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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見她,她爸盼這一天盼了好久了?!睘跣阍萍闭f。 靳磊安撫,“爸媽你們別急,一一去了首都,這次我是回來辦事,她并沒有一起回來,我這就帶你們?nèi)ナ锥家娝!?/br> “好好好,太好了,太好了?!睘跣阍坪统檀笊拥醚劭舳技t了。 程一一下班回到家后,將靳安和鏡子的事告訴了靳父靳母,靳父靳母震驚不已,對姑嫂二人的做法也很贊同。 “你們做得對,咱們家不缺一百萬,但這一百萬卻可以幫助很多人,這些都是你們姑嫂兩個的功德,將來是要回報(bào)在孩子們身上的?!苯感呛钦f。 靳母也說:“對對,咱們多積功德,將來子子孫孫就能得到好回報(bào),咱們也算是為孩子們積累財(cái)富了?!?/br> “爹媽說得對?!背桃灰徽f著拿出下班后給二老買的衣服,“爹媽,我給你們買了兩身衣服,你們試試看能不能穿,不能穿我拿去換碼?!?/br> 靳母笑說:“能的能的,你每次買的衣服都很合身,不用試了,這顏色我也喜歡,挺洋氣的,明天我又能向我那些老姐妹炫耀嘍?!?/br> 兒媳婦一給她買東西她就喜歡穿戴出去讓老姐妹看,然后收獲一波羨慕和夸贊。 別人夸兒媳婦她心里高興,臉上也有光。 但兒媳婦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她會私下指出來,從來不出去說嘴,在外面她只說兒媳婦的好,因此大家都知道她家兒媳婦是個難得一遇的好兒媳婦,說她有福氣。 “我也能在我那些老哥們兒面前炫耀了?!苯敢矊W(xué)著靳母的語氣說道。 靳母嗔了他一眼,老兩口拿著衣服樂呵呵的看著。 這時烏秀娥夫婦倆來了,一來就見到這樣溫馨愜意的一幕,心里別提多吃味了。 “我說今天怎么沒去家里吃飯,原來在這獻(xiàn)殷勤呢!”烏秀娥的語氣很不好。 程大生盯著靳父手上的昂貴衣服也陰陽怪氣說:“這么好的衣服一定很貴吧,可憐我和你媽從沒穿過?!?/br> “是啊,當(dāng)年我們多苦啊,吃糠咽菜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吃不上,還是你們二老好,大房子住著,大車子開著,綾羅綢緞穿著,兒子兒媳婦伺候著,真享福?!?/br> “這人比人氣死人,自己生的女兒不孝順自已的父母,盡想著去孝順別人的父母,沒天理喲?!?/br>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生下來就掐死,免得氣人?!?/br>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抱怨,程一一臉上的笑容散了個干凈,沉著臉坐在一旁沒支聲。 靳父靳母對視一眼,忙將衣服疊起來裝進(jìn)袋子里給了烏秀娥夫婦倆,靳母說:“親家,我們的身形差不多,這衣服你們也能穿,你們拿去穿吧?!?/br> “我們才不要,你們不要看不上的東西就給我們,當(dāng)我們是叫花子呢?”烏秀云一把將衣服袋子拍在了地上。 從來沒受到過這種待遇的靳母一時間臉上也掛不住了,但終究是兒媳婦的母親,她也不好說什么,忍了下來。 程一一卻忍不了,靳母對她就跟親生女兒一樣,從沒讓她受過委屈,她怎么能讓自己的母親這樣欺負(fù)她? “媽,我媽好心好意的送你衣服,你不收也不要扔啊?!背桃灰粨炱鹕⒃诘厣系囊路?,拍去灰塵裝起來,“你們想要什么我沒滿足你們?衣服前幾天才給你們買了,和爹媽的是一樣的價格,我沒有偏心誰,你們何必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 “你這個死丫頭,你到底是誰的女兒?我們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本來就應(yīng)該對我們更好,給我們買一樣的衣服,難道不是錯嗎?”烏秀娥指著她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們生了你,你哪有今天?如今就只記得婆家不知道娘家了?” 程大升也罵起來,“沒良心的死丫頭,蠢得豬一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孝順,再出息又有什么用?” “行了?!苯溉滩蛔〕雎暎眠^程一一手上的衣服說:“這衣服你們不要就不要,你們不稀罕我們稀罕。” 靳母道:“就是,一一給我們買什么我們都喜歡,不管便宜還是貴都是孩子的心意。” “你們得的東西多了去了自然這樣說,得了便宜還賣乖。”烏秀娥叱道。 程一一忍不無忍,“夠了,你們想要什么直說,別陰陽怪氣的擠兌人。” 公婆一輩子沒被人這樣擠兌過,她看著都心疼。 “你跟我來。”烏秀娥拉著程一一進(jìn)了房間。 十幾分鐘后,母女二人才從房間出來,烏秀娥朝程大生使了個眼色,示意事情辦妥了。 程一一的臉色則十分難看。 “記得我說的話,這事一定要辦好了,不辦好我饒不了你?!迸R走時,烏秀娥又朝程一一說。 兩人離開后,靳母拉著程一一問:“你媽讓你做啥事?” “她、她……”程一一實(shí)在開不了口。 靳父少有見兒媳婦這模樣,嚴(yán)肅了一分問:“啥事說出來,我們幫你解決?!?/br> 他以為烏秀云問兒媳婦要一大筆錢,兒媳婦拿不出來。 “她讓我找靳磊哥的秘密?!背桃灰徽f。 靳父靳母對視一眼,皆是一驚。 “你是說你媽知道咱們家有秘密了?”靳父問。 程一一點(diǎn)頭,“八成是知道了,但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所以逼著我去打聽,她以為我也不知道?!?/br> “老頭子,一一,這事不簡單啊,那秘密我們可是瞞得滴水不漏,連平平安安詩詩小詞都沒告訴過,他們倆個遠(yuǎn)在大西北又剛回來,怎么會知道的?”靳母察覺出事情的不對勁來。 靳父看向程一一。 程一一立即道:“我沒說漏過嘴,她今天不提我都快把事情忘記了,決不是我走露的風(fēng)聲?!?/br> “難道是老大在外面說漏了嘴?”靳父猜測。 程一一搖頭,“不可能,靳磊哥向來謹(jǐn)慎,絕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說出去?!?/br> “興許是喝多了不小心說出去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呢?”靳母也說。 程一一便不作聲了,這個倒也有可能。 一家三口沉默了片刻,程一一說:“我覺得他們一定是受了別人的托付來打聽咱們家的事的?!?/br> “誰呢?”靳父問。 程一一便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那個白俊杰,他先前就找我說了些古怪的話,后來又找上了靳磊哥,我覺得他很有問題?!?/br> “防人之心不可無,一一,我知道我這樣說不對,但我還是要說,先提防著你父母,等老大回來我們再一起商議這事?!苯刚f。 程一一點(diǎn)頭,“爹,我曉得的?!彼氲綖跣愣饘λf的話,又擔(dān)憂起來,“她說要是我不把秘密告訴她,她就不會讓我們一家好過,爹媽,我怕……” “怕啥?咱們家還怕他們不成?放心,有我們在一定不會讓他們傷了你去?!苯笇捨康?。 “白先生,我已經(jīng)和程一一說了,她也答應(yīng)下來?!卑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