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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丈夫, 心里慢慢的就自卑起來。 成婚這么久丈夫還是第一次夸她, 她別提多高興了, 心中不由得又有了點自信,覺得自己還是有所長的。 “你的字寫得小小巧巧,我很喜歡, 我想學,惠娘,以后你來教我寫字如何?”靳磊輕聲問。 蘇惠娘直搖頭,“不不, 我的字上不得臺面,私下寫著玩樂還尚可, 如何能教相公?” “我說能就能。”靳磊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我科考的時候就需要寫這種端正秀氣的小字,字太大太粗糙了不行,一來浪費紙張, 二來入不得考官的眼會被扣分,惠娘,字跡尤其重要,你幫幫我好嗎?” 蘇惠娘聽他說得如此誠懇緊要,要是自己不答應(yīng)怕是會害得丈夫?qū)懖缓米?,將來科考時扣了分落了榜便要成為靳家的罪人了,她哪敢不從,點頭道:“我?guī)湍惚闶恰!?/br> “謝謝娘子?!苯谡酒鹕磬嵵爻瞎轮x。 蘇惠娘被他這嚴肅的模樣弄得緊張忐忑起來,開始擔心自己不會教,教不好,又擔心自己的字不夠好,不能讓丈夫科考時加分,猶豫再三仍是道:“要不相公,我們?nèi)フ垈€書法先生回來教你寫字?” “你這么好的老師在這,還費什么銀錢去請書法先生?”靳磊拒絕了她的提議,拉著她坐下來,道:“說定了,你來教我,以后你什么也別干,在書房教我寫字,娘那邊我會去說的。” 蘇惠娘聽到這,心中萌生了一個念頭,丈夫是為了幫她躲開婆母的搓磨,這才讓她教他寫字的吧? 她側(cè)頭看了在認真鋪紙的俊美男人一眼,心里泛著絲絲暖意。 當日晚飯,飯菜都上了桌,靳磊才帶著蘇惠娘緩緩而至。 雖然早上被兒子好生 ‘勸導’了一番,顧氏決意聽兒子的不再苛刻蘇惠娘,可飯菜都上了桌讓婆母等著兒媳婦吃飯這樣的規(guī)矩也是沒有的。 見到蘇惠娘來了,顧氏沉著臉道:“你是越發(fā)能耐了,不干活也就罷了,連吃飯還要我這個當婆母的等你,這就是你蘇家的規(guī)矩?” “婆母恕罪,是兒媳的錯,一時忘了時辰,兒媳聽憑婆母責罰?!碧K惠娘緊張的走向前請罪。 顧氏冷看了她一眼道:“那就罰你今晚不準吃飯,站到旁邊伺候我和你相公用飯?!?/br> “是。”蘇惠娘暗松了口氣,還好只是罰不吃晚飯,沒有罰其它的,既然罰了此事就算揭過,婆母不會再拿此事作文章說她不孝順了。 她感激的謝過婆母就要走向桌前,這時靳磊拉住了她,她不解的轉(zhuǎn)過頭。 靳磊看向顧氏道:“娘,惠娘今日在書房教我寫字,累了一整天了,她幫助兒子讀書,于靳家有功,不能罰她?!?/br> “她在教你寫字?”顧氏驚問。 靳磊點頭,“是,我長期未練字,筆法都生疏了,惠娘的字寫得很好,所以我就讓惠娘教我,是我想多寫幾個字,所以來遲了,母親要責罰就責罰我吧。” “既是如此那就免了蘇氏的責罰,伺候我們用過飯后也去用飯吧?!鳖櫴夏纳岬秘熈P兒子,只得這樣放過蘇惠娘。 蘇惠娘高興道:“謝謝娘?!闭f著就要過去布施,靳磊卻沒有松開她的手,她再次不解看去。 “娘,以后惠娘都要教我寫字,算是我的半個老師,咱們是明事知理的人家,怎么能讓老師伺候我們用飯?”靳磊再對顧氏道。 顧氏看著他問:“那依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后惠娘與我們一塊用飯,至于伺候的活有下人去做,咱們一家人私下里就不用立規(guī)矩了,累人。”靳磊直言道。 顧氏張嘴就反對,“那怎么成?不立規(guī)矩她哪知道如何為人兒媳妻子?” “娘,既然有下人為什么要讓主人做這些?那咱們養(yǎng)著這些下人做何用?不如驅(qū)散了,也好省筆銀錢。”靳磊沉了臉道。 顧氏見兒子生氣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不情不愿道:“既然你這般說,那以后就讓下人伺候?!彼睦锊淮笸纯欤D(zhuǎn)向蘇惠娘訓誡道:“以后就算不讓你伺候了,你也要在心中謹記孝順婆母,忠于丈夫,恪守婦道,不可輕浮放縱,否則我絕不饒你。” “是,娘,兒媳一定謹記在心?!碧K惠娘謙恭應(yīng)道。 顧氏見她態(tài)度這般好,心中的不滿減輕了些,看了她一眼冷冰冰道:“坐下用飯?!?/br> 蘇惠娘福身一禮,再道了謝,等靳磊坐下,才輕輕坐了下來。 成親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和婆婆丈夫坐在一起吃飯,蘇惠娘有些不習慣,也很拘謹,生怕一不小心越過了婆母丈夫去被婆母責備,被丈夫厭惡,因此吃得小心翼翼,半點聲響都不敢發(fā)出來。 食不言寢不語是這個年代最基本的規(guī)矩,靳磊卻是個現(xiàn)代人,在現(xiàn)代人的飯桌上,大家吃飯說笑喝酒談事居多,這樣死氣沉沉的吃飯一不小心就會消化不良。 且他察覺到蘇惠娘的緊張來,想緩解她的情緒,便找了話題來聊,“惠娘,惠元今年滿十二了吧?” “是,已經(jīng)滿十二了?!碧K惠娘輕聲回道。 靳磊點點頭,再問:“他明年準備下場嗎?” “我爹說讓他去試試,惠元卻有些沒信心。”蘇惠娘道。 靳磊給母親夾了一塊不肥不瘦的粉蒸rou,而后道:“試試可以,不試不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里?!?/br> “相公說得對。”蘇惠娘笑道。 這樣說著話,她不知不覺的就放松下來,沒有先前那么緊張了。 見她不緊張了,靳磊止了話題,看向顧氏,“娘,天氣越發(fā)冷了,您老的棉襖做夠了沒?” “夠了,早就做好了幾套大毛的備著?!鳖櫴舷惹耙妰鹤雍蛢合眿D說話心里很不痛快,如今兒子也和她說話了,她才舒坦了。 靳磊便放下心來,“接下來我要好好念書了,恐無法時時關(guān)心娘,娘要照顧好自已,莫要怪兒子忽視才好。” “不會不會,念書要緊,旁的什么也不用管,娘這么大的人了會照顧自己,你也要照顧好自個兒,不要累壞了身子。”顧氏心中慰帖極了。 靳磊笑看了蘇惠娘一眼,“有惠娘照顧我,娘不用擔心?!?/br> “嗯。”顧氏也看了蘇惠娘一眼,眸中的神情微暗,卻沒說什么。 再吃了一會子顧氏就擱了筷子,這個年代的規(guī)矩,用飯的時候家中最長的要是不吃了,其它人也是不能再吃了的,因此靳磊和蘇惠娘都擱了碗筷。 下人將碗筷撤下去,端了茶水來,漱了口飲了一盞茶,靳磊便以繼續(xù)念書為由,帶著蘇惠娘退出主屋。 “沁梅,出去買些糕點來?!被氐轿鱾?cè)屋,靳磊朝沁梅道。 沁梅問:“買些什么糕點?” “就買玫瑰糕,棗泥酥這兩樣吧?!苯谧聛淼?。 沁梅應(yīng)下,轉(zhuǎn)身出去了。 蘇惠娘以為靳磊是剛剛沒吃飽,想再吃些糕點填填肚子,恰巧讓沁梅買的又是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