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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干嘛,要看就看臉,帥氣多了。想到這里江玉愣了一下,之前在基地里被吳延打過,後來又被那個該死外國人甩了一巴掌,難道是破相了?江玉大驚,雖然他不是女人,外表什麼的不重要,但問題是愛美之心人人皆有,他在意這個也沒錯吧。白樹木愣的看著對方慌亂的伸手狂摸臉,半天沒弄懂他這是要干嘛,哪知道江玉是怕破相啊,還傻傻的冒了一句,“臉癢?”難道是對藥過敏?cao!你才癢!太二了!江玉氣得差點兒噴血,用被裹成粽子的食指,對著自己的臉不停的戳,眼神在詢問男人臉上有沒有受傷。“呃。。?!卑讟淇戳税胩?,“沒有紅腫也沒有長可疑的紅痘,應該不是過敏,要不,我叫醫(yī)生來看看?”看毛線啊,就算要看也要去找整容科醫(yī)生啊,真是個二愣子。雖然詞不達意但好歹還是明白自己的臉大致是沒問題了。江玉危機解除果斷的送了個大白眼兒給某人。男人用沒有打吊瓶的右手撓了撓頭發(fā),自認還算滿了解江玉的,不過有些時候還是弄不明白對方的想法,“那個,你可以在空中寫字試試?!?/br>寫就寫,誰怕誰!「你太羅嗦了,我好的很。」江玉剛開始寫的時候還一筆一劃規(guī)規(guī)矩矩的,寫到後面就開始龍飛鳳舞了。白樹看他嘴角掛著笑,就知道他又在使壞了,勉強能看懂那些字,“呵~沒事就好。手還疼嗎?”有些人是這樣的,總愛欺負自己喜歡的人,為的就是引起對方的注意,江玉就是典型的這種人,以欺負白樹為樂。看見已經(jīng)暴露在空中的手,江玉癟了癟嘴,開始用英文在空中寫字,然後又換成了中文。白樹直接就傻眼了,完全看不懂他在寫什麼,結(jié)果江玉本人還玩的不亦樂乎,不停地朝男人打眼色讓他猜。白樹哪里能猜到啊,又不是神。最後實在忍不住直接輕笑出聲,江玉回眸一瞪,眼睛特別明亮。“阿玉,我很慶幸還活著,和你一起。”突然聽到男人這麼別有深意的話,江玉一愣,立馬很難為情的撇開了頭。“能看見你的笑容真好?!卑讟淇粗尼崮X勺輕聲的低吟,不管江玉回不回應他,他只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無論是用寫的還是用說的,江玉都表示很不好意思,他自己其實也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可就是覺得有點兒矯情。對白樹除了感情還有感恩,現(xiàn)在吳延抓到了,心結(jié)也解開了,兩人又是兩情相悅,未來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片光明,如此簡單就得到了幸福,要換在半年前的話,江玉是想都不敢想?,F(xiàn)在自己的一顰一笑都跟這個男人密不可分,身心都落到了對方身上,光是看著他的睡臉就能感受到無比的安心。這輩子算是栽了,而且還栽的心甘情愿。江玉糾結(jié)了很久,才扯了扯被子蓋住自己眼睛以下的部位,然後抬手在空氣中寫到:「我愛你」還是用意大利語寫的。真坑爹,男人看的懂才有鬼。果然白樹無語的張了張嘴,瞪著空中一直眨眼睛,像是要把它看穿似的,但還是不知道江玉彎彎扭扭比劃了幾下到底寫的是什麼,最後實在憋不住了開口問道:“阿玉,你剛才寫的什麼?”江玉偷笑,又寫了一次,結(jié)果速度比之前還快。別說我沒坦白感情哦,我可是表白了兩次的。江玉心里笑開了花,這個辦法真不錯。白樹這次算是看明白了,江玉寫的是意大利語,但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哎,看他偷笑成那樣,八成又是惡作劇,“你呀,真是,哎,罷了,這樣的你我也很喜歡?!?/br>廢話,你不是喜歡我還敢喜歡誰?但話又說回來,怎麼還是喜歡呢?勞資都說愛你了,靠!虧了,虧了!江玉憤怒,甩頭朝男人投去殺人的目光,結(jié)果看見他還盯著空中一臉困惑的樣子,江玉整個腦袋縮進被子里捂著頭咯咯咯的悶笑,陡然覺得心里平衡了。你不說愛我,我也不告訴你寫的是什麼。☆、(5鮮幣)119一群電燈泡白樹傷的比較重那也是因為拖太久導致的,斷了兩根肋骨再加上肺部出血,之後又是高燒引發(fā)的炎癥,所以還是要在床上躺一段時間的。唐曉調(diào)侃說,幸好肌rou夠結(jié)實,不然就不單單是斷一根肋骨那麼簡單了,直接戳穿了都有可能。白樹笑著回應說他就只有這個優(yōu)點了。隔壁床的江玉白了某大樹一眼,翻身繼續(xù)假寐補眠。現(xiàn)在每天晚上兩人都會聊一會兒天,因為白天的時候病房里會很熱鬧,電燈泡什麼的實在太亮了。關(guān)鍵是這些‘飛利浦’還一點兒自覺都沒有,基本算是全程陪護了,甚至還把隔壁房都騰了出來,布置成了唐大醫(yī)生的休息室,真是VIP的待遇啊。“阿曉,你先回D城吧,我這里也沒事了,過幾天我們就回來。”唐響現(xiàn)在和駱清就像連體嬰兒似的,兩人肯定都在A城,唐曉又來到了意大利,唐馨一個女孩子就只擅長設計時裝,而唐田呢又和白羽一樣是典型的米蟲,這麼一算下來唐家現(xiàn)在是沒人管了,那麼大的家業(yè)還不亂套???“這個你不用擔心,岳父已經(jīng)走馬上任暫時接管公司了?!弊詮母铺锶獬读私Y(jié)婚證後,江天城就改口喊唐天景為岳父了,越叫越順口。“???是麼?”白樹有些詫異,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干爹自從把唐家當家人的位子讓給唐響之後就說過不再插手公司的管理了,怎麼現(xiàn)在又回去了?“因為唐家又要辦喜事了,他很高興,所以這次才幫阿響那孩子的。”幸好白樹這次沒有生命危險,白天鞠總算放下心來,要再這麼驚嚇幾次,他都要折壽了。前段時間白羽和唐田分別跟各自的男人去國外辦了證,唐天景就拉著白天鞠喝了一晚上的悶酒,一直在嘀咕說什麼養(yǎng)兒還不如養(yǎng)女,家里一個媳婦兒沒撈到反而還賠了一個兒子給人家,唐天景是惆悵得不行了,結(jié)果沒過多久就聽說唐響在A城找著了愛人,唐天景一聽高興壞了,雙手一拍立刻接手了D城唐家的公司來管理,放手讓兒子去談戀愛。結(jié)果,仿佛、大概、好像還沒人告訴他,唐響的愛人也是個男的。白樹一聽‘婚事’這兩個字突然想到了什麼,瞄了某人的後背一眼,撓了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爸,那個什麼,嗯,就是我也。”江玉耳朵一抖,嗖的一下翻身坐起???!當他是啞巴就好欺負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算逼婚?果斷的橫眉冷對某傻男人,成功讓他銷聲。一群人看到這一幕都了然的呵呵呵呵直笑,兩個當事人被笑的老臉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