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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他,繼續(xù)擦頭發(fā)。白樹覺得很莫名其妙,江玉從幾個小時前開始就怪怪的,沒有明顯的喜怒哀樂,就像個正常人一樣,該說話還是說話,該喝水還是喝水,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但白樹總覺得江玉四周架起了屏障,在逐漸跟自己拉開距離。對此,白樹很不舒服!非常的不喜歡!心情變得浮躁起來。“我沒懂你的意思?!卑讟浒櫭?,語氣生硬。江玉動作一頓,丟掉毛巾,雙手抱在胸前,抬眼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說:“onenightstand,419,一夜情。選一個你能懂的理解吧?!?/br>白樹深吸一口氣,神情嚴(yán)肅,“你要去玩一夜情?”“不是我,是我們,我是不會把你丟下的,怎麼樣,夠意思吧?救命恩人?!?/br>江玉這話說的很帶刺,也很疏遠(yuǎn),故意淡化兩人的關(guān)系。“我不準(zhǔn)!”白樹盯著江玉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哈?江玉詫異的挑眉,搞笑了,你不準(zhǔn)?你算哪根蔥,“這恐怕不是你能做主的,但如果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強(qiáng)求,我肯定是要去的。”“我說了,不準(zhǔn)!”白樹的語氣斬釘截鐵,一點兒余地都沒有。cao!江玉爆發(fā)了,憋了一天的火氣終於被點燃了,伸手指著男人的鼻子就開始怒吼:“你不準(zhǔn)?你當(dāng)自己是誰???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是吧?你TM能跟女人嬉笑調(diào)情,就不準(zhǔn)勞資出去找樂子,天皇老子也沒你叼吧?”白樹很認(rèn)真的回答:“我沒有跟她調(diào)情?!?/br>“對,你沒有跟她調(diào)情,行了吧?那關(guān)勞資鳥事??!”以後呢?以後也能保證不跟別人調(diào)情嗎?感情這種東西說來就來,擋都擋不住,不然勞資怎麼會栽到你手上的!“所以你也不準(zhǔn)去。”白樹現(xiàn)在腦子里就只有這個念頭,說不清道不明的,總之,死活都不會讓江玉去一夜情。他只要一想到江玉跟別人翻云覆雨,他就一股氣直沖腦門,恨不得把他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玉聽完一怔,隨即捧腹大笑。白樹的心突然揪成了一團(tuán),感覺江玉笑得比哭還難看,自己也莫名的有一股怒氣在胸口徘徊,但氣的不是江玉,反而是自己,甚至又因為找不到生氣的原因,更覺得郁卒。片刻後江玉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笑聲戛然而止,面目猙獰,“笑話,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不準(zhǔn)我去,你能攔我試試?”“嗯,試試。”白樹重重的點頭。既然找不到原因就不糾結(jié)了,兩人現(xiàn)在針鋒相對的現(xiàn)狀多半跟自己的失憶相關(guān),只能跟著感覺走了,總之不要江玉出去玩一夜情就好。☆、(8鮮幣)61女王發(fā)飆砰!當(dāng)江玉又一次被白樹一個過肩摔丟到床上的時候,終於失去了理智,翻身下床摸出上衣口袋里的匕首,兩眼充血,瘋了似的朝白樹沖了過去。從一開始江玉就是沒勝算的,白家是武道世家,雖然到了這個年代早就沒落了,但白家的孩子從小都要學(xué)一些防身術(shù),更何況是白樹這種武癡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就沒間斷過,不然怎麼會長的跟熊似的,所以像江玉這種半吊子的混黑道的娃,根本就是不夠看的。之前江玉見白樹接受了自己的挑釁,一個頭腦發(fā)熱就撲了過去,壓根兒就沒想過自己還穿著浴袍呢,就算打贏了,難道要那個樣子出門?不過那個時候的江玉哪兒想的到那麼多啊,幾個回合下來,別說是出酒店房間的門了,他連揍白樹一拳的機(jī)會都沒有。所以現(xiàn)在才理智全無的握著刀沖了過去。白樹也越來越認(rèn)真,這次跟江玉算是叫板了,反正他就是不讓對方出門去搞419,至於理由嘛,三個字,不知道!白樹是有打算深入去想原因的,不過江玉沒給他這個機(jī)會,兩人已經(jīng)打的天翻地覆了,整個房間到處是家具的殘骸。江玉打不過,就開始丟東西,逮著什麼就丟什麼,地上連兩人的襪子都有?,F(xiàn)在還氣紅了眼,直接握著刀子沖過來。白樹眼神一暗,嚴(yán)陣以待,現(xiàn)在江玉已經(jīng)沒了理智,他不想傷到對方。玩匕首的江玉比起赤手空拳要厲害的多,利器在手上靈活的轉(zhuǎn)動,不斷朝男人刺去,白樹一邊抵擋一邊小心的防范,生怕江玉一個太激動反而傷到自己,看他現(xiàn)在毫無章法的猛揮匕首,真的太危險,不強(qiáng)行制止是不行了。白樹眼神凌冽,突然蹲下身子從躲過的踢腿下面,瞬間伸出右手抓了江玉的手腕,見對方手掌一松匕首脫落,白樹膝蓋猛得撞擊江玉的小腹,痛得他悶哼一聲,匕首自然是沒接住了,直接掉落地上。“啊啊啊啊”江玉怒吼,身子突然朝男人撞了過去,兩人本來就貼的進(jìn),這一撞白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巧踩在之前被江玉用來砸男人的手機(jī)上,腳一歪身子順勢就偏了一下。江玉見此機(jī)會難得,一個掃腿朝男人下盤踢去。砰~~~~這下好了,兩人都倒在地上了。白樹心里一驚,趕緊使用蠻力翻身把江玉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了。江玉看著上方的男人,大口的喘氣,臉色發(fā)青,現(xiàn)在他手腳都被制住,但嘴巴還能用,“放開!”“不放!”“你TM怎麼那麼無賴!勞資出去玩關(guān)你鳥事??!cao!”“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白樹也覺得自己挺無賴的,兩人頂多就是朋友,別人要去哪兒,管的著嗎?但他就是不想讓江玉去,原因還沒找到呢,身體就自發(fā)做出了判斷。跟江玉打斗的那會兒,他是一點兒都沒放水的,堅守陣地,直接導(dǎo)致對方寸步難行,不過,到是沒有傷著江玉,一點兒重手都沒下,全部都是四兩撥千斤把他往床上丟,反倒是白樹自己,被江玉亂七八糟丟過來的東西砸中了不少。江玉一愣,立馬破口大罵,“白樹,你TM就是個爛人!失憶就了不起啊?失憶就可以隨便跟女人眉來眼去?失憶就以為隨便做什麼都不傷人?失憶了就可以把別人的感情踩在腳下?失憶了就可以胡攪蠻纏只許你放火不準(zhǔn)我點燈?你TM還敢對勞資動手?!你打,有總你再打!你要今天打不死勞資,勞資就要出去搞一夜情,二夜情,天天TM的都去找男人玩,給你戴一輩子綠帽子!你好意思嗎你?忘勞資忘的那麼干脆,連根毛都沒想起來,你以為勞資稀罕你啊?你TM有多遠(yuǎn)就滾多遠(yuǎn)!現(xiàn)在勞資不要你了!不要了!”江玉越說越委屈,眼角很快就開始發(fā)紅,眼眶里潤潤的。白樹震驚,他曾經(jīng)猜測過自己跟江玉的各種關(guān)系,最親密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