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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未曾見你來過呀?” 柳安安是認(rèn)真的覺著,平日里素來不與她走動的,來的忽然,讓人心中沒有準(zhǔn)備。她既然疑惑了也就順口問了。 周才人表情立刻不好了。 “你這是不歡迎我?” “咦,好好地,怎么說著我不歡迎你了?”柳安安就納悶了,才一句話,問她而已,怎么就說的這么重。 周才人下頜緊緊咬著,明顯能看出她臉上的不快。 “若是無事,我本也不該來打擾你。這也是事出有因。想你也該知道,我素來是不愛出門的?!?/br> 周才人淡淡吩咐下去,讓自己身后的兩個宮女,將端著的托盤送來。 “這是我父親……”她說話時,面有不齒,卻只能不甘不愿說道,“我父親得知你喜歡玉,家中剛好有藏品,特意命人帶進(jìn)宮來,送給你的?!?/br> 柳安安詫異了。那宮女打開了托盤上的盒子,盒中放著上好的玉石塊,拳頭大,瞧著就是晶瑩剔透的,還未雕琢,大概看眼也知道是上品。 “這倒是稀奇,周才人的父親,怎么要給我送玉?”柳安安是當(dāng)真不知道,好奇問,“我與令尊素不相識,往日也沒有過來往。若說起交集,也就是幾個月前,周才人你幫過我一次。這忽然送玉,讓人摸不著頭腦呀?!?/br> 周才人垂著眸。 “我父親不過是聽說你喜歡,而家中正好有,就送來了?!?/br> 周才人說完,猶豫了下。 “你是陛下寵愛的妃子,想討好你的人很多,送你玉,也不是不求回報的?!?/br> 這話從她嘴中說來,是有幾分的勉強(qiáng)。 柳安安一聽這話,立即搖頭。 “我可不能要!” “俗話說,拿人錢財(cái),與人消災(zāi)。我什么也不能幫別人做,沒有這個能力去接受旁人的獻(xiàn)禮。周才人,這個還是拿回去吧?!?/br> “不是指望你現(xiàn)在就幫他。而且你未必幫不了?!敝懿湃说恼Z氣很冷漠,“你是陛下的寵妃,吹一吹枕邊風(fēng),給他說兩句好話,這塊玉就值了?!?/br> 又是枕邊風(fēng)? 怎么什么讓她幫忙的,都是枕邊風(fēng)? 柳安安迷茫了。她的價值,好像就只能體現(xiàn)在枕邊風(fēng)上。最讓她迷惑的就是,為什么一個什么都不能體現(xiàn)的枕邊風(fēng),就能讓人這么緊巴巴的想要她去做? 而且她之前明明吹過了,毫無用處呀。 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 “枕邊風(fēng)……”柳安安面有猶豫,“為什么是這個……” 周才人嘴角一勾。 “大約是因?yàn)椋F(xiàn)在能做到這個的,只有柳美人吧?!?/br> “世人誰不知道,陛下寵愛美人甚多呢。” 柳安安還是搖了搖頭。 “無功不受祿,我不能答應(yīng),也不能拿你父親的玉。” “話我?guī)У搅?,東西給你也送來了。我與柳美人沒有別的可說了,告辭?!?/br> 周才人也果斷,讓宮女放下兩盒玉石,起身就走。 “等等,你站??!” 柳安安可不愿意不明不白去拿別人的東西,立刻讓宮女追了上去,要把玉石還回去。 一面死活要塞,一面死活不接。 兩處的宮女幾乎是堆成一團(tuán),就為了那兩盒的玉石,推來桑去,不成體統(tǒng)。 周才人根本不管其他,出了門就走。那幾個翠華殿的宮女實(shí)在無法,不敢接,只能撲通跪下來。 “還請美人贖罪,奴婢等實(shí)在不能背著主人接過來,這種事若是做了,奴婢們會沒命的。求美人體諒?!?/br> 柳安安在一側(cè)已經(jīng)看的目瞪口呆了。 至于嗎?送禮不收還要強(qiáng)送的? 還能這么玩? 長見識了。 那兩盒玉石讓柳安安愁眉苦臉的。 讓宮女追到翠華殿了,翠華殿的殿門根本不給開的,宮墻那么高,扔都扔不進(jìn)去。讓直接放在殿門口,兩個守宮門的小侍人直接跪下來求饒不敢接。 柳安安堵了一天的氣。 夜幕降臨,今次褚余還是來的元晨殿。他前腳走進(jìn),后腳就聽見小姑娘在氣鼓鼓地自言自語什么。 “做人不能這么霸道!欺負(fù)人就太過分了!我明天,明天一定要……” “一定要什么?” 褚余解了斗篷,站在暖爐旁伸手暖了暖,慢條斯理問面對墻壁自言自語的小姑娘。 柳安安回頭,表情立馬變了,嘟起嘴腳下跑過來,迫不及待道:“陛下!有人強(qiáng)行送禮!賄賂!賄賂我!” 這元晨殿中發(fā)生的事,沒有褚余不知道的。 他好整以暇坐下,看著小姑娘在他跟前告狀。 “哦?賄賂你什么?” 柳安安立即告狀:“是周才人。她說她父親給我送玉。我不要,非要塞給我,還都還不回去!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嗯,是過分了?!瘪矣囝h首,然后話鋒一轉(zhuǎn),“你不是喜歡玉石么,為什么不要?” “可是不是白送給我玩的,他們是有求于我!” “說來聽聽?” 柳安安一字一句道:“周才人的父親,是想讓我給陛下吹枕邊風(fēng)?!?/br> 褚余聽完,問道:“這種事,為什么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了怎么樣?” 柳安安嘆了口氣:“又不是沒吹過,根本沒有意義的事情呀。我若是答應(yīng)了,就像是騙人家一樣?!?/br> 褚余聽到這里,不理解了。 “你何時吹過,就知道沒有意義了?” 柳安安挺起她的胸膛,十分理直氣壯地:“我就是吹過!就是沒有意義!” 上一次,她吹得那么認(rèn)真,但是根本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不知道為什么義兄要讓她去吹枕邊風(fēng),更不知道周才人的爹,為什么也要她去吹枕邊風(fēng)。 “我不記得,沒有過?!瘪矣嗍缚诜裾J(rèn)。 枕邊風(fēng)這種事情,若是經(jīng)歷過,怎么可能會忘。 小姑娘在騙人。 又騙人了。 只么能這么詆毀她呢?! 柳安安不高興,瞥見床榻就在不遠(yuǎn)處,立即拽著暴君的手臂,強(qiáng)行拖著人噠噠噠走到床榻邊,然后把人讓床上一推。 褚余順勢而倒,躺在床榻上。 柳安安彎腰,與他近近地四目相對。 然后,歪了歪頭,鼓起一口氣在他的耳邊輕輕呼了一下。 耳廓被那股輕柔的風(fēng)吹紅,褚余猛地閉上眼,喉結(jié)滾動。 “就是這樣,上次也有過,你是不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柳安安抬起下巴,趾高氣昂道,“所以說了,沒有意義?!?/br> 褚余的手摟在她的腰間,半響,聲音沙啞:“不,很有意義?!?/br> 他有反應(yīng)。 很強(qiáng)烈。 褚余默默挪了挪身體,不讓她發(fā)現(xiàn)。 她還是太小了?,F(xiàn)在不可以。 身子一動,肩膀下有什么膈著他。 褚余反手摸了一把,從枕頭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