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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自己”緩緩睜開了眼,兩人再度四目相對。“你……你醒了?”夏白路試探著輕聲問,不敢再刺激她。但是立刻,她敏銳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變了,是“自己”的神情,也是二人之間的氣氛。床上的“夏白路”只迷惑了幾秒鐘,眼中就流露出了憤怒與憎惡。下一刻,她已經(jīng)從床上撐著坐了起來,死死盯住夏白路的眼神一點也沒動搖,忽然破口大罵:“你他/媽是誰?把我的身體還我!”聽到這句話,夏白路又確定了一件事情:眼前這個“自己”,百分百的就是顧言!老天,你這是開什么玩笑?自己果然是跟顧言靈魂互換了,然而,本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灰飛煙滅,連帶著顧言的靈魂也消失無蹤,但是卻居然在一個什么無名海邊小鎮(zhèn)別樣重逢?人生還可以更狗血點嗎?“顧言……”夏白路喃喃道,“是你吧?”“艸!”顧言已經(jīng)跳下床來,沖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凝神看了一會,又折回房間,指著夏白路的鼻子:“你是夏白路吧?我怎么這么倒霉?偏偏跟你互換了身體?!”“我……”夏白路很無語:這人醒來第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嗎?我也不是自己愿意才跟你互換的好嗎!“說話!”顧言怒氣滿面,臉都紅了,“你都拿我的身體做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情緒太激動,她話音剛落,似乎又頭痛起來,捂住太陽xue,身子搖搖欲墜。“你先別太激動好嗎?”夏白路上前意欲扶住她,“才剛剛醒就大喊大叫,是想再昏過去一次嗎?”顧言一把拍開她的手:“問你話呢!這段時間你夠逍遙的吧?”夏白路見她不識好歹,火氣也上來了:“你這公主病的脾氣倒是一點沒變,你沖我吼管什么用???你要有這么大意見,怎么不早點回來找我算賬?我才不稀罕你的身體……”“你以為我不想早點找你?!”顧言反唇相譏,“今天遇到你之前,我失憶了,什么都想不起來,不知道自己是誰!”夏白路驚呆了,張了張口,沒說出一個字來。她萬萬沒想到,顧言一直在自己的身體里沒有出現(xiàn),是因為失憶了。那……這段時間,她都是怎么過來的?“你……真的失憶了?”“廢話!”顧言尖尖的手指一直戳到夏白路的鼻尖上,“偶爾零零散散想起來一點片段,但是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從哪里來,這樣的日子你他/媽來過一次試試看?!還跟我在這逼/逼!”“那你……這幾個月都在哪?。俊笨磥?,是這次自己主動出現(xiàn)在了顧言的面前,才激發(fā)了她的記憶迅速恢復(fù)。“是那個海鮮店的爺爺救了我,收留了我。我因為失憶,身邊又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去海邊的警局報警別人也把我當神經(jīng)病,把我趕走了!醫(yī)院也沒辦法去,只好留在老爺爺家,幫他一起打理小食店!”“……”夏白路無言以對,她無法想象趾高氣揚、飛揚跋扈的顧言,在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多少挫折和屈辱,更無法想象她這樣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主,要怎么樣在小食店當廚師來養(yǎng)活自己……“說話!”顧言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她,“你都拿我的身體干了些什么缺德事!”“我沒有干什么!”夏白路被她抓得生疼,不禁皺了皺眉,甩開了她,“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只好以你的身份活下去,不然你希望我也得被當成神經(jīng)病才高興嗎?這好歹也是你的身體!”“那我爸媽呢!他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托老天爺?shù)母?,總算瞞過去了。你也不希望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其實已經(jīng)死了,在她身體里的是另外一個人吧?“你有沒有趁機大把花我家的錢?”“沒有好吧,就花了一點點……”說這話的時候,夏白路稍微有點心虛,因為她其實有利用顧家?guī)蚼eimei出國以及幫秦以書還債。聽到她的話,顧言愣了愣,又眼中一閃,急切的問道:“戲呢?!那部戲呢?!怎么樣了?”“你是說嗎?”“對!”“我代替你順利拍完了,”夏白路說,“你放心,你和你爸的投資沒有打水漂,收視率還不錯……”“我不是在問這個!”顧言打斷了她,卻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下去:“算了……問你你也不知道……”“你是想問秦以書的事情吧?”夏白路說,“你跟她的交易,我都知道了?!?/br>“哦?你都知道了?”顧言很意外。“嗯,她一開始把我當成你了,把我約到她家要進行‘說好的事情’?!?/br>“哼!”顧言冷笑一聲,“你應(yīng)該是沒那個膽子赴約,落荒而逃了吧?”“你這人渣,趁人之危還得意?”夏白路忍不住罵她,“雖然我是很感謝你在緊急情況下救了以書,還幫她爸還債,但是你趁機提出那啥交易,也太不厚道了!很符合你一貫的人渣本色!”“喲,以書?叫得挺親熱嘛?”顧言冷嘲熱諷道。“不好意思,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毕陌茁氛馈?/br>“你說什么?!”顧言似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大聲質(zhì)問道,“你給我再說一遍試試!”“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夏白路毫不相讓,“不行嗎?我是以夏白路的身份跟她在一起的,明天我就要跟她求婚了?!?/br>顧言仰頭與夏白路坦然的目光相對,忽然間眼中便沖出一股無形的殺氣和怨恨,死死的盯著夏白路,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們兩個賤人,竟然趁我不在勾搭在一起!”“你講話尊重點,”夏白路揪住她的衣領(lǐng),“我不許你這樣侮辱以書。她很好,我們倆都單身,憑什么不可以在一起?幸好她沒落入你這樣的人手里!”顧言聽到她這樣說,怒氣忽然消了大半,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看你這忠犬的模樣!應(yīng)該是還不知道事情的全部吧?!”“什么事情的全部?”夏白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剛剛說,幸好她沒落到我手里,是嗎?”“是,怎么了?”“她是這樣說的?”“對,有什么問題嗎?”顧言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夏白路一臉不解的看著她:“有什么好笑的,你神經(jīng)病?。俊?/br>顧言笑夠了才停下來,忽然換了一副挑釁和幸災(zāi)樂禍的臉:“夏白路,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單純和天真?!?/br>“你什么意思?”夏白路問,心里忽然有了種莫名的不好的預(yù)感。顧言盯住她的目光還是那么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