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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包一個蘋果塊兒,一手還抓一個,吃得很急,渴壞了,“嗯,老公唄?!?/br>“他是男的!”白樹激動的拍床。“二哥,你這不是廢話麼?不是男的怎麼當老公的。”白羽說的理所當然,看白樹的眼神就跟看白癡似的。“男的怎麼能跟男的在一起呢?那是,那是同,同。。。”白樹氣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失憶了,但他覺得這個弟弟還滿可愛的,怎麼會喜歡上男人呢?簡直就不正常啊!“同性戀?!苯窈茼樍锏膸退釉挘樕掀ばou不笑的,看不出在想什麼。“啊對!就是同性戀!”白樹激動的雙手擊掌。白羽委屈了,嘴巴一抹,眼淚就跟豆子似的往下掉,“二哥,你嫌棄我?喜歡男人怎麼了?喜歡男人又不犯法,何況我當同性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以前都是支持我的,怎麼現(xiàn)在就翻臉了?”駱泉大驚,不是為白樹反對他跟白羽在一起才吃驚,而是因為白樹居然排斥同性戀,那玉哥怎麼辦?駱泉緊張的扭頭看向江玉,看對方跟沒事人似的照常微笑,心里咯!一下。“哎,你別哭,別哭,我只是覺得,女人吧,那個,哎,你別哭啊,你,你要真喜歡男的,就,就男的吧?!卑讟浠帕?,這眼淚怎麼說掉就掉呢。“嗚嗚,二哥,我,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嗚嗚嗚,老公啊,我被欺負了?!卑子鹋吭隈樔獞牙锟薜蒙蠚獠唤酉職?。駱泉無奈,“別哭了,你二哥是病人,等他恢復記憶就好了?!钡竸e拖太久,白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太傷江玉了。這話管用,白羽乖巧的點點頭不哭了,反倒用一種很可憐的眼神看向床上的病人,很認真的說道:“二哥,我原諒你了,你要趕快好哦,我等你?!?/br>白樹趕緊點頭,“是,是,是,我好了第一個告訴你?!毙睦锼闪艘豢跉?。“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多休息?!贝说夭灰司昧?,駱泉朝病房里的白樹跟江玉點點頭,拉著白羽溜了。那兩人走後,病房里安靜了許久。白樹是因為男人喜歡男人這件事陷入糾結(jié)中。江玉則是因為生氣而不想說話。他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復雜,白樹不但失憶,連世界觀都變了,居然排斥男男愛,變成了直男。這下好了,江玉原本就是直男,結(jié)果被白樹掰彎了,現(xiàn)在罪魁禍首又變回了直男,那他江玉怎麼辦呢?也變成直的?當他是變形金剛麼?靠!這個玩笑真心開大了。江玉盯著床上一臉困惑的某男人,心里冷笑,要他眼睜睜看著白樹跟女人卿卿我我結(jié)婚生子白頭到老,那簡直就是做夢!直的有什麼關(guān)系,再掰彎不就行了,隨便你怎麼玩,我江玉都奉陪,就算這輩子都想不起來,他也要讓男人重新再愛上他。不過想是這麼想,下午江天城和唐田來探望白樹的時候,這個傻大樹又因為別人的夫夫愛而驚愕,還是氣得江玉差點切了他JJ。☆、(13鮮幣)47老鼠見貓兒“啊──────”昏暗的房間里傳出凄厲的慘叫聲,鮮紅的血濺灑了一地。“不說?”說話的男人扶了扶眼鏡,看著眼前令人作嘔的畫面,眼睛都沒眨一下。“嗚~~~說,呼~~~我都說,啊────”蹩腳的中文,一聽就知道不是中國人,深褐色的頭發(fā),藍色的眼珠子,臉被揍已經(jīng)看出本來的面貌,身上全是傷,手指已經(jīng)被全切了。“可惜,晚了。”聲音很冷。“啊──────”摁滅了煙頭,江啟撐著下巴坐在辦公桌前沈思,身後站在兩個保鏢,紋絲不動。“大哥,問出來了。”江亮拿著文件夾推門進來,神情平穩(wěn)。江啟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果然跟大哥說的一樣,只是個小嘍羅,背後的人叫湯姆?阿爾伯特?!?/br>白樹出事的當天,江家就接到了消息,派何凱去D城打點完了一切就把艾倫帶來了A城。當時江啟只看了那人一眼,就告訴江亮要他去審問出幕後的那個人。果然不出江啟所料,這個艾倫也只不過是個替死鬼而已。明明就是黑手黨的首領(lǐng),在跟江啟對視的那一剎那,明顯的表現(xiàn)出了害怕和怯弱,又貪財又好色,這哪里像是一個當老大的作風,背後要是沒人支持怎麼可能坐的穩(wěn)?“湯姆?阿爾伯特?”名字很陌生,按到道理來說能支持一個黑手黨的首領(lǐng),名聲應該很響亮才對,江啟皺了皺眉,“還問到了什麼?”“艾倫是在二十四年前才突然接手這個位置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提拔了?!苯烈贿叿Y料,一邊補充道:“他只說那年接到了一個暗殺任務,但中途的時候任務突然取消,接著就當了黑手黨的首領(lǐng)。”“那個湯姆是個什麼樣的人?”二十四年前,會不會太巧了?“混血兒,母親是中國人,曾經(jīng)在中國留學,現(xiàn)在是神父,其他的還暫時沒查到。”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常年累積的敏銳讓江啟直覺有危險,“繼續(xù)查。把阿玉叫回來?!?/br>說實話,別說是江玉這種有心里陰影的人不喜歡醫(yī)院,只怕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喜歡醫(yī)院的人了。畢竟不是喜慶的禮堂,雖然每天都有新的生命在這里誕生,但同樣也有無數(shù)生命在那里消亡。和喜迎剛出生的嬰兒比起來,滿載著回憶送走死去的親朋好友,這樣的感情會更加痛苦。普通人都有這樣討厭的想法,更何況是生病的當事人呢?所以當白樹在醫(yī)院住了快二十天的時候,他憋不住了。雖然時不時都會有陌生人來探望他,又有江玉的‘周全’照顧,但白樹覺得自己還是快發(fā)霉了,一天不動都覺得心里憋得慌,他只是腦殘又不是手殘腳殘,有必要住那麼久的院麼?其實要說純碎的發(fā)霉那也夸張了點兒,除了病人必要的休息以外,白樹每時每刻都過的很活潑、很有生機、很刺激、很雞飛狗跳。。。。。。有江玉在,怎麼可能讓他悶發(fā)霉呢?“你說對吧?”江玉眉毛一挑,說得風輕云淡,置身事外的。“呃,這個,那個,我覺得吧?!卑讟淦褥秹毫?,反對的話說不出來。江玉一副看孔雀的樣子瞄了他一眼,“我又沒問你?!?/br>唐曉看著這兩人的相處模式覺得很好笑,“呵呵,玉哥說的對,畢竟你不是單純的腦袋開花,還有失憶的問題,雖然再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但還是要再檢查一次?!?/br>江玉摸著下巴,一臉的沈思狀,“要不,我們拿磚頭砸他試試?!?/br>白樹一副看鬼的模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