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你只能是我的、深情無用、我和師弟睡一起、站??!那只傻白甜的兔砸、惡意賣腐、與子成說、袍澤、小倌受寵記、讀者他哭聲沙啞[穿書]、男配的哥哥
她嘴巴上說不疼,若是當做她真的不疼,恐怕走不了幾步。 房間里還有準備的一頂帷帽,柳安安給自己扣上,眼巴巴等著褚余。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褚余終于松了口,允許她出門。 客棧外,已經(jīng)有一輛馬車在候著了。 和昨日出宮時的馬車截然不同,這是一輛小巧的布罩子馬車,車廂里連昨日的馬車內(nèi)一半大都沒有,擁擠得很。 隔著一層青布,外面的喧囂聲絡繹不絕,柳安安好奇地趴在窗臺邊,掀著一點點的簾子往外看。 一路上是最平凡不過的日常生活,來來往往的人們,沒有什么特別的,卻讓她看得津津有味。 馬車到了地方,柳安安扶著褚余的手下了馬車,隔著帷帽垂紗,清晰的認出眼前的是一座高樓。 門匾上掛著‘奇味居’三個大字。 走了進去,香氣四溢。 柳安安鼻子都不夠用了,不停吸著鼻子,左邊聞聞右邊嗅嗅。 虧著還有帷帽擋著,不然誰都能看見她那副饞嘴的模樣。 跑堂的在前帶路,到了二樓臨窗邊的一個雅間。 內(nèi)里一張大矮桌上,已經(jīng)布滿了熱氣騰騰的菜。 跑堂的嘴皮子翻得飛快:“爺,夫人,這就是我們京城一絕奇味居的招牌。松子桂魚,招財進寶,白珍玉子花,聚寶盆,秋有香,八寶糯米飯。” “聽說夫人是外地,南方剛嫁過來的,怕是不知道我們奇味居的口味。我們奇味居的特色就是特別擅長做家鄉(xiāng)菜,什么地方的都有。而且講究的就是色香味俱全,且和時節(jié)相映襯。這些都是爺一個時辰前來點好的,都是甜口,等著夫人來時,剛出鍋。新鮮著呢,請夫人嘗嘗。” 柳安安愣了愣,看了眼坐在對面的男人。 原來,早上他早早離開,就是來準備這一桌的午膳嗎? 跑堂的離開了,柳安安去掉帷帽,褚余給她遞過來筷子,柳安安一樣一樣嘗過后,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足地睜開眼,笑得傻乎乎地:“好香!好味道!” 真的超好吃的呀! 這些美味都是她曾經(jīng)或多或少接觸到的。 許是配料和南邊的不同,味蕾的感覺是大有不同。比她往日在王府曾經(jīng)吃過的同等菜,卻差了許多的許多。 一邊吃,柳安安一邊在心中計。 這種美味,她說不定也可以做出來。 “陛……”柳安安轉了個口,“夫君不吃嗎?” 褚余靠著無腳椅的靠背,臨窗眺望。側過臉來,小姑娘吃得很滿足,手中筷子未停過。 “都是甜口?!?/br> 柳安安這才反應過來,這里的菜色,真的都是甜口的。 她從小吃習慣的,一時間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而暴君生長在北方,與他同食過,他勉強能接受夏日里的幾樣甜點糕,對主菜里有甜味卻是不能接受。 他提前一個時辰來點的菜,沒有一個是他能吃的。 柳安安咬著筷子,猶豫了一下。 “陛下在這里等等我,等等我就好?!?/br> 柳安安放下筷子拿起帷帽,離開雅間。 她前腳走,后腳就有個女子默默跟上了。 她提著裙在二樓轉了圈,堵住了跑堂的。 當她提出要借一下廚房時,心中也忐忑。這種酒樓,也不知道會不會給她借。 誰知跑堂的特別好說話,直接領著她去了廚房。 與想象中不同,幾乎有一間屋子大的廚房里,居然只有幾個廚子在閑聊,鍋子里都沒有炒菜,愜意的像是還未開工。 柳安安茫然回頭。 從二樓下來,隔著一層樓梯,她卻是看不見大堂里的是什么樣的。 這家酒樓的飯菜這么好吃,怎么沒客人呢? 奇怪了。 這些不歸她想,她就不想了,說明來意,幾個廚子都十分配合,替她準備菜。 秋日里算是一個進補的好時候了,奇味居的廚房里配菜十分齊全,柳安安怕褚余久等,掀了帷帽挽起袖子,開了兩口鍋,一面炒栗子和燉雞rou,一面紅燒了個豆腐,上面淋上醬汁,手腳麻利將后廚燉好的羊湯重新調味加配料,又在小鍋上炙烤了一塊牛rou。 她吃了飽,暴君還餓著呢。柳安安手腳快到讓后廚們都幫不過來,只能接連跑腿一盤一盤送上樓去。 趁著這個時間大火猛蒸熟山藥,碾成泥鋪在盤子底層,上面擺上了洗干凈的脆棗。 前前后后,柳安安掐著時間,估計差不多了,自己端著蒸山藥走出。 原來的大矮桌上,一半都撤掉了,都擺上了新做的菜色。 其中有半成品的燉雞羊湯,也有新做的,熱氣騰騰的,是和另一半桌上的甜口截然不同的風味。 褚余手托腮靜靜等著端著托盤來的小姑娘。 她滿頭都是熱汗,在后廚又熱又悶,蒸的她滿臉透紅。 桌上還有最后點位置,柳安安放下蒸山藥,大功告成。 “時間來不及,我偷了點懶。”柳安安不好意思的指出,其中需要花費時間去做的,都是半成品。 褚余瞟過這滿桌鮮色,抬眸:“怎么想到自己去做。這里是酒樓?!?/br> 柳安安重新捏起筷子,聞言咬著筷子發(fā)了會兒呆,然后一臉悶:“……我忘了?!?/br> 她就想著,暴君給她點了一桌菜,卻都是他不愛的甜口,第一反應就是去做飯給他了。居然忘了可以直接讓酒樓后廚去準備。 而且,她不過是家里隨便做做的手藝,這里是京城一絕的酒樓手藝,天差地別。 柳安安放下筷子,不安地端起桌上的熱菜。 “這幾樣撤下去,我讓后廚從新給陛下做。” 褚余按住了她的手。 “好好的,生什么氣?”男人挑眉,“脾氣這么大,都不讓我吃了?” 才不是生氣!柳安安多少有點羞愧。讓暴君吃她的菜,放棄酒樓的美味,她剛剛腦子壞掉了才會主動去做飯。 “我做的不好,”柳安安掙扎不開男人的手,擰著眉,“陛下還是吃大廚做的吧。我剛剛嘗過的,他們做的是真的好吃?!?/br> “剛剛他們說了呢,京中論起廚藝,除了御廚就是他們了,他們還有特別擅長的獨門本事,做的菜色美味著呢。陛下要吃也是該吃他們做的?!?/br> 柳安安越說越?jīng)]用底氣。 她剛剛到底怎么想的,要在一群靠廚藝做看家本領的人面前借廚房,用她笨拙的手藝做幾道沒用特色的菜。 “你問過我了嗎?” 男人牢牢按著她的手,語氣有些不好。 柳安安抿著唇,悶聲悶氣地:“問什么?” “問問我,想吃什么?!?/br> 這還用問?京城一絕的奇味居,和她只會簡單的家常菜,中間是天差地別呀。 “問我?!蹦腥肆硪恢皇帜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