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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也無法脫身啊,皇上,此事實在蹊蹺,還請皇上明查?!?/br> 如妃長得很是貌美,雖已經(jīng)三十了,因保養(yǎng)得宜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且她又比一般美人多了份淡然出塵的氣質,看著很是舒服養(yǎng)眼,在美人眾多的后宮,她是唯二育有皇子的妃嬪,哪怕從不爭寵,文成帝對她都有一份牽掛在,從沒有缺少過對她的寵愛。 文成帝正要出聲,一旁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林耿率先出聲了,“如妃娘娘,您別著急,要是事情查出來最后與您無關,皇上一定不會怪罪您的,事情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您這冤喊得實在有些早了。” “林大人,那些宮女太監(jiān)是無辜的,你這樣嚴刑拷打,是想要屈打成招嗎?”如妃轉向林耿怒問。 林耿笑說:“若他們真的是無辜,又何來屈打成招一說?他們要是招了,說明確有其事。” “你……” “林大人所言甚是?!闭谶@時,一道妖冶的聲音傳來,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挺拔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皮膚白凈,眉目如畫,一身暗紅色東廠都督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竟多了幾分妖媚感。 他身上除了妖冶之氣外還有一股子透心的寒意,他一進來,仿佛殿中的溫度都低了幾分。 特別是他的視線像把火繩一般掃過殿內(nèi),承受能力不行的都不敢與他對視,紛紛低下頭去。 如妃見他來了,心不受控制的一陣狂跳,可想到什么她眸中又浮現(xiàn)一絲怨念,她面上還算平靜,一聲未吭,收回視線,規(guī)矩跪著。 “靳都督。”林耿朝他拱手虛了一禮。 靳磊朝他兩手一疊,也算是打過招呼了,他走到床榻前,掀袍跪地,“皇上,奴才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讓皇上受驚了?!?/br> “起來吧,三更半夜的,朕宿在后宮,你一時來遲也情有可原?!彼氖鄽q的文成帝抬了抬眼皮道。 靳磊謝了恩,起身看向林耿,“剛剛林大人的話本都督在外面聽見了,覺得甚是有理,皇上在沁芳殿出事,按律法就算不是沁芳殿之人干的,也該受到連座之罪,區(qū)區(qū)打兩下算是林大人手下留情了,要是本都督來查這事,沁芳殿一干人等都得拉出去大刑伺候?!?/br> 說到這他掃了殿內(nèi)瑟瑟發(fā)抖的眾人一眼,視線在如妃身上停留了片刻,正好看到如妃身形一僵,他未動聲色,移開視線,看向林耿,笑道:“林大人還是太心善了?!?/br> 林耿全然沒有為靳磊的話感到高興,靳磊這并不是在贊同他剛剛和如妃說的話,反而是在暗指他辦事效率太低,都這么久了還沒查出下毒之人。 林耿四十出頭,打小便跟著文成帝,是文成帝的心腹,可自打靳磊進宮后,他在文成帝心中便不如從前了,靳磊處處與他作對,還分他的權勢和恩寵,他一直視靳磊如眼中釘,兩人爭權奪勢數(shù)年,一直未能分出個高低來,心里都隱藏著一股怨恨。 他心里冷哼一聲,臉上也掛著笑,“本官是不如靳都督行事狠辣,我們錦衣衛(wèi)都是按規(guī)矩辦事,不會有半絲偏頗之處,能確保所辦的每件案子都合理合法,辦差的速度是慢了些,但不會有冤案錯案?!?/br> 言外之意,東廠辦事是快,但不合理不合法,還有大把的冤案錯案,惹得怨聲載道。 靳磊似沒聽懂他話中之意,頗有些得意,“皇上授命東廠特權,我身為東廠都督,自是不能辜負皇恩?!?/br> “行了,朕讓你們來是查案的,不是來耍嘴皮子的。”文成帝喝斥。 他雖解了毒性命無憂了,但受了這樣一場驚嚇,心中包了一團火,而且有人敢在后宮毒害他這個皇帝,就是在挑釁皇權,他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以儆效尤。 偏生這個時候東廠和錦衣衛(wèi)還在他面前絆嘴,真是不知輕重。 林耿和靳磊皆是低頭請罪,“臣(奴才)該死?!?/br> “錦衣衛(wèi)要是實在查不出來,就讓東廠接手此案吧。”文成帝道。 相比于錦衣衛(wèi),他還是更信任東廠。 靳磊也道:“林大人,此案還是交由我們東廠查辦吧!” 林耿正要出聲,外面?zhèn)鞒鲆粋€受刑宮女的哭喊聲,“我招,我招,別打了,我什么都招。” 如妃腦中猛的一陣轟隆,整個人如至冰窖。 沁芳殿眾人也是一臉的驚恐,好像看到死神在朝他們招手了。 靳磊擰了擰眉,負手看向林耿。 林耿笑得格外得意起來,“靳都督,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事情查出來了,怕是不用勞煩你們東廠了?!闭f完,他拱手請示文成帝,“皇上?” “將人帶進來,朕要親自聽她說?!蔽某傻垡鹕?,靳磊立即向前親自將他扶起來,讓他靠在床頭。 林耿大手一揚,“將人帶進來。” 一名被打得皮開rou綻的宮女被兩名錦衣衛(wèi)拖了進來,扔在殿內(nèi)。 “慧兒。”秋琴認出宮女來,本能的喊了一句。 怎么能將人打成這樣?這不就是屈打成招嗎? 叫慧兒的宮女看了秋琴一眼,眸光微閃,她強撐著爬上前一些,指著如妃道:“是、是如妃娘娘讓奴婢往皇上的安神湯里下毒的,求皇上饒了奴婢一命啊?!?/br> 她的話一出,眾人皆是驚住,雖早有預料,親耳聽到慧兒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感覺,先前要是看到死神在向他們招手,現(xiàn)在就是刀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 如妃冷笑一聲,“皇上,這是誣陷,臣妾沒有,臣妾什么也沒做?!?/br> “如妃娘娘,事到如今您還喊冤呢?”林耿走向前道。 如妃看向林耿,“敢問林大人,本宮有何動機要害皇上?” “有何動機下官就不知道了,要問她才是?!绷止⒖聪蚧蹆?,示意她趕緊說。 慧兒道:“如妃娘娘和靳都督在進宮前就是舊相識,而且還是有情人,進后后兩人也有暗中往來,八、八皇子其實并不是動了胎氣早產(chǎn),而是、而是足月要生了,八皇子是如妃娘娘進宮前就懷上的……” “你胡說!”如妃忍不住喝止她的胡言亂語。 慧兒被她嚇了一跳,身子抖了抖,想到什么又壯著膽子喊,“皇上,奴婢所言字字屬實,若有半字謊言定叫奴婢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皇、皇上要是不信可以將八皇子抱來一驗便知?!?/br> “皇上,她在撒謊,臣妾與靳都督是清白的,八、八皇子是您的親生骨rou,有人誣蔑臣妾,誣蔑八皇子,求皇上為臣妾為八皇子做主啊?!比珏蛳蚯皫撞?,朝文成帝磕頭求道。 文成帝看著如妃眼神銳利得像把刀一樣,他一腳將如妃踹開,“來人,將八皇子抱來,朕要滴血驗親!” “皇上……”如妃攤坐在地,“您真的不信臣妾?” 文成帝見她一副被寒了心的模樣,莫名有些不忍,眸中的銳利淡了一些,“驗清楚了也是還你和八皇子清白。” 如妃冷笑一聲,眼眶紅了,她不再做聲,跪在一旁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