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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一些去!” 柳安安心中一直不安,她手中的帕子都被絞得皺皺巴巴,修剪圓潤的短指甲扣著掌心,給她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疼痛刺激。 許是柳安安的緊張感染到了那些宮人們,腳步越來越快,幾乎是一路快走著,將人送達(dá)勤政殿。 這一次,用了才不到往日的一半時間。 柳安安額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隨手用帕子擦拭了去。 勤政殿外,幾個侍人正在殿外捕捉鳴蟲飛蟬,一看見從元晨殿來的步攆,立即停下來,躬身行禮。 “給美人請安。” “美人安好?!?/br> 柳安安提裙小跑而入,身側(cè)的郡青撐起一把傘,在短短的一段路給她遮著烈日。 “陛下!” 柳安安是在偏殿中找到了褚余。 他這會兒側(cè)倚著美人榻,手中捏著一封信正在看,聽見小姑娘的聲音,順勢抬頭。 距離去歲夏里,小姑娘來他勤政殿時,如今的她,明顯能感覺到長開了不少。 少女腳步匆匆而來,屈膝行禮后,眼巴巴盯著褚余手中的信。 “陛下急著見我,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兒?” 柳安安提著心問出來,然后又有些害怕聽到答案,緊張地捏著手指頭。 褚余見狀,抬手將她拉了過來,與他同坐在一處,將那戰(zhàn)報攤開了來,與她一起看。 “不過是讓你來一起,分享喜悅罷了。傳話的宮女怎么說的,讓你嚇到了?” 分享喜悅? 柳安安心中終于踏實(shí)了。 “不怪她,是我想岔了?!?/br> 小宮女自然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是她主觀上就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自己嚇自己了。 柳安安也不知道怎么的,是怕那些可怕的消息,害怕始終烙印著,這讓她怎么都不能放松了來。 不過,是喜悅的話,著實(shí)是讓柳安安心頭徹底松了口氣。 她跟著褚余一起看。 這是一份短短的戰(zhàn)報。 信里的內(nèi)容不多,柳安安一眼就看見了最重要的一句。 ‘大獲全勝,不日歸朝?!?/br> “贏了……”柳安安喃語道,“這是……贏了?” “要結(jié)束了嗎?陛下,這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嗎?” 柳安安興奮不已,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喜悅,滿眼的開心,是那么得濃烈。 褚余摸了摸她的后腦勺。 “嗯,要結(jié)束了?!?/br> 戰(zhàn)報是戰(zhàn)報,信是信,戰(zhàn)報里的很多消息,在信里都沒有傳遞出來。褚余手中的這封信中,只不過是最重要的兩個信息。 他大大方方拿給柳安安看了。 她也看的愛不釋手。 只不過是短短的幾行字,柳安安翻來翻去看了許多遍。 “陛下,那聞……元帥是不是要準(zhǔn)備回朝了?他什么時候回來?” 褚余算了算。 “若是送信后準(zhǔn)備,想必再有半個月就能回京了?!?/br> 柳安安好不開心,嘴里念叨著:“那等他回來,我要給他做些好吃的,想來戰(zhàn)亂中,也吃不到什么好吃的。那他豈不是餓瘦了?” 柳安安又替她兄長cao心了。 “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行,陛下,咱們可有什么養(yǎng)身的好東西,可以給他嗎?” “可以,”褚余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你想給他什么,自己做主就是?!?/br> 柳安安完全沒有察覺到褚余這一眼的不同,滿心歡喜,都在想著這一場打勝了,那西南戰(zhàn)爭平定,聞君和班師回朝,一切都安穩(wěn)下來了。 這當(dāng)真是她最掛記的事情了。 “還有……” 褚余看著柳安安滿心歡喜的模樣,話到嘴邊,又頓了頓。 “還有什么?” 柳安安回眸。 褚余沉默了片刻。 “沒什么?!?/br> 他慢條斯理說道:“等聞君和歸來,我送你回聞家?!?/br> “好!” 柳安安一點(diǎn)遲疑都沒有,立即點(diǎn)頭。 關(guān)于送她回聞家這件事,來來回回也提過幾次了。 柳安安心中已經(jīng)知道,陛下是想著,聞君和出征將近半年,回來之后,聞家人是要一起熱鬧熱鬧了。送她回去,想必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和聞家人見見面,處一處。 誰知她答應(yīng)的快,反而讓褚余不太高興。 “這么迫不及待?” 柳安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陛下說的嗎。之前就說過了,我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br> 說著,柳安安微微皺眉。 雖然如此,去了聞家,勢必會遇上聞萍兒。 聞萍兒自從那一次,被送回聞家后,一直纏綿病榻。 柳安安再不管不問,多少也還是知道一些。 她身子受過刑,又挨過一刀,年紀(jì)輕,抵擋住了,到底比不得從前。一變天就病,回聞府有多久,躺在床上的時間就有多久。 雖說是聞萍兒自己找來的這些事,可到底讓柳安安的名字夾纏在其中。 沒得讓人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一想到聞萍兒,臉上的喜悅就收斂了幾分。 褚余心知肚明她是為何。 “既然如此,那讓你宮中人先收拾著,聞君和抵京那天,我送你一道回去?!?/br> 收到戰(zhàn)報后,柳安安天天都掐著日子算。 一晃又是一旬,夏日里也有了熱浪,柳安安搖著扇,貪圖早早得一份冰來,偏郡青勸了又勸,令她推遲些日子。 無奈,她搖著扇子吃著桃子,懶洋洋問:“派去宮門的小侍人可回來了,今日可有軍中人來?” 郡青在外殿走了來,接過柳安安手中的扇子替她搖著,輕笑道:“美人稍安勿躁,說是這幾天,準(zhǔn)確到底是哪天也沒有定,美人這么著急,只平白讓自己提早幾天焦慮罷了。還不如放寬了心,等聞小元帥回來,自當(dāng)有人來通稟美人?!?/br> 話是這么說,理也是這個理兒,可柳安安知道歸知道,就是做不到。 “再去看看吧?!?/br> 柳安安抬眸那么說,郡青也拒絕不得,探口氣。 “那奴婢再派人去問問?” “問問!再問問!”柳安安順手抓了一把瓜子給郡青,“你只讓那小侍人就候在宮門,那兒不是有涼亭么,讓他在那兒納涼,等到下鑰前回來就是?!?/br> 郡青無奈,也只得應(yīng)了。 “是,那奴婢去派人,美人也早些午睡一會兒?!?/br> 夏日里,人的確容易犯困,柳安安打了個哈欠,躺在美人榻小睡片刻。 似乎是做了個什么夢,夢里還迷糊著呢,卻是聽見了什么人在叫她。 聲音很輕,一聲隔一會兒,繼續(xù)喚。 “美人?美人……” 柳安安翻了個身,美人榻窄窄地,她倒是差點(diǎn)翻滾下來,嚇得她心頭一緊,困倦倒是一掃而空。 “怎么了怎么了?” 柳安安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