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包容不完美(雙性)、遲來月色、劉夏是塊rou(H)、解藥是春藥(H)、短篇(H)、綁架游戲(H)、渣男改造手冊(快穿)、梁朔和他的小點心、請開始你的表演[娛樂圈]、和男神相處的日常[娛樂圈]
座靠背上磕了一下,額頭上縫了一針,不過這也只是皮外傷,額頭上的針是用美容線縫的,不用拆線可以自己吸收,以后也不會留疤,等病人醒了之后好好養(yǎng)兩天就可以了。 遲忱宴點了點頭,然后見到了車禍后一點事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下地走路的千永。 自己屁事沒有,太太卻還在病房里昏迷著,千永表情十分歉疚。 遲忱宴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讓千永好好休息,然后把事故后續(xù)的追責(zé)調(diào)查都交給了跟過來的周秘書。 有媒體想要報道此次貨車撞豪車的事故,因為車禍并不稀奇,但是有豪車參與的車禍就稀奇了,公眾對賓利車上的人身份十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遲忱宴于是讓秘書先去拒絕那些媒體記者,然后做好保密工作,遲家和路家都不想上新聞。 處理完一切,遲忱宴才坐在路梨病房外的沙發(fā)上,親自給路梨的父親路恒榮打電話匯報情況。 秘書已經(jīng)替他給在s市的遲家人打了電話,至于給路家人的電話,遲忱宴得自己打。 路梨父母知道女兒車禍后急得想直接調(diào)私人飛機(jī)飛過來,遲忱宴跟兩人詳細(xì)匯報了路梨的情況,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路梨除了額頭縫一針并無大礙,生命體征良好,路恒榮這才放棄要飛過來的打算,掛電話時,提醒遲忱宴好好照顧路梨,等她醒了后給他們打個電話報平安。 至于你們離婚的事,等路梨好了之后再說吧。 遲忱宴答應(yīng)下來。 跟路恒榮的通話結(jié)束,遲忱宴終于放下手機(jī),出了口氣。 然后想起今天早上上班時,律師給他遞上來的離婚協(xié)議初稿,讓他過目。 其實這也沒什么好審閱的,兩人的婚前協(xié)議簽的不能再明白,如果要想離婚,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他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護(hù)士出來告訴他路小姐已經(jīng)醒了,吵著要見您。 遲忱宴點了點頭,只是在聽到后一句話時,又略微有些疑惑。 路梨醒了,然后吵著……要見他? 遲忱宴站起身,走到路梨病房門口。 他敲門的手指頓了一下,突然覺得頗為感慨。 這場車禍,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夫妻一體的責(zé)任感,只是這個夫妻一體,馬上就要分崩離析。 遲忱宴沉下心,敲了敲門,然后旋開門鎖,打開門。 他看到路梨已經(jīng)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她穿一身病號服,病號服偏大,襯得她身體愈發(fā)單薄,她額頭上縫針的位置墊了塊紗布,整個頭都被網(wǎng)兜包著,正坐在床上,四處找著什么。 遲忱宴開口:“路梨?!?/br> 然后正四處扭頭找東西的路梨就停了下來。 她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看到病房門口,從公司趕過來,還是一身正裝的遲忱宴。 兩人四目相對。 遲忱宴發(fā)現(xiàn)路梨眼眶突然紅了。 接著不光眼眶紅了,鼻頭也紅了,小巧的鼻翼翕動著,這是要哭的前奏。 遲忱宴頓時覺得震驚,然后又有些棘手。 路梨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表露過什么情緒,更別說哭。 他連她哭起來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如果現(xiàn)在哭了,他是不是還要哄。 遲忱宴掩唇輕咳一聲。 在想要說什么客套話安慰一下,讓她先不要哭,畢竟只是表面夫妻,他并不善于哄人。 然后在他開口的前一秒,眼前的路梨動作了。 他看到路梨沖他伸出雙手,整個人白中透粉,表情委屈到極致,她雙眼噙著一汪淚,然后哭腔張嘴: “老公,好痛,抱抱~” 就這么這一聲,千回百轉(zhuǎn),委屈辛酸,簡直可憐到了極點,同時,也嗲到了極點。 遲忱宴凌亂了。 他整個人微僵,開始想自己到底是地方走錯了,還是人認(rèn)錯了。 只是現(xiàn)在病床上那個正泫然欲泣的女人的臉告訴他,他貌似沒走錯,也沒認(rèn)錯。 眼前的人確實是路梨,他的合法妻子路梨。 遲忱宴又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剛才那一句是幻聽,于是選擇性忽略那雙沖他伸出的手,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病床上一直伸臂等待著的人突然翻身下床。 她眼皮一眨,眼眶里的眼淚吧嗒一下就落下來,她赤著腳,嗚嗚嗚地沖門口那個一直站著不動的男人跑過去。 然后一邊跑一邊聲淚俱下:“嗚嗚嗚嗚嗚老公你為什么不抱抱我?!?/br> 遲忱宴:“………………” 草(一種植物)。 既然老公不抱她,那么她就去抱老公,路梨一直撲過去,抱住遲忱宴精瘦的腰,然后把眼淚鼻涕全都抹到他的襯衫上。 “老公我頭好痛哦嗚嗚嗚,我好害怕,我還以為我快要死了,以后見不到你了嚶嚶嚶嚶嚶嚶……” 遲忱宴感受到這個撲倒他懷里開始一通委屈撒嬌的女人,渾身僵的厲害。 他頓頓低頭,看向懷里已經(jīng)哭得像某種軟萌動物的女人。 女人正打著淚嗝,也抬頭看他。 腰一直被緊緊圈著。 遲忱宴對著那雙水光淋漓的眸子,然后看了眼她額角的紗布,想到幾部有關(guān)失憶的電影,然后緩緩地問:“你……知道你是誰嗎?” 懷里的人乖巧地答:“我是路梨。路氏地產(chǎn)千金,爸爸是路恒榮?!?/br> 這不是沒有失憶嗎?遲忱宴微微點頭,然后又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懷里的人破涕為笑,似乎在笑他怎么問出這種低齡的問題,答:“你是遲忱宴,路梨最最最最親愛的老公,是路梨的hubby大大!” 遲忱宴聽到那句“親愛的老公hubby大大”幾個之后,心里直接咯噔一下。 比剛才還要手足無措。 路梨撒完嬌,松開遲忱宴的腰,用衣袖擦了擦臉上殘余的眼淚鼻涕,然后低頭,看自己光著踩在地板上的腳。 遲忱宴也注意到路梨光著的腳,動了動喉嚨,只說:“先回床上去?!?/br> 路梨軟綿綿答:“好~” 她坐到床上,然后歪著頭看遲忱宴。 這種眼神是之前遲忱宴從來沒有見過的,含情脈脈,亮晶晶,似乎在發(fā)著光。 遲忱宴刻意別過頭,不跟她的眼神對視:“你等一下,我去叫大夫。” 路梨乖乖點頭,一副聽老公話的樣子:“嗯?!?/br> 遲忱宴退出病房,然后扭頭沖到醫(yī)生辦公室,雙手撐在辦公桌面。 “不是說除了額頭上的皮外傷一切都沒事的嗎!” …… 遲忱宴帶著一群大夫回去的時候,路梨正舉著手機(jī),在跟父母打視頻電話。 “我真的沒什么事啦,院都不用住,你們看這不是好端端的?!?/br> “我跟遲忱宴?我跟我老公一直很好啊,誒有人來了,先掛了哦,拜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