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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真司招募來做助手,不知情的各路人士還以為他真是優(yōu)秀青年,今后肯定大有作為,所以圍著他不停套近乎。只有久美子知道,這人不過是高中畢業(yè)的騙子,不知道給真司灌了什么迷魂藥,竟然雇他做了助手,還給他編了一個光鮮的身份,讓他能和自己一起光明正大地出席酒會。小司,你還真是愛得不淺啊,久美子心里諷刺道。在久美子觀察著人群中的幸太郎時,真司竟然牽著他走向久美子,三人一起站在人少的角落。真司說:“這是家姐久美子?!庇謱妹雷诱f:“這是公司后輩,我的助理,柴田幸太郎。”幸太郎臉紅紅的,立馬鞠躬:“久美子姐好!”久美子有些想笑,怎么,這是要見家長了嗎?看來這小子真給真司迷得不輕。但她嘴上還是說:“幸太郎,真不錯呀,連父親都這么喜歡你?!?/br>幸太郎嘿嘿笑,真司告訴過他,他這樣很迷惑人,大家看著他可愛的笑,也就不會想刁難他了。但久美子不是這種人。她徑直追問:“幸太郎本科時的導(dǎo)師是誰呢?”幸太郎有些心虛了,但還是按照真司教他的方式說:“和社長是同一個導(dǎo)師?!?/br>“桐谷教授嗎?那下次和他見面喝茶可有得聊了,他的學(xué)生可都是這么優(yōu)秀?!本妹雷庸室膺@么說,想看對方的反應(yīng)。果不其然,幸太郎聽見這話陣腳就亂了,眼神心虛地亂轉(zhuǎn),不??聪蛘嫠镜姆较?,想尋求對方的幫助,神情也多了幾分慌亂。真司的笑馬上就淡去了,他覺得jiejie可能知道了什么,她總是這樣,暗地里執(zhí)行著母親的職責(zé),但沒有母親的仁慈,而是更像在監(jiān)視。他伸手把幸太郎拉到身邊,又說:“jiejie最近不是在跟進(jìn)學(xué)生項目嗎?怎么有空和教授喝茶?”久美子笑了:“哎呀,就是說說嘛,萬一有空閑呢?小司你真得學(xué)學(xué)怎么寒暄了,一點都不懂人際交往?!闭f著她沖幸太郎眨眨眼,“對吧?幸太郎平時當(dāng)助理,應(yīng)該對此深有同感?!?/br>幸太郎都快嚇哭了,縮著脖子不敢亂說話,聽見這話,他胡亂點頭:“社長是有點、啊,但是不嚴(yán)重……”久美子裝作溫柔大jiejie的語氣說:“怎么搞的?和我說話這么緊張嗎?”她用這種語氣說話,幸太郎卻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在外人看來,是幸太郎失禮了。就在真司為幸太郎的表現(xiàn)捏了把汗的時候,三浦走過來了,他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樣,自覺非常帥氣,到處結(jié)識女同胞,想要擴(kuò)大自己的交友圈。真司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似的,馬上出聲招呼:“三浦!”三浦走了過來:“怎么?哎喲,這位大美女是誰?”久美子為這人的輕薄而不悅,真司卻立馬介紹:“這是家姐久美子,這是我大學(xué)室友三浦翔,你們同為教育界工作人士,應(yīng)該很有共同語言,就先聊著吧,我和幸太郎去那邊見其他客人了?!?/br>三浦求之不得:“那好啊!”說著他就伸出右手,等待久美子握上。久美子本來不想跟這個看上去很工口的理學(xué)男握手,但盛情難卻,只能隨便握了握,同時憤憤地看著真司帶著幸太郎離去。第28章讓三浦拖住了久美子,真司連忙帶著幸太郎躲到廁所去,幸太郎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太好了,緊張得渾身抖篩子,手捏得緊緊的,真司硬把他的手扒開,里面全是汗水。由于怕別人聽到對話,他們便走到廁所隔間里,鎖上了門,真司低聲問:“沒事吧?”幸太郎緊張道:“久美子姐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為了舒緩幸太郎的心情,真司笑道:“沒事的,別怕,就算敗露了,也就是我找了個外人來騙他們而已,不用擔(dān)心?!?/br>幸太郎的鼻翼上全是汗水,抬頭看真司的眼神里也有擔(dān)憂,他小聲地說:“但是我和真司的關(guān)系……”“不用怕?!闭嫠灸罅四笏募绨颍拔覀儍蓚€的關(guān)系只有我們知道,只要我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你就把責(zé)任都推到我身上,說你是無業(yè)游民,是我用錢聘你來的。”幸太郎喃喃道:“她不會真的去找那個教授核實情況吧……”一聽這話,真司就知道他中了久美子的計,便說:“她就是用這個來詐你的,想看你是不是真的東大學(xué)生,她根本就不會浪費時間和任何人一起喝茶。”“所以我沒有通過測試是嗎?”幸太郎的表情很難看,“我當(dāng)時自亂陣腳了?!?/br>“沒關(guān)系的?!闭嫠菊f,“她喜歡掌握我的小秘密,用這些來控制我,但不至于捅到父親那里去,所以暫時可以放心。”聽了這話,幸太郎松了口氣,他用手?jǐn)堊≌嫠镜牟弊?,靠在真司胸口,接觸的地方能聽到彼此尚未平緩下的心跳。即便慌亂還未散去,他們?nèi)匀粨肀е?,享受現(xiàn)在這一點點安寧。抱了一會,幸太郎抬頭看著真司,真司問:“想親一下嗎?”幸太郎抿著嘴笑道:“不了,嘴巴會濕濕的?!?/br>“不用舌頭?!闭嫠疽T道。幸太郎親了真司一下,本來心想只是一下,可是沒禁住誘惑,四片嘴唇磨來磨去,最后還是成了濕吻。幸太郎安然地被真司緊緊摟著,幾乎無法控制地接吻,互相交換熟悉的氣息,他心想,真司從不用多余的香水,但就是很好聞,是干凈的衣衫的味道。親了好一會,終于分開了,兩人的嘴都變得紅而濕潤,幸太郎認(rèn)真地把彼此弄干凈,但還是會有一些情|色的感覺,只能祈禱別人看不出來了。真司貼著隔間門板聽了一會,確定外面沒有人走動,才把門打開。誰知一打開門就看到外面傻站著的三浦,三浦兩只手還濕著,是剛洗了手還沒擦,此時正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他們。真司氣不打一處來:“你干嘛呢!在這兒站了多久了?”“從‘想親一下嗎’開始,就在這兒了?!比滞炭诳谒?,又說,“小司不要介意!我們是很親很親的朋友,你結(jié)婚我會當(dāng)司儀的那種,這點小事就別在意了。”他說著這話,臉都紅了,側(cè)身過去扯墻上掛著的擦手紙,從背后能看到耳根都是紅的。三浦哥也太**了,幸太langxin想,太可憐了。他站在真司背后,悄聲對著真司耳朵說:“我們把久美子姐介紹給三浦哥吧。啊,我說的是交往的那種介紹,三浦哥這樣好可憐?!?/br>真司心想,聽墻根的人有什么可憐的,而且三浦找了久美子只會成為另一個被控制的對象。但他還是幫忙問道:“我jiejie呢?你剛才不是跟她搭訕來著嗎?”“她對我興趣缺缺的樣子。”三浦一邊擦手一邊說,“啊——那種大美女怎么會對我有興趣呢!小司你下次還是介紹普通一點的女生給我吧?!?/br>幸太郎一副恨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