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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殺你?!绷_伯特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不單單是表面上的強壯威武,那種兇狠的本性已經(jīng)滲入了骨子里,只不過平日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太危險了。看他還是不肯放松,依然露出駭人的表情,羅伯特繼續(xù)討好道:“要不,要不這樣,你跟我做一次,我告訴你湯姆的事情,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你看怎麼樣?”羅伯特?卡沃西,生平就只有兩大愛好,一是研發(fā)藥物,一是跟男人zuoai。像白樹這種類型的肌rou男,就是他最喜歡的,完全被男人的雄性魅力迷住了。當初也是聽說黑手黨里全是猛男,他才一時興起想要加入的,平日只是幫那些為非作歹的人研制一些禁藥,作為獎勵,組織內(nèi)部就會送來猛男滿足他,這些年也就這樣過來的,羅伯特也覺得滿不錯的,反正他也沒其他需求,所以實質(zhì)上羅伯特并沒有參與什麼血腥的事情,畢竟是手無搏雞之力的醫(yī)生,智商很高,可以說是醫(yī)學界的天才,但在生理需求上也是個瘋子。白樹瞇了瞇眼,神情放松了下來,“好啊,你過來?!?/br>羅伯特大喜,頂著高高聳立的下半身,毫無顧慮的就朝地上如狼似虎的男人撲了過去。“啊──────”悲慘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10鮮幣)87戳穿對梁美來說,吳延是她記憶的部分,是朋友也是同學。對江玉來說,擁有母親美好回憶的吳延是絕對值得尊重,吳延無兒無女,甚至江玉覺得等這個男子老了,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他和白樹都可以經(jīng)常去意大利看他、孝敬他,可惜的是,這個中年男人不但隱藏了天大的秘密,還透過自己的外表去看自己母親并流露出褻瀆的眼神,這簡直就罪不可恕。尤其是當剛才教他滑雪的時候,後面的動作尺度越來越不得體,把自己當個小姑娘似的表現(xiàn)的非常親昵,江玉當時就想一個飛刀插進他眼睛里,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他還想多看看當母親當年去過的地方。跟在吳延後面慢慢走了很長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環(huán)視了四周,江玉沒有看到一個滑雪愛好者,眼神一暗。“到了,就是前面那個小山坡。”吳延拍了拍胸口,有些累,在雪地里走了那麼遠的路,畢竟年紀大了,還是有些負荷不了。江玉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嗯。確實挺像的?!边@個人渣已經(jīng)戳破了江玉最後的底線,不打算再給他機會了,對方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在給母親的回憶抹黑。吳延一怔,扯出大大的笑容,“呵呵,不是挺像,本來就是這里?!?/br>“是麼?我記得照片背景的那座山?jīng)]有那麼高吧?!苯裉种赶騾茄拥谋翅幔Z氣很平穩(wěn)。吳延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滑雪杖,隨即抬頭又對江玉微微一笑,“你看我糊涂的,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呢。”“你連我母親學滑雪時候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記得,卻唯獨忘了這個小山坡嗎?”咄咄逼人的語氣,江玉完全不給對方留余地,他現(xiàn)在快氣瘋了。吳延臉上的微笑退去了,和藹可親的假象背後,是一張面目可憎的偽善面孔,“你是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的?”吳延一開始并不打算這麼心急的,在得知白樹自稱是江玉的愛人起,他心里的嫉妒翻江倒海直接把計劃提前,利用梁美生前的東西來引江玉上鉤,幸好後來都進行的比較順利,支開了白樹又單獨帶江玉來到這個滑雪場,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陰謀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不過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晚了。江玉看了他很久,才徐徐吐出幾個字,“從一開始。”如果要說真的沒有被騙到,那肯定是假的。當時江玉在得知吳延跟自己母親是朋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對方當成了自己人來看,尤其在吳延說出父母為了他到處求醫(yī)的時候,更是心痛的撕心裂肺的,要不是白樹眼明手快的把他扶進臥室,他絕對失控。但也就僅僅限於這里了。吳延的演技很好,眼淚相當逼真,可能是因為對母親的愛吧,確實為她的死而傷心落淚,而且當時江玉整個人都沈浸在過去的悲傷里,要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去觀察對方的異常,對原本就不是理性性格的江玉而已,難度還是太大了。但白樹沒有。從吳延面不改色的被江玉的匕首削掉幾絲頭發(fā)開始,白樹就一直在懷疑對方的每一句話。一個當了神父二十多年的人,突然一把刀貼著脖子飛過去,居然如此淡定,必然是有備而來的。果然從艾倫那里開始,吳延的解釋就很含糊不清,表面上聽起來確實沒有大的問題,一時之間白樹也沒找到破綻,但狐貍畢竟是長了尾巴的,當對方說到江玉的母親托他幫忙找醫(yī)生的時候,白樹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蹊蹺。按理來說,江玉那個身體是不可能公布於世的,如此疼愛他的江氏夫婦怎麼可能拜托別人幫忙呢?光從這一點就能很明確的斷定,這個湯姆?阿爾伯特,有一半中國血統(tǒng)的吳延是在說謊。所以白樹才會趁著江玉情緒不穩(wěn)的時候直接把人扶進房間,表面上看似為了安慰江玉,實際上是背著吳延揭穿他的謊言,然後反過來將計就計挖出吳延的真正目的。吳延表情有點兒扭曲,“所以說,你們一直在演戲?”昨天跟著他一起來莊園,昨晚濃情蜜意,今早兩人的斗嘴,都是演給他看的?難怪啊,哪有那麼巧的突然要去看醫(yī)生又突然掉了手機卡的,原來都是那兩人設計好的。江玉冷哼一聲,“你也可以認為我們是在耍猴兒?!?/br>其實江玉和白樹兩人并沒有謀劃太多事情,在羅馬那會兒關(guān)在房間里時間有限,兩人都采用見招拆招的方式應付吳延,後來到了莊園躲在被子里,用手寫字交流畢竟也不是很方便,再加上意見有沖突達不成共識,只能先分別行動再做後面的打算,不過那個莊園是一定要查的,太可疑了。如果只是簡單的要抓江玉,直接在A城就可以動手,為什麼隱忍了二十多年?背後肯定還有秘密。聽到他的嘲笑,吳延面子掛不住,握著雪杖的雙手越捏越緊,轉(zhuǎn)念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仰頭大笑,“所以說你們兩人自愿分開行動,也是反過來設計我的計劃?”太好笑了,如果說有白樹在,吳延可能還會有些顧忌,畢竟那個男人不好對付,但如果只有江玉一個人的話,他是絕對不放在眼里的。江玉不紊不慢的說道:“老東西,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抓我吧?”看見吳延表情一僵,江玉勾起嘴角很諷刺的一笑,“你的莊園又大又漂亮,里面一定有不少寶貝吧?!?/br>那個白樹的目的是莊園?吳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