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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實在沒忍住才親上去的。“你長膽兒了是吧?敢調戲我?你聽著!唐大醫(yī)生說了,等你這瓶東西滴完就可以不用再輸液了,趕緊回去休息,一會兒就輪到你檢查了。尼瑪,居然還提著個吊瓶到處跑,你還當自己是病人不?”江玉雙頰緋紅,繞到男人背後推著他往病房走,有點兒不好意思。白樹的親昵言語最近非常頻繁,江玉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原來戀愛是如此的幸福。“咦?我也可以了出院了麼?呵呵~那真是太好了?!?/br>白樹其實早就想出院了,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恢復的快,通過適當?shù)腻憻捀欣犊祻?,他本來也是這個打算的,結果唐曉說江玉的嗓子還需要再觀察一下,以免留下後遺癥等上了年紀就悲催了,現(xiàn)在就斷病根是最好的,白樹這才繼續(xù)輸液陪著江玉住院的,現(xiàn)在兩人終於都好了真是可喜可賀。作家的話:咳咳,下章開始就是那個啥了,大家懂的☆、(6鮮幣)128孤男寡男自從能說話以後,江玉是高興壞了,打小以來嘴巴就是他最犀利的武器,不能說話的日子真心把他憋死了,連白羽那種小兔子都能來欺負他,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江玉在病房里等了N久,仍然不見駱泉和白羽這對夫夫回來,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fā)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再大的火氣都焉下去不少了,“天都黑了,他們這水是跑到長白山去買的吧?然後是坐灰機回來呢?還是坐船?難道是坐火箭?”聽見江玉的諷刺,白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端到臺面上來講就不好辦了,更何況,咳,白樹瞄了手機一眼,幾分鍾前收到駱泉的短信,已經(jīng)告知他們今晚不來醫(yī)院了,唐曉那邊呢,也跟醫(yī)院的同僚出去玩了,可能會很晚才回來。所以說,這樣的良辰美景又何必探討毫無意義的事情呢?兩人的戀情現(xiàn)在終於邁入了正軌,不是該恩恩愛愛才對麼?路人甲乙丙丁什麼的可以不用管了。江玉穿著松松垮垮的病服靠在男人身上胡亂按著手里的遙控器,電視頻道是一個接一個的換。真心無聊,要不是因為晚上太冷,兩人身體才剛剛復原,他也很想出去轉轉的,但現(xiàn)在只能跟白樹這半天擠不出一句話的悶葫蘆呆在一起,躺在床上直打哈欠,就連電視節(jié)目也沒什麼可看的,白樹那廝又聽不懂意大利語,人家有名的綜藝節(jié)目對這男人來說就跟對牛彈琴一樣,連帶的江玉也笑不出來了,愣是板著個臉看完了別人的搞笑節(jié)目,太無趣了!“呃~他們可能順便去玩了吧,羅馬的夜景還挺美的?!?/br>放屁!江玉用桃花眼刮了他一刀,大麼指重重一摁,電視頻道又換了一個。如果說之前兩人的親昵舉動還會因為‘輸液瓶’有所顧忌的話,現(xiàn)在這個場景這個氣氛這個孤男寡男的情況下,也怪不得江玉如此的頻繁換電視節(jié)目了,他看得進去才有鬼,心思早就跑到一邊兒去了。說白了其實江玉也不是什麼好人,之前的那十多年他也是‘酒池rou林’過來的,什麼樣的環(huán)境最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可不就是現(xiàn)在麼?白樹原本就被江玉身體散發(fā)的那股天然幽香勾的心猿意馬了,又被他美目一掃,許久沒zuoai的yuhuo頓時點燃。兩個氣血旺盛的年輕人,又情投意合正在熱戀中,要不發(fā)生點兒什麼才真的說不過去呢。再加上江玉身體的原因,其實他比白樹的感覺還要更強烈一些,對兩人這樣曖昧的抱在一起,又是晚上,又是沒人打擾的VIP病房,又都是很久沒愛愛的身體。。。所以他更加在意身後男人的一舉一動,身體也異常的敏感。“喂,傻大樹,頂?shù)轿伊恕!备杏X到尾椎處明顯的硬物,江玉身體微微發(fā)熱,臉頰開始慢慢染紅。白樹鼻尖輕輕蹭了蹭江玉的耳朵,吸了一口對方好聞的體香,低語道:“嗯,它餓了,有點兒不聽話?!?/br>“我靠,你從哪兒學來的黃段子?還以為你是傻兮兮的柳下惠呢,原來是色迷迷的西門慶!”江玉飛快的扭頭,怒視之。白樹愣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什麼比喻啊,我誰都不是,我是你的傻大樹,你的男人。”“我呸,誰是誰的男人?勞資才是你男人!”江玉的臉徹底羞紅了,男人的話霸氣有力,江玉瞬間就覺得自己矮了一截,趕緊反撲。“嗯,你也是我男朋友?!卑讟溥@話說的很巧妙,勢必要掌握主導權。白樹從來沒當江玉是女人,但他要當江玉的男人。江玉自然也不是傻子,總覺得這話有點兒不對勁兒,剛想反駁就被白樹捏住下巴狠狠吻住了。☆、(5鮮幣)129基情點燃每天安分守己的治病,清心寡欲很久的兩人這下算是干柴遇烈火了,情欲很快被挑起。雖然一開始是被男人搶了先機,江玉在找到感覺後就主動去搶主導權,吻的比白樹還熱情。就像剛才說的那樣,白樹也餓了很久了,舌頭不斷的往江玉口中串,試圖卷起他的香舌舔吸,結果每次才剛剛勾住就被江玉的舌頭順勢溜進了自己的嘴里,兩人這次的濕吻簡直就演變成了一場領域的爭奪戰(zhàn),看誰能在對方口中纏綿的更久。晶瑩的唾液順著彼此的嘴角滑落,寂靜的病房里只聽得到兩人越來越沈重的喘息聲和色情的吮吸聲。欲望之火完全燃起,白樹一手抓著江玉後腦勺的頭發(fā)迫使他揚起頭,狂亂的啃噬那漂亮的脖子,一手撩起江玉的病服伸進撫摸那光滑的肌膚,所到之處都是nongnong的情欲。“阿玉,你好香?!眱扇说捏w溫都節(jié)節(jié)高升,白樹一邊舔一邊吸氣,蠢蠢欲動的下體正在慢慢抬頭。“呼~脫衣服,嗯~~”江玉也沒料到自己會這麼快就進入狀況,難以啟齒的私密處雖然還不至於流水,但絕對已經(jīng)濕了。放著蜜xue這麼久不管,在幾天前江玉還生著病的時候,它沒有鬧騰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要換成幾個月前,絕對是用不分晝夜的瘙癢來提醒不稱職的主人它饑渴了。白樹會意,啃著江玉的紅唇不松口,胡亂的開始幫兩人脫衣服,江玉舒服的享受男人帶給他的狂熱觸感,這種由腳尖竄到頭頂?shù)乃崧槭且酝藌uoai時不成有過的,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發(fā)泄,還有情到深處的渴望。這是兩人在醫(yī)院過夜的最後一晚,沒有準備潤滑劑,畢竟醫(yī)院的氣氛還沒有好到讓病人一住進來就想著OOXX這種事。沒辦法,只能就地取材了。翻身壓在江玉身上,隔著內褲不斷揉弄隆起的陽物,刺激江玉的快感讓他能更快的渴求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