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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全將盆端到趙熙面前,有宮人立即向前要扎趙熙的手指,趙熙嚇得往如妃懷里縮,如妃將宮人手中的針接過,揮退他們,親自拿起趙熙的手指,一邊和趙熙說著話,趁機(jī)不備扎了下去。 “母妃,好疼。”趙熙小嘴一癟哭了。 痛在兒身疼在娘心,如妃也忍不住想哭,她強(qiáng)行壓下心疼,快速捏了一下趙熙的手指,擠了一滴血在盆里,然后按住了趙熙的傷口,緊緊將他摟進(jìn)懷中,柔聲哄著。 胡一全看了如妃一眼,嘆息一聲,端著盆走到了文成帝身側(cè),“皇上,您剛中了毒,不宜再傷及龍體,還是讓靳都督來吧?!?/br> 靳磊立即向前,“皇上,讓胡院首扎奴才的手指吧?!?/br> “不必,朕親自來。”文成帝擺擺手,伸出手。 胡一全看了靳磊一眼,讓太監(jiān)向前取血。 太監(jiān)顫抖著手扎了文成帝的手指一下,文成帝擰了擰眉,并未吭聲,一滴血滴落盆中,文成帝身邊的貼身內(nèi)監(jiān)立即拿出錦帕包住他的傷口。 胡一全將盆放在桌子上,靜候一刻鐘方能看得出結(jié)果。 一刻鐘的時間并不長,但對在場眾人來說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好在一刻鐘很快就到了,胡一全正要過去看結(jié)果,林耿率先走了過去,往水里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故事開始了,每次開頭都好難寫,簡直是折磨。 ☆、96、毒辣宦官2 林耿看到盆里的情況后, 頓了片刻,而后揉了揉眼睛復(fù)看了一遍, 發(fā)現(xiàn)第二次看到與第一次看到的情況是一樣后, 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如妃,怎么會這樣? 如妃臉上很平靜,一直抱著趙熙在哄著, 似乎一點都不關(guān)心驗血的結(jié)果,只是一個哄兒子睡覺的母親。 他又看向靳磊,見靳磊正看著他, 眼神看似在詢問結(jié)果,實際上卻隱隱含著笑, 這個時候姓靳的竟然還笑得出來?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不對, 這事不太對勁。 胡一全走過去看了結(jié)果, 驀的就松了口氣。 文成帝握了拳, 然后問:“胡院首, 怎么樣?” “回皇上, 您與八皇子的血相融?!焙蝗?。 文成帝聞言松開了拳頭,命道:“端來朕看看?!苯又指淖兞酥饕猓半抻H自去看。” “皇上, 小心。”貼身內(nèi)侍忙過去扶住他。 文成帝來到桌子前往里一瞧, 見兩團(tuán)血真的融合在了一起,立即展顏道:“八皇子是朕的兒子!” “回皇上,從滴血驗親的結(jié)果上看, 八皇子與皇上確實是父子。”胡一全回道。 文成帝歡喜不已,“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他疼愛了趙熙四年,也希望趙熙是他的兒子,如今結(jié)果出來,趙熙確實是他的兒子,他不知道有多高興。 林耿從文成帝的歡喜中回過神來,快速走到靳磊身側(cè),將他拉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銀針扎破了靳磊的手指,擠了一滴血進(jìn)盆里。 “林大人,你這是做什么?”靳磊痛得將手指放進(jìn)嘴里吸了吸,擰著眉不解的看著林耿。 眾人也都看著林耿。 林耿道:“八皇子明明就不是皇上的兒子,是你靳都督的,滴血驗親的結(jié)果怎么可能是這樣?這水一定有問題,我猜你的血與八皇子的血也是相融的?!?/br> 胡一全臉色一變,朝文成帝拜道:“皇上,臣敢以項上人頭保證,臣沒有在水里動手腳?!?/br> “胡院首何必急著辯解,是與不是等下便見分曉?!绷止⒊蝗?。 胡一全正要再開口,靳磊搶先道:“沒錯,結(jié)果究竟如何一會兒便見分曉,胡院首稍安勿躁?!?/br> 胡一全瞪了林耿一眼,垂首不再出聲。 文成帝沒了先前的喜悅,實在是林耿太過言之鑿鑿,讓他不得不相信林耿所言,而且林耿自小便跟著他,要不是確定的事情不會捅出來,難道胡一全真的被買通在水里做了手腳? 如妃仍舊沒管這邊的事,跪在地上抱著趙熙輕輕拍著他的背哄著,似乎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一樣。 又一刻鐘過去,守在桌邊的林耿立即探頭去看結(jié)果,這一看,讓他猛的后退了一步,“不會的,不可能的,這水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胡一全不去看也知道結(jié)果如何了,可偏偏林耿一直在說他的水有問題,叫他好不惱火。 文成帝被內(nèi)侍扶著往桌子前一看,見靳磊的血并沒有與趙熙的血融合在一起,再次舒展眉頭,“胡院首,你過來看看?!?/br> 胡一全應(yīng)了聲是,走向前看了結(jié)果后,笑著回道:“皇上,靳都督的血與八皇子的血不相融,八皇子與靳都督并無血親關(guān)系?!?/br> “好好好,八皇子是朕的皇兒,朕不會再懷疑了?!蔽某傻鄹吲d的推開內(nèi)侍,走到如妃面前揚(yáng)手,“愛妃,讓你受委屈了,快起來?!?/br> “謝皇上?!比珏еw熙起身,她腿已經(jīng)麻了,險些摔倒,好在秋琴動作麻利扶住了她。 文成帝緊張道:“愛妃受苦了,快,把皇兒給朕,別再累著你。” “不用了,皇上龍體虛弱,受不得累,熙兒已經(jīng)睡著了,讓秋琴抱他下去歇息,今日太晚,就先留在臣妾宮中,明日再回皇子所?!比珏汩_文成帝的手,道。 文成帝挫了挫落空的手,點頭贊成,“好,就依愛妃所言。” 如妃行了謝禮,將趙熙交給了秋琴。 秋琴小心翼翼的接過趙熙,抱進(jìn)了內(nèi)殿。 如妃再次跪了下去。 文成帝緊張問:“愛妃,你這是做什么?已經(jīng)沒事了,趕緊起來,別再跪了,以免傷了膝蓋。” “林大人誣陷臣妾與靳都督,還連累八皇子半夜受驚,臣妾便也罷了,孤身一人,無親無故,哪日皇上不喜臣妾了,一字半句便可叫臣妾身首異處,可八皇子是皇子,不像臣妾這般卑賤,可任人詆毀侮辱,臣妾斗膽,今夜為八皇子討一個說法?!比珏f完重重磕下頭去。 文成帝心疼不已,“愛妃言重了,不過誤會一場,如今誤會呈清就沒事了,快起來,地上涼,別受了寒氣。” 他興許不知,如妃已經(jīng)在地上跪了大半夜了,先前如妃怎么求他,怎么解釋他都不相信她,如今卻只說是個誤會便想將事情輕輕揭過。 如妃又怎么會輕易將此事揭過,她道:“入夜逛園子,無故聽到琴聲,皇上臨時決定宿在沁芳殿,接著皇上中毒,臣妾宮中的人受不了刑供出臣妾下毒,最后八皇子被質(zhì)疑身世,皇上,您真的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個誤會嗎?” “這……”文成帝沉浸在趙熙是他兒子的喜悅中,并沒有去細(xì)想這些,如今如妃這樣一提醒,他才回過味來,今夜的事情看似都是獨立的事情,可要是將這些事情都串連起來,就是一個局。 他本沒有夜里逛園子的習(xí)慣,是林耿說園子里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