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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埋出殿門外,落雪已經(jīng)在地面堆積了。 一眼望去,紅色的高墻,白色的雪頂。 積雪可真漂亮,白皚皚的,是她從未見過的干凈。 柳安安等輦車快到勤政殿門,主動下了輦車,意外的發(fā)現(xiàn),居然不是很冷。 她彎腰在一側(cè)花圃臺上,捧起了一把雪。 六角晶瑩的雪花瓣堆積在一起,晶瑩剔透,比最純凈的糖霜還要干凈。 柳安安捧著雪,興沖沖跨過勤政殿的正門。 正好,從里面退出來了一個大臣。 “柳美人?許久不見,美人安好?” 又是老熟人,經(jīng)常碰見的白庭白大人,今日居然這么巧又撞上了。 他裹著一條灰色的長斗篷,領(lǐng)邊鑲著厚厚的毛圈,笑吟吟對著柳安安彎腰拱了拱手。 “白大人好?!?/br> 柳安安對他屈了屈膝。 多日不來勤政殿,一來就遇上他,還真是怪事。 這位白大人在柳安安的心中,大約是形象好不了了。 “美人,那殿外等著的小侍衛(wèi),可是來向美人回稟消息的?” 白庭把手慢悠悠揣進(jìn)斗篷里,揚了揚下巴。 柳安安順著他說得方向看去,在中庭,圓臉的小侍衛(wèi)穿著單薄的侍衛(wèi)衣裳,手握著腰懸長刀站得筆直。 雪落在他頭頂肩膀,也沒見他動一下。 “白大人又知道了?”柳安安皺了皺鼻子,總覺著和白庭有關(guān)的,都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情。 “美人似乎對臣……總有那么一絲絲誤會?” 白庭嘴角一勾,慢慢走過來,與柳安安擦肩而過時,彎腰在她耳邊低語了句,“美人不必憂心什么,臣……是站在美人身后的?!?/br> “若是美人對前朝有什么不解的,大可通過臣去做。” 白庭側(cè)頭,笑瞇瞇看著滿臉迷茫的柳安安。 柳安安凍得鼻尖通紅。 她眨巴眨巴眼,反應(yīng)了半天。 什么叫站在她身后的? 前朝又怎么了,前朝與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該cao心的,難道不是暴君嗎? 這個白庭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聽不懂。 她對白庭的耐心隨著一次次的接觸下來,宣告殆盡。 再一次光明正大,對著白庭翻了翻白眼。 若是白庭看著不爽,有本事就去找陛下告狀! 她現(xiàn)在根本不怕了! 翻了白眼,柳安安腳下趕緊小碎步噠噠噠踩著積雪進(jìn)到中庭。 再不走,她手中的雪就要化了。 等著的薛侍衛(wèi)也要變成雪人了。 主要是,太冷了。 才不要和一個讓人看著就覺著是個麻煩的人待在雪里說話呢。 揚著下巴,柳安安走得帶風(fēng)。 白庭含笑側(cè)身讓開,拱了拱手。 雪地里的小侍衛(wèi)已經(jīng)凍得渾身冰冷,一看見柳安安,眼睛一亮立即行禮:“小……柳美人!屬下有事回稟!” “快進(jìn)來吧?!?/br> 柳安安看著他都于心不忍。 傻乎乎的站在殿外也不知道進(jìn)去,哪怕躲在廊檐下,也能避避雪啊。 正殿怕褚余有事,柳安安自己的事沒好意思去打擾他,先讓侍人開了側(cè)殿,讓薛侍衛(wèi)進(jìn)去在炭盆邊好好烤了烤,灌了一杯熱茶。 柳安安剛坐在爐火邊,大侍就來請她。 “陛下知道美人來了,還請美人先入殿去說會子話。” 然后又吩咐那薛侍衛(wèi)。 “薛侍衛(wèi)有事回稟,不急于一時,先在室內(nèi)暖暖身子,待會兒再回話也不遲。” 薛侍衛(wèi)拱了拱手:“是!” 柳安安脫了斗篷,從側(cè)殿的側(cè)門,直接入了正殿去。 “天寒地凍,美人有些時日沒來了。小的提起,也盼著美人少走動,畢竟外面冷,美人身子骨要緊,可不能受了寒氣?!贝笫淘谇耙罚呎f邊笑著,“只是陛下身側(cè)少了個人,小的這一天天看著,總覺著不若美人陪在陛下身邊時來的舒服?!?/br> “美人這些天沒來,陛下也沒先前那么放松了?!?/br> 柳安安手里捧著的雪已經(jīng)快要攥成一個小冰團(tuán)了,她兩只手來回倒,聽這話,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 “陛下忙于朝政,我不敢打擾?!?/br> “哎喲,美人這說的是什么話!外人來,那是打擾!美人來找陛下,那是天經(jīng)地義!是為了陛下好,是為了天下蒼生好!” 大侍一臉的義正言辭,讓柳安安差點都以為,她陪在暴君身邊,就是在做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了。 不行不行,不能被這么騙了。 她可是聽說了一些的,后宮女眷很少會來勤政殿,若是來了,有的還會被斥責(zé)。 偏暴君不怎么講究那些,縱容她來一次次跑,不曾罵過她,還將勤政殿的暖閣布置的如她的一般。隨意她來。 往日來就來了。入了冬天氣冷是一處,上次暴君也提及近日來政事繁忙,又是一處。 她今日來,原本就不怎么想去打擾他的。 但是他都發(fā)話了,那自然是要走一趟。 “那我就去打擾陛下了?!?/br> 柳安安停在側(cè)外,那兒放著一座爐火。 她把握著雪的手伸到爐火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手中的雪一點點在掌心融化。 水淋淋落了她一手。 這么冰,但是手卻是發(fā)燙的。 好有趣。 她翻來翻去看手中一絲雪花都不剩了,才念念不舍抬頭。 大侍就在不遠(yuǎn)處等著她。 柳安安眼珠一轉(zhuǎn):“陛下這會兒在做什么?” “回稟美人,剛剛白大人來,說了一會子話,這會子陛下剛剛處理完政事,有那么一會兒的閑暇時間?!?/br> 柳安安了然,立即手背后,乖巧的跟在大侍的身后去了外殿。 外殿,褚余坐在長案后,手中提著筆在批閱著什么。 但是大侍說了,他這會兒沒事,柳安安就從屏風(fēng)后鬼鬼祟祟探頭看了看,然后墊著腳小心靠近。 他沒有抬頭,似乎沒有察覺。 柳安安心中暗喜,噠噠噠跑迅速撲過去把冰冷的一雙手塞向褚余的后領(lǐng)口。 “陛下!” “啊!” 柳安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一空,已經(jīng)翻身被褚余摟入懷中。 她結(jié)結(jié)實實坐在他的大腿上。 “小笨蛋,背后偷襲,也不知道警惕些?!?/br> 抱著她的男人喉結(jié)滾動,笑意顫動著胸膛。 柳安安失望地嘆了口氣。 哎。偷襲失敗。 她的一雙冰冷的手被男人握在掌心。 “這么冷,玩雪了?” 褚余篤定發(fā)問。 柳安安乖乖點頭。 “往日未曾見過大雪……能捏一個小雪球呢?!?/br> 柳安安老老實實伸出手,讓褚余捏著。 她掌中的濕潤很快染了褚余的手。 而他捂了一會兒,直接把小姑娘的手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