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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果斷的否定了。理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感情問題,尤其今晚是請江家人吃飯,突然喊來唐家人,絕對是冷場的。白天鞠一聽,覺得有點兒道理,只能很失望的作罷了。不過白天鞠還是有些高興的,A城的駱家和江家是世交,兩家人關(guān)系密切的更像是親人一般,這個在業(yè)界早就不是秘密,現(xiàn)在自家小兒子跟駱家的當家人談戀愛,今晚這頓飯感覺就像是見家長一樣,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二兒子白樹對那個江家三少爺好像也很在意,難道要親上加親?白天鞠為此是非常的高興。盡管他還不知道那兩人是咋認識的,明明江三少就是第一次來D城的,罷了,只要兒子們幸福就好,過程都不重要。想到這里白天鞠更是喝的暢快,咕嚕咕嚕又灌了一口啤酒進肚。“爹地,你咋就知道喝酒呢?”白羽嘟著嘴,在飯桌下猛踹自己父親的大腿,他這麼喝下去肯定要把正事給忘了的。“啊?不喝酒干嘛?今天這麼高興,江家和駱家都賞臉了,嗝~~”白天鞠縮了縮腳,踹的可真沒留情啊,還當他是爹麼?“呵呵,伯父客氣了,應該是晚輩們宴請您的,在府上要叨擾幾日了,這杯酒江玉先干為敬?!毙液贸鲩T之前喝了粥的,現(xiàn)在才能敞開了肚子陪白家上一任當家人豪飲,江玉很爽快的端起酒杯。“是啊,伯父,天城也敬您一杯,今晚小侄陪您喝個痛快。”江天城笑得豪爽,可惜有心事的他,笑意實在進不了心里。白天鞠握著酒杯的手一緊,又想到這孩子跟唐家的事情,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就被白楊截斷了,“爸,為了那件CASE,連江家都來幫咱們了,我們也該表示感謝的,對吧?”白楊一邊說一邊給二弟遞眼色。白樹看懂了自家大哥的意思,家父喝了酒,又在興頭上,萬一嘴巴一個管不住,把唐家這個地雷在飯桌上一炮點響,那可真心是麻煩了,但飯才吃了一半,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喝了酒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不可能每次都被大哥眼明嘴快的打斷啊,總不能把父親敲暈吧?而且白樹個人也覺得這酒該敬,今天來到酒店,一眼就認出了江天城就是昨天開蘭博基尼接走江玉那個人。白樹汗顏,還懷疑人家兩兄弟有jian情,真是太烏龍了,虧自己之前還吩咐手下去找過這個人,就算沒見過本尊,但也不至於糊涂成這樣啊,大致長相當時還是有聽大哥描述過的,不然咋能在‘墮天使酒吧’把人發(fā)現(xiàn)嘛,都是那監(jiān)控錄像質(zhì)量太差了,差點兒犯大錯。所以說啊,這酒絕對該敬。“是啊,是啊,小羽,來幫大家把酒滿上?!?/br>江玉瞄了瞄白家那三位一眼,心里暗討,不就是想提唐家麼?當他看不出來嗎?哼,唐家!眾人酒皆滿,白家人全部站了起來,舉著酒杯就要敬酒,主人都起立了,客人們當然不能坐著,結(jié)果一大桌子的人索性都站了起來,碰了碰杯,說了幾句客套話,一起一飲而盡。之後一群人又客客氣氣的天南地北閑扯,氣氛融洽,但都是各懷鬼胎的,尤其是白羽,撅著嘴巴一直都不高興,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性子,今天在飯桌上完全焉了。駱泉看著自家老婆嘴巴越翹越高,終於忍不住打趣道:“小羽啊,再撅的話,都可以在嘴巴上掛鉤子買豬rou咯?!?/br>“哼,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卑子鹦睦锉緛砭筒桓吲d,自家男人不但不站在自家這邊,還欺負自己,斜著眼睛白了男人一眼,他現(xiàn)在可是在為兩人的未來謀幸福也,這個男人太不理解自己的心情了!江玉聽完,右手拿筷子的手一抖,左手突然伸到桌子下面,摸到身旁白樹的大腿就猛掐,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他絕對會繃不住笑出聲來。這個白家小少爺就是個活寶,性子單純的緊,雖然沒正面交鋒過,但私下是有聽江天城加油添醋提起過他的豐功偉績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說話果然有趣。可惜苦了身邊的男人了,自家弟弟說話確實很無厘頭,就算要止笑也不用掐他的大腿吧,掐自己的腿效果不是更好麼?不過白樹還是很失笑的看了看江玉的側(cè)臉,臉都憋紅了,還裝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真是很可愛的。其他人其實也跟江玉一樣,眼里都是笑意,但大家都穩(wěn)得住,沒笑場而已。白楊收住笑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最小的弟弟,主動問道:“小羽,你的志向是啥?說來聽聽唄。”最好能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別再扯到唐家人身上去。終於有人關(guān)注自己了,白羽憋了一晚上的不滿找到了出口,眼睫毛眨啊眨的,眼珠子轉(zhuǎn)向了白天鞠那邊,幽怨道:“問爹地唄,他答應我的事全給忘了,今天人都齊了,他還不提,黃花菜都要涼了?!?/br>白天鞠一怔,心里直嘆氣,不就是急著想嫁入駱家麼,其實在前天晚上白羽跟駱泉玩了車震洞房之後,他就跟駱泉提過了,只不過沒告訴白羽而已。再說了,這事咋能由‘女’方提出來呢?這不是明顯掉價了麼?現(xiàn)在居然還要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起他倆的婚事,真是有失身份啊。可白羽不這麼想,身子已經(jīng)給自家男人了,當然要速戰(zhàn)速決的趕緊結(jié)婚,免得夜長夢多,現(xiàn)在的狐貍精可多了。今晚雖然未來的公公不在場,但江家人來了啊,自家男人一直當他們是親人的,那就意味是婆家人咯,雙方人都在場了,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嘛,多適合談婚論嫁啊。江玉和江天城聽得一頭霧水,面面相覷。白楊也有些茫然,啥事???這麼嚴重?白樹這邊是冷汗都出來了,白羽說的那個事情,他也是當事人之一,咋會不知道呢?不會真要現(xiàn)在說吧?白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點兒HOLD不住了,幸好還有大哥在場,天塌了還有人頂著,如果一會兒場面太過混亂,大不了一手敲暈一個,直接打包拖回去。江玉余光瞄見了白樹的異常反應,嗯?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很熱嗎?額頭都出虛汗了,勾了勾嘴角轉(zhuǎn)頭對著他邪笑,意味很明顯,從實招來唄。結(jié)果白樹只是嘿嘿嘿對著他裝傻憨笑,氣得江玉又狠狠掐了他大腿一下,滿意的看見他耳鬢處一滴汗珠滑落,才得意洋洋的仰著頭繼續(xù)關(guān)注白羽那邊。白楊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了父親一眼,“爸,啥事???”白天鞠心里翻白眼,這大兒子每天忙於公事,自然是不知道事情的內(nèi)幕了,但也不能這麼沒眼力啊,沒看見他一臉的苦逼麼?“唔~~~其實也沒啥大事,嗝~~~~”白天鞠支支吾吾,喝了好幾口酒想回避這個問題,結(jié)果他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