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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事情,還有天下蒼生的大事。 謀逆啊。 那可是謀逆。 為了一己私欲,致天下百姓于不顧,這就是手握大權(quán)的一方藩王? 柳安安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哭了一場后,不想再聽到鎮(zhèn)南王府的有關(guān)消息??墒沁@個確實不行。只要提及這一場謀逆,必然有鎮(zhèn)南王府,平西王府。 平西王,鎮(zhèn)南王,兩個手握大軍的藩王聯(lián)手,這個消息可以說是直接顛覆了百姓們的想象。 一旦開戰(zhàn),京城的禁軍當真能抵擋得住藩王駐軍? 那可都是在戰(zhàn)場活下來的真正的軍人。 唱衰的還不是一個兩個。從各個渠道得到的消息,無論是朝臣還是百姓,對這件事都極度不看好。 京中甚至已經(jīng)有百姓,不顧新春正月里的時間,駕上馬車偷偷朝良北王的藩地而去。 所有人都在猜測,下一個起義而反的,就是早先雪災(zāi)導(dǎo)致流民起義的良北王。 四方藩王三處謀反,這可能直接就是改朝換代的大事了。 在這種信號下,所有人的年都過不踏實,出了正月十五,街頭巷尾幾乎都空了,無人有心做生意,擺攤生活。 柳安安在宮中都聽聞了這些傳言,她猜著,想必外面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得多。 正月十八,出了年,平西王鎮(zhèn)南王一起宣布,將對朝廷宣戰(zhàn)。 停戰(zhàn)唯一的要求,就是暴君褚余主動退位。 開戰(zhàn)? 柳安安聽到這個消息都緊張了。 一旦開戰(zhàn),那就是傷亡無數(shù)。 明明不是對外族對藩國,僅僅是因為想要逼退陛下,身為一方藩王,就直接要對自己的臣民下手? 局勢越來越緊張了。 短短時間內(nèi),平西王和鎮(zhèn)南王已經(jīng)聯(lián)合起來,兵分四路,朝著內(nèi)城池開戰(zhàn)。 柳安安還記得當初義父曾經(jīng)說,重軍幾乎都在各地藩王手中,為的就是守著國家領(lǐng)土的邊境,防止外族來犯。 被守護的內(nèi)城池,駐軍較少,平時也沒有可以演練的機會,對上真刀實槍廝殺出來的軍隊,毫無勝算。 沒想到有一天,保護國家的軍隊,居然會鐵騎踏入中原。 柳安安急得直接讓郡青搬了個小凳子,就坐在殿門口,一直問薛靜。 “陛下那邊如何了?” “選好了要去鎮(zhèn)壓的將軍了嗎?” “有哪些軍隊厲害呀?” 薛靜一個頭有兩個大。 “回稟美人,屬下就是侍衛(wèi),侍衛(wèi)呢和軍隊不是個范疇。屬下知道的很有限。如果要問這些,不妨等聞將軍入宮的時候,屬下幫美人問問聞將軍。” 柳安安一愣,然后眼睛亮了。 “聞……他回來了?!” 阿兄在除夕前就奔赴了北方,平定雪災(zāi)流民。如今已經(jīng)月余,終于返回京城了。 “回稟美人,的確回來了?!毖o那一日在鎮(zhèn)南王的話語中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對于當初對柳美人和聞將軍關(guān)系揣摩的事情十分汗顏,現(xiàn)在就在柳安安面前夸聞君和,“美人有所不知,聞將軍著實厲害。他率領(lǐng)軍隊一路北上,所到之處,全部都是納頭就拜。輕輕松松將北亂平定。如今回朝,陛下可能要重賞聞將軍呢!” 柳安安聽了心中歡喜,然后追問道:“那你可知。聞……他可有受傷?” 薛靜說道:“這個還請美人放心,屬下的同僚在聞將軍回來的當天就去見過,聞將軍毫發(fā)無損?!?/br> 柳安安這才安下心來。 安心后,她就盼著想見一見聞君和了。 尤其是在上一次見過義兄后。 柳安安更迫切的想要見到聞君和。 義兄謀逆,義兄做了這么錯的事情,她唯一能得到安慰的,就是從親阿兄這里。 前些日子柳安安不敢去勤政殿打擾,這一次聽了薛靜的話,提早等候在勤政殿外。 薛靜說了,今日聞君和會入宮來。 她裹著厚厚的斗篷,守在殿外伸著脖子盼望。 不多時,一輛輦車停在長巷。 青衫白斗篷的青年從車內(nèi)跳下來,遠遠看見了她,眸光一柔。 柳安安笑彎了眼,疾步迎了上去。 兄妹倆不約而同伸出了手,相握在一起。 聞君和在自己的meimei跟前,維持不了那個淡漠,嘴角也勾了起來,露出淺笑。 “我回來了?!?/br> “你回來了!”柳安安笑得歡快,聲音更是清脆。 “那個……” 兄妹倆傻笑時,聞君和的身后,剛從輦車內(nèi)下來,震驚到眼珠子快要掉下來的白庭,顫巍巍著說:“聞將軍,柳美人,二位……二位在勤政殿的面前,是不是……是不是太……不要命了點?” 他撞見了什么? 宮妃紅杏出墻? 同僚不要命了! ☆、第 101 章 柳安安后知后覺, 哎呀, 白庭這個惹人厭的家伙怎么跟阿兄在一起? 他真是無處不在。 偏偏她和白庭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奠定了不怎么好的基礎(chǔ), 導(dǎo)致現(xiàn)在她看見白庭就有種不高興的感覺。 尤其是剛剛他說什么? 這種話,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 柳安安不高興, 想欺負人了。 她欺負不得別人,白庭之前欺負她,她現(xiàn)在欺負回來也是應(yīng)該的。 然后柳安安立即搶先在聞君和之前對著白庭露出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哎呀,不小心讓白大人看見了。怎么辦,白大人是要去告訴陛下嗎?還是直接讓聞將軍把你殺人滅口了好呢?” 白庭背后一陣冷汗。 真是的,得罪誰不好,得罪了這個要命的祖宗。 得罪了也就罷了,怎么還撞見了這種事? 難道他堂堂朝中新貴, 未來的中流砥柱,要因為撞見這個小祖宗的要命私情而送了命? 白庭警惕地盯著柳安安。 “臣早就聽聞柳美人,人美心善, 最是溫柔不過。怎么會有殺人的可能呢, 定然是不會的, 哈哈哈哈……” 柳安安頷首。 “白大人說的沒錯, 但是我對白大人的話,不要溫柔也可以呀。” 白庭笑不出來了。 “柳美人……是在開玩笑吧,是在開玩笑吧?” 柳安安見白庭真的額頭冒冷汗了, 才得意地抬起下巴。 “白大人……猜對了。” 故意嚇一嚇白庭也就罷了,她哪里真的敢對白庭動手呀。且不說兩個人之間不過是一些細微小事,最多就是見面翻個白眼的關(guān)系, 怎么也不至于真的要對白庭做什么。 更別說,白庭還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柳美人的玩笑還真好笑,臣記住了。”白庭松了一口氣,知道這是柳安安故意欺負他呢,咬牙切齒地笑,“希望柳美人等等也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