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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家中好好陪陪長輩,”姚太傅板著臉說道,“又是從小離家,該多跟家人在一起。不但是聞家,還有你外家,都是你的家,不可厚此薄彼,要一視同仁?!?/br> 柳安安老老實實點頭:“是?!?/br> “還有,你年紀(jì)小,嫁人不著急,過幾年,外祖父給你掌眼,親自選一個合適的?!?/br> 柳安安這下有些楞,但是想到長輩說話,她一見面就懟回去到底不好,又老老實實點頭:“是?!?/br> 年紀(jì)小不急著嫁人,這也是對的。 那她是不是要讓郡青回宮里去一趟,把她整理好的箱籠都搬回來? 但是嫁人這個…… 她還要嫁人嗎? 柳安安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沒幾日,卻是從姚太傅那兒傳來消息,讓自己的門徒弟子中,選一干十八到二十二之間的年輕兒郎,要求家世干凈為人正直。林林總總的條件加起來,足足能書寫下三大頁。 這個可不是在挑選弟子,有關(guān)系好的經(jīng)過打聽,才勉強得到一個消息。 說是這姚太傅家的外孫女碧玉年華,準(zhǔn)備選一個方方面面都不錯的外孫女婿。 外孫女?外孫女婿? 朝廷上下都震默了。 誰人不知道,姚家的外孫女就是聞家的孫女,也就是那宮中的柳美人? 外孫女婿? 誰敢冒著不要命的風(fēng)險,去求娶天子妾? 沒想到,還真有人敢。 姚家門開,來往青年才俊絡(luò)繹不絕,其中多少是來求學(xué)的,多少是來求娶的,就不知道了。 柳安安還在做繡品。姚老夫人眼睛不太好,烈日刺眼,她打算給外祖母做個眼睛帕子,遮一遮烈陽。 底下丫鬟說起時,柳安安沒什么感覺,估計就是信口說著玩的。畢竟姚太傅當(dāng)時都說了,要在家留她幾年的。 “別管外面那些了,來幫我分線?!?/br> 柳安安還在捻著線,外頭跑腿丫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扶著墻壁連話都說不清。 “姑娘!姑娘!” 柳安安側(cè)眸:“要說什么不著急,慢慢說,別嗆了風(fēng)。” 丫鬟怎么可能不著急,她努力冷靜了下,一口氣說道:“姑娘!宮里來人了!老榮王殿下率領(lǐng)太常寺卿和大監(jiān),攜帶一對大雁,和明珠一顆,前來替……替……替陛下求娶姑娘!” ☆、第 119 章 求娶? 陛下讓老榮王親自前來做媒, 求娶柳安安? 求娶這不就是擺明了, 要娶后了嗎? 聞老夫人算是有所心理準(zhǔn)備, 倒也沒有很意外,謝過了老榮王等人, 一轉(zhuǎn)身就拉了柳安安去暖閣坐下,問她到底怎么想的。 孩子本就跟了陛下,這都一年多了,若是正兒八經(jīng)嫁過去做妻,也是她的好選擇。 但是陛下到底性情暴戾,誰也不知道以后,小孫女兒年紀(jì)又小,性子單純, 若是沉迷進(jìn)去,怕是再也走不出來。 若是小孫女不愿意,拼著聞家世代的功績, 也要把親事回絕了。 柳安安怎么想的? 柳安安腦子里一片空白,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 她總覺著, 這好像是陛下會做出來的事情。 原來當(dāng)初說要她在聞家等著他來接,是這個意思嗎? 之前的柳安安是美人,是天子妾, 他索性就讓她回家,以聞卿安的身份,將她冊后? 這樣是不是就是陛下說的, 在他身邊,陪他一輩子? 嫁給他。 柳安安臉紅了。 聞老夫人活了一輩子,還有什么不懂的。 小孫女是愿意的,而陛下的確不是沒有把她不放在心里,讓她以美人的身份出宮,以皇后的身份從宮門口迎回去,這也是陛下的誠意。 既然如此,那也算是一樁喜事。 聞家的小女兒是曾經(jīng)的柳美人,而陛下專門派了老榮王來聞家,求娶他曾經(jīng)的妾。 這件事根本瞞不住,朝野上下,只要是有點關(guān)系的,都知道了。 聞家要出一個皇后,還是專寵獨寵能左右陛下決斷的皇后。 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啊!而且當(dāng)初有多少人,在發(fā)生了那些事情的時候,曾經(jīng)提議將柳美人處死。 哪怕后來送禮獻(xiàn)玉,都彌補不了當(dāng)初的狂悖。 這當(dāng)初的美人若是真的成了皇后,他們該怎么辦? 朝野上下,幾乎都是烏云密布的。 甚至包括了姚太傅。 未來皇后的親外祖父,對此也很不滿。 想當(dāng)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說過,家中女孩兒,絕對不會選擇陛下那樣的夫婿。小外孫女剛找回來,這才在家中不足一月,就讓暴君叼走立后了,這可不是打他的臉嗎? 不高興,狠狠的不高興。 褚余心知肚明,這位老師在不高興些什么。趁著姚太傅前往勤政殿,他揮退了侍人,主動給姚太傅添茶。 “外祖父,喝茶?!?/br> 姚太傅接茶杯的手都是顫抖的,氣得吹胡子瞪眼:“陛下休要亂喊!老臣可不是你的外祖父!這種敬媳婦茶的事兒,也輪不到你做!” 褚余也無所謂,姚太傅非要說是媳婦茶,那他也就認(rèn)了。 媳婦茶好啊,起碼是過了門的。 “行,太傅,那朕就先不改口了。等來日皇后回門,朕陪著一起去時,再改口。” 姚太傅語塞。 不過他也聽出來了一點。 自家外孫女,皇后身份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而陛下雖然有種種的問題,在外孫女身上,沒有一處是不好的。 也或許,這不是一個壞事。 姚太傅到底是長輩,拉不下臉,喝了媳婦茶,也還是冷哼。 “就算陛下想要立后,按著規(guī)矩,過禮下來也要一年的時間,還請陛下在這一年中……” “一個月?!?/br> 褚余打斷了姚太傅的話。 姚太傅氣得胡子都飛了:“一個月?荒唐!荒唐!尋常人家嫁娶,準(zhǔn)備都不低于半年,才不至于慌手慌腳,陛下是天子!天子娶妻,迎的是皇后!一個月的工夫,嫁衣可做得?儀仗可準(zhǔn)備?中宮殿可要修葺?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要耗費時間!一個月陛下納個妾都不夠用!” “不需要?!?/br> 褚余慢條斯理道:“這些,早早都準(zhǔn)備好了。耗費時間加起來,也有差不多一年?!?/br> 姚太傅一愣。 一年? 那豈不是去歲夏天的事兒了? 難道說,從那個時候起,陛下就已經(jīng)決定立后了? “嫁衣是半年前開始準(zhǔn)備的,如今也已經(jīng)做好了。外祖父若是不信,朕可以讓外祖父先看一看?!?/br> “不用了?!?/br> 姚太傅詫異之下,忘了糾正褚余的稱呼。 他猶豫再三。 “真的就一個月?” “那孩子才剛回家,和家里相處的不夠多