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似的,“起了熱可不能服侍公子,以免讓公子也跟著受病?!?/br> 明明是遺憾的話,偏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像是撒嬌。 半點聽不出遺憾,只有小姑娘的得意。 褚余掃過她粉嫩的唇,鋪滿云霞的粉腮,挑眉。 小醉鬼,還是個小騙子。 他自斟滿一杯酒,指尖一轉,遞向眉眼都散發(fā)著微醺的少女。 “喝了,就不熱了?!?/br> 柳安安聽見暴君的聲音如此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柳安安:??? 褚余:* — * 嘻嘻嘻,灌醉貓~ 紅包包繼續(xù)噻~ 寶寶們還請多多留言呀~想看你們的評論~ ☆、第 7 章 起了熱,喝酒管用? 柳安安腦子已經是暈乎乎的一團了,她站在那兒,只聽暴君的話,都聽得云里霧里。 男人伸出了手,手中的酒杯是給她的,她就雙手伸出去,捻著尖兒,避開男人的指尖,小心把那酒杯拎了出來。 她不想管用呀。 柳安安嘴角下唇,本來微笑的唇線,被她癟得像是池塘里的小鴨子,只差兩聲不樂意的嘎嘎了。 暈乎乎地,她都反應不過來,滿臉寫著不愿意。 吃了酒若是好了,豈不是她還要呆在這里罰站。 就和暴君差著兩步的距離,渾身都別別扭扭的。 酒杯里的酒比她剛剛喝得還要多呢。 柳安安可不樂意。 她抖了抖睫毛。 暴君只將酒杯遞給了她,那模樣,像是在等她入口。 明明是他用過的酒杯! 想到這個,柳安安渾身燒得更厲害了。 糟糕…… 她不敢不喝。 磨磨蹭蹭端著酒杯送入唇時,柳安安忽然想到,以往在王府時,義兄曾經說過一些躲酒的法子。 比如說端著酒杯,看起來是要喝得,用袖子一擋,潑在袖子上就是。 可是她今日穿的,是件窄袖上襦。 沒有袖子遮擋,柳安安靈機一動,抬起手擋著唇,酒杯傾斜,順著小袖滴在她胸口衣領上。 衣裙料子很好,棉然柔軟,吸水性也強。一杯酒沾了沾唇,大半都讓衣襟領口給喝了去。 柳安安將倒空了的酒杯放在小幾上,臉上略帶著得意。 她沒有違抗那暴君的命令,但是她也沒有喝酒。她起的熱,好不了! 柳安安眼睛明亮的像是夜星,一眨一眨地。 “公子,我喝了?!?/br> 衣襟上濕漉漉的小傻子還在一本正經說著,“但是我覺著,好像更熱了?!?/br> 她的確更熱了。尤其是鼻間總是繚繞著那股子酒氣,熏得她腦袋暈乎乎。 褚余的視線從她濕透了的衣領上移,面無表情看著這個明顯被酒氣熏得更醉的小傻子。 蠢得讓人不忍直視。 “送她回房?!?/br> 楊恩成反應極快,沒敢自己動手,招來兩個婆子丫鬟,攙扶著已經醉得腿軟的柳姑娘離開水榭,又扶上軟轎,一路抬到褚余的正院。 婆子們不知情,只當這軟轎里的,就是給那京城公子送來的小妾,與門外侍衛(wèi)低語了幾句,帶著稍微你懂我懂的表情,將軟成一團的小姑娘送入了褚余的臥房。 衣服濕透了,全是酒氣。 柳姑娘已經醉過去幾乎睡熟,婆子們也不客氣。抬手直接將人剝了個干凈,另外鋪了張小矮榻,將她塞了進去,婆子又做主在枕頭邊,給柳姑娘留下了一杯解渴的果酒。 濕了的衣服,婆子們在退出去的時候,順手都帶走了。 關了門窗,雖然是午后,在酒意的滋生下,柳安安還是睡得踏踏實實。 一翻身,抱著被子,哪管醒來事。 * 水榭的筵席還在繼續(xù)。 楊恩成陪坐在側,扇子搖得嘩嘩響,腦門上還不住冒汗。 這群不知死活的,瞎打探主子的身份,難不成覺著他們英明神武的新帝陛下,是那京城里的紈绔子,還是上不得臺面的小人物? 他都怕主子生氣。 可主子對這些,一直都是漠視旁觀的模樣,他觀察得再仔細,也看不出來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主子的心情變動,好像就只是在柳姑娘在時,稍微外露了那么一點點。 現在柳姑娘一走,這一點點,都藏了起來。 作為主子身邊目前得用的人,楊恩成真的很心累。 尤其是面前的這些人,一半的,心里一點數都沒有。 主子的事可不能耽誤。楊恩成搖著扇子引著話題。 通州府的位置有些獨特,從上京而來,一路往南下時,通州府是一個截斷。正好將南北兩處卡在了居中的一點。地勢險峻,易守難攻。在前面帝王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個麻煩事。 不過現在,新帝登基了。 這通州府背靠幾處王府勢力,也該好好整治一番了。 楊恩成一直在通州府,將本地的情況摸得十分通透,如數家珍上稟給主子后,主子只說將這些人請來一坐,再多的,他都不知道。 通州府目前最大的官,刺史大人也在座。他比起其他人更穩(wěn)得住,五十來歲的老人,向來是沉得下心。 “楚公子近日在通州府得了一個玩意兒,說起來,楊某不才,居然不太眼熟,諸位都是我通州府界的大人物,想必見過不少稀罕玩意兒。今次楊某代楚公子設宴,也是想向諸位請教一二?!?/br> 楊恩成坐在褚余下首,得到褚余漫不經心地頷首,起身拍了拍手。 候在水榭外的一侍從快步而入。 他手中端著托盤,托盤上蒙著一層黑布。 楊恩成上前掀開黑布。 “還請大家?guī)兔φ普蒲?,瞧瞧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褚余放下殘留著香甜脂粉味的酒杯,垂眸落在筵席間。 托盤上盛著的,約莫是個擺件。 說是擺件,是因為一塊兩拳大小的石頭,上面雕刻出了一些花草。 又不像是個擺件。 帶點赤紅又帶點褐的原石,出了面子上雕刻的一點花草外,長得格外粗苯。 就這么一個粗淺笨拙的玩意兒,都配不上盛放它的漆木托盤。 在座的幾位目光投過去后,有兩人變了臉色。 褚余抬眉。 楊恩成笑著:“看樣子,還真有懂行的人。不知道李大人和董先生,能不能給楚公子解惑?” 刺史盯著那笨拙的石頭來回看,收回視線,慢騰騰自飲了杯中酒。 姓李的小官陪笑道:“本官也不曾見過,不懂,不懂。” “在下也是。只是初初見此物,有些訝異罷了?!?/br> 兩人都是推脫了去。 楊恩成躬身請示褚余。 褚余手撐著額頭,掃視請來的這七八個人后,最后看了眼刺史。 老人正在低頭飲茶,吹了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