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書迷正在閱讀:你只能是我的、深情無用、我和師弟睡一起、站住!那只傻白甜的兔砸、惡意賣腐、與子成說、袍澤、小倌受寵記、讀者他哭聲沙啞[穿書]、男配的哥哥
“陛下畫工當(dāng)真好,這幅畫若是讓愛畫之人看見了,定然是要傾家蕩產(chǎn)也要弄到手的寶貝。” 褚余得了柳安安的夸,嘴角一勾,繼續(xù)在紙上作畫。 柳安安認(rèn)真看著,困意就少了許多。 她在想,陛下是準(zhǔn)備教她作畫嗎? 她的畫工算是一般,偶爾有了心情,也不過是畫畫花鳥蟲魚,人物的話,她好像并未畫過呢。 但是陛下要教她,她定然是要好好學(xué)的。 褚余畫著,柳安安看著。 看著看著,柳安安覺著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 為什么同樣的人物圖,在第二張就變得衣衫不整了? “陛下……” 柳安安張了張嘴,想給褚余說,她穿衣服從來不會露出肩膀,陛下的衣裳,也從來不會寬松著敞開衣襟。 但是褚余畫得認(rèn)真,柳安安只輕輕喊了聲,他并未在意,繼續(xù)作畫。 柳安安也不插嘴了。 想著這么畫,定然是有陛下自己的想法。 她索性繼續(xù)安靜的看下去。 等到第三幅圖,柳安安看不下去了。 忍不住伸手去握著褚余的手腕,按著不許他動筆。 “陛下,”柳安安的耳垂都紅得滴血,聲音細(xì)細(xì)地,“這個畫的不對,別畫了?!?/br> 不能讓陛下繼續(xù)往下畫了! 第二幅畫可以說是衣衫不整,可第三幅畫,衣服都沒了! 柳安安死死按著褚余的手。 褚余單手摟著她的腰,手一動,拖著柳安安的手繼續(xù)在紙上描。 “哦,為什么不對?” 柳安安羞紅了臉,都不敢再看那第三幅畫。 好端端地,怎么就畫出了,畫出了這種東西? “就是不對……衣服,衣服都沒了!” 柳安安忍著羞赧,伸手五指張開試圖蓋住第三幅畫。 “這樣畫才是對的?!?/br> 褚余按住她的手,把人箍在自己的懷中,輕輕松松朝第四幅畫下手。 柳安安急了,掙扎不開,只能努力sao擾褚余,讓他畫不下去。 她雙手被他的手按著,動不得,就不停在褚余懷中動來動去,頭在褚余的下巴蹭過來蹭過去,怎么干擾怎么來。 “陛下別畫了!不要繼續(xù)畫……畫這些了!” 不是說來教她嗎?怎么就變成畫這種東西了! 柳安安有苦難言,只能把所有的力氣全部用在和褚余掙扎上面。 褚余摟著她的手用了點(diǎn)力,然后他嘆了口氣。 “別動了?!?/br> 褚余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些。 “再動下去,我讓你變成第五幅畫?!?/br> 柳安安瞬間僵硬著不敢動。 這,這第四幅……才不過一個輪廓,都讓她不敢看,第五幅又會是什么內(nèi)容? 她不敢想,也不敢去想。瞬間老實(shí)的像是鵪鶉。 “陛下……”柳安安怯怯地,“我不動了,你別,別讓我變成第五幅畫?!?/br> 褚余捏著筆半響沒動。 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姑娘。 罷了。 他松開筆,見懷中的小姑娘立刻松了口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 “嗯,看見我不畫了,就放心了?” 柳安安不好意思說,只低著頭在他掌心蹭了蹭。 反正,反正不能讓陛下再畫下去了。 剛剛她還以為陛下是想要教她畫畫,畫到現(xiàn)在,她起碼可以肯定的一點(diǎn)就是,陛下絕對不是來教她畫畫的。 畢竟教畫畫,才不會,才不會畫那種東西呢。 具體是哪種,柳安安自己都模模糊糊不清楚,只是天然地,會害羞。 懷中的小姑娘蹭著他的掌心,褚余眸色深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 罷了,本打算直接教她到第五幅畫,現(xiàn)如今看她這抵抗的模樣,第四幅先教了,也不錯。 “來,我們看第一幅畫?!?/br> 還真是教畫?! 柳安安渾身僵硬,抗拒地情緒很嚴(yán)重。 “陛下,我覺著要不咱們來看書吧。前些日子,我聽大侍說,似乎有文士編撰了新的書送來?” “那些東西不是現(xiàn)在學(xué)的。你想學(xué),日后再說?,F(xiàn)在先來學(xué)你當(dāng)下該學(xué)的知識?!?/br> 褚余這么模樣,倒還有幾分西席先生的感覺。 可柳安安不敢把他當(dāng)做一個正經(jīng)的夫子。 第一幅畫固然沒有什么,可已經(jīng)看到了第四幅,柳安安完全不能把這一幅畫當(dāng)做正經(jīng)畫來看。 “先看這里,”褚余捏著她的手,朝畫上去指,“這是你,這是我?!?/br> 又指了指天邊月色。 “畫中是夜晚,可看懂了?” 柳安安紅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繼續(xù)看這里,”褚余又捏著柳安安細(xì)軟的手指,朝背景填色的窗指了指,那里是一抹紅色,“這是紅燭,在新婚之夜,也叫作喜燭。新婚洞房,喜燭燃一夜不熄?!?/br> 柳安安愣愣地跟著他的手走。 她只看見了畫中的人,卻忽略了畫中的背景。 紅燭暖光透著在窗戶,廊檐門下鋪著大紅的毯子。 新婚,洞房花燭。 柳安安沒有經(jīng)歷過,忍不住想,若是她也有新婚的洞房花燭,會是這樣嗎? 會是……他嗎? 大紅的喜燭燃著,酒香味會淡淡飄灑在屋里。立柱綁著紅色的結(jié),床榻上是大紅的帷幔。 她會坐在床榻上,靜候他的到來? 柳安安呆呆想了片刻,立即搖了搖頭。 不不不,不會的。 陛下是帝王,能和陛下有新婚洞房的,只有陛下的妻子,中宮皇后。 她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趕緊忘掉。 柳安安收回心思,只當(dāng)做是陛下在教她,隨手畫的。 但是,到底是要教她什么呢? 這一幅畫中,也不見有什么特殊之處。 緊接著就來到第二幅畫。 第二幅畫讓柳安安有些尷尬。 這畫中人,分明是她和陛下,可是都坐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地。 看著怪讓人害羞的。 褚余捏著她的手指,又指向床榻。 “新婚之夜,夫婦二人同床而居,這個知識你知道了嗎?” 同床而居…… 柳安安點(diǎn)頭:“……我,我知道?!?/br> “好,那下一個,”褚余心情很不錯,慢悠悠捏著柳安安的手指,讓她指尖落在畫中人的衣襟上,“同床而眠,不只是分被同睡,而是同床共枕,一被而眠。同樣,這衣裳,也該脫掉?!?/br> 柳安安有些抵觸地想要抽回手指。 “可是,可是就寢時(shí),難道不該留一件嗎,”柳安安努力去找不一樣的點(diǎn),“陛下畫的,分明……” 畫中人的中衣都是衣襟大開!露著肌膚! 說是衣衫不整,都已經(jīng)很含蓄了。 “不需要,為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