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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那兩個老東西說了,如果我想回去,除非他們死,難不成你還能為了我們娘倆兒殺了他們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差不多要收尾了。 今天除夕,葉子在此祝小可愛們除夕夜快樂,闔家團圓,幸福安康,我們明年不見不散。 ☆、42、真假世子19 靳焱從高沅那離開后, 帶著王祿回清河王府,一路上他都在想高沅那句話, 是不是只有殺了父母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他想到父母對靳磊夫妻的疼寵, 想到父母對他和高沅的冷漠,心中的恨意就越來越濃,殺意也在心中慢慢的萌芽。 他越想越煩亂, 一抬頭見前面有間茶樓,索性也不回府了,進了茶樓喝茶看戲。 “靳統(tǒng)領, 樓上請。” 只是剛進了茶樓就見到靳磊被店小二帶著上了樓,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想到什么又折了回去,不動聲色的也上了樓, 要了間靳磊隔壁的雅間, 他關上門, 讓王祿守在門口, 然后貼在墻壁上, 偷聽。 雅間的墻壁并不是磚石,而是木板搭建,隔音效果一點也不好, 靳焱能很清晰的聽到靳磊和何小五的話。 何小五問:“公子, 您猜皇上何時公布張小侯爺?shù)纳矸???/br> “應該快了吧?!苯诖?。 何小五道:“估計到時候整個京城都會沸騰,誰也沒想到張小侯爺竟然會是皇上的兒子……” 靳焱聽到這整個人驚得險些沒跳起來,張沏竟然是皇帝的兒子, 是皇子,天啦,這簡直是驚天大秘。 突然得知這樣震驚的消息,靳焱的情緒久久不能平息,他實在忍不住想找個人說說,于是離開茶樓又回了高沅的莊子。 靳磊站在窗子前,看著靳磊急步離去,嘴角勾起一抹笑,餌灑下去了,就等收網(wǎng)了。 “你說什么?張沏是皇子?”高沅聽到靳焱的話,驚得站起了身,“這消息是真的嗎?” 靳焱道:“我親耳聽靳磊說的,不會有假?!?/br> “好,太好了,靳焱,我們機會來了?!备咩渑恼平泻谩?/br> 靳焱與他想到一處去了,“沅兒的意思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南平王和世子?” “有了這個消息,我就能重回南平王府了。”高沅捏著帕子擦了擦嘴角,只要回了南平王府,她回不回清河王府都沒關系了。 靳焱得了高沅的話,當日便去了南平王府,將消息告訴了南平王和高洹。 得知消息的南平王父子驚在了當場,好半響高洹才出聲,“難怪,難怪高洪三番兩次對張沏下殺手,原來高洪早就發(fā)現(xiàn)了張沏的身份?!?/br> “萬萬沒想到,張沏竟然是皇上遺落民間的兒子,顯然這件事情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否則不會將張沏留在京城,更不會讓他接管鷹羽衛(wèi)?!蹦掀酵跻魂嚭笈?,“好險,洹兒,我們險些就成了棋子。” 高洹驚魂未定的點頭,“沒錯,皇上已經(jīng)在布局了,高洪出事不是意外,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br> 還好他南平王府沒有舉動,否則也早就成了張沏的墊腳石。 不過現(xiàn)在,他們不動也得動了。 “父王,那個東西我們要用了?!睆堜∫荒槆烂C道。 南平王猶豫了一下點頭,“沒辦法了,只能孤注一擲?!?/br>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只有放手一博才行了。 高洹連夜讓府衛(wèi)帶著一個錦盒離開了京城,直奔邊境,幾日后,邊境傳出戰(zhàn)亂的消息,張兢腹背受敵,戰(zhàn)事節(jié)節(jié)敗退,張沏請旨前往邊境支援,卻在途中遭遇敵軍圍絞身亡,張兢等不來援軍,奮死抵擋,英勇犧牲。 張兢父子戰(zhàn)死的消息傳回,在京中掀起一陣轟動,南平王自請前往邊境平亂,只用了七日便平定了戰(zhàn)事,惹得百姓一片叫好之聲。 邊境戰(zhàn)事剛停,朝中大半官員便請旨讓皇帝立儲,而這立儲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此次平亂有功的南平王之世高洹。 皇帝卻以自己身體還算強壯為由拒絕了大臣們的請旨,惹得朝中不滿,而原本鎮(zhèn)壓住戰(zhàn)事的南平王得知消息后,放棄了抵御敵軍,竟任由敵軍長驅(qū)直入,與此同時,高洹以護駕為由,帶領禁衛(wèi)軍將皇帝軟禁了。 一場變相的逼宮揭開了帷幕。 高洹父子里應外合逼宮之時,靳焱和高沅帶著人圍了清河王府,并趁靳磊帶著虎翼軍進宮救駕之時,將高沁抓到清河王府,要讓高沁生下孩子后,當著清河王夫婦的面親生將孩子殺死。 “畜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清河王妃攔在屋子前,不讓靳焱和高沅入內(nèi)。 高沁被抓過來的路上動了胎氣,已經(jīng)要生了,此時正在屋中生產(chǎn)。 靳焱看著母親道:“母妃,你讓開,我們只要高沁母子的性命,不會傷害你和父王?!?/br> “她就算不是你的親大嫂,也是兩條活生生的性命,你怎能下此毒手?”清河王妃指著高沅痛罵道:“你當真被這個惡毒的女人帶壞了!” 高沅怒道:“老妖婆,事到如今你還執(zhí)迷不悟,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敢!”清河王妃挺直背脊盯著她。 高沅拔了侍衛(wèi)的刀架在了清河王妃的脖子邊,“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 “王妃!”清河王沖向前抓住了高沅的手,“她是你的婆母,你怎能傷她?” “婆母?哈哈哈……”高沅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這個老妖婆從未把我當成兒媳婦,我又何須當她是婆母?連自己的親孫子都不認的人,不配活!” 正在高沅要動手之時,靳焱向前按住了高沅,“沅兒!” “靳焱,我沒想要殺她,是她礙我們的事,只要她讓開,讓我殺了高沁,我可以放她一命?!备咩涞?。 靳焱勸道:“母妃,你別管高沁,我可以保證沅兒不會傷你們?!?/br> “畜牲,你們這兩個畜牲!”清河王妃指著靳焱和高沅痛罵。 高沅怒紅了眼,揮刀就朝清河王妃砍去,“老妖婆,既然你執(zhí)意找死,就別怪我不念情份了。” “王妃!”清河王推開了清河王妃,幫她擋了一刀。 清河王妃怒得沖向前狠狠打了高沅一巴掌,“你這個毒婦!” “皇上,您還是寫下傳位詔書吧,張沏已經(jīng)死了,臣侄是唯一能繼承大統(tǒng)的人選。”高洹朝著坐在御書房書案前一臉怒容的皇帝道。 他已經(jīng)被高洹‘請’來御書房半日了,高洹要逼他寫下傳位詔書,他執(zhí)意不肯。 高洹見他不動,繼續(xù)道:“如果您不寫,我父王就會將敵軍放進來,到時候您這個皇帝怕是性命不保,這樣一來,張兢父子可就白死了?!?/br> “是你和南平王串通外敵,害死了張兢父子!”皇帝指著高洹怒道。 高洹也不否認,“對,是我們?!?/br> “你們這兩個亂臣賊子,你們不得好死!”皇帝怒斥。 高洹仰頭大笑,“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