 走了出去, 想到自己今天沒解剖,眉頭舒展開,這樣身上就不會有奇怪的味道。 寧蓁蓁就在警署外等著,見著了孫庭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攪你的工作?!?/br> “正好一個案子結束了,來吧?!睂O庭紹頓了頓,看了一眼寧蓁蓁手中拎著的禮盒。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